慕凉夏回到陆思远的病房,就收到了警方那边的结案陈清。
她冷笑一声,一般的案件肯定是能有多久就拖多久。
一旦涉及到薄家的事,恐怕放眼整个峄城,无人敢管。
凉夏从百叶窗的封里看了眼病房里躺着的陆思远,医生怕他再次抽搐伤到自己,将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那么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而那些凶手,就能逍遥法外。
慕凉夏想到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头脑里灵光一闪。
现在薄彦初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守着左青,正是她搜集证据的好时机。
慕凉夏在医院里陪了一会,等来了护工,她就离开了,回到别墅的时间正好是傍晚。
吃了晚饭她就上了楼,薄彦初果然没有回来。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她悄悄的出了门,来到薄彦初书房门口。
看着那个密码锁,望门兴叹。
她知道这个密码锁,输入三次如果不正确就会报警,到时候就会把保镖引过来。
所以她只有三次机会,不能乱试。
可当她用她们结婚那天的日期打开锁之后,心突然就软的一塌糊涂。
转念一想,或许薄彦初并不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而是因为那天也恰好是左青的忌日。
他要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凉夏进了他的书房,并不敢开灯,照着手机微弱的灯光,开始翻找,有可能有用的证据。
无论是当初绑架的证据,还是这次陆思远车祸的证据,只要薄彦初能留下一点点线索,那对于这件事情来说,也是一个突破。
慕凉夏小心谨慎的把能打开的抽屉,和桌面上的一些资料,都一一打开看了,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最后,她的目光锁定在办公桌右侧的一个橱子。
打开橱柜的门,看到了嵌在里面的保险箱。
凉夏屏住呼吸输入了刚才入户门的密码,显示错误,紧张的她整个手心都在冒汗。
“需要我告诉你密码吗?”
突然有个声音在静寂的书房中响起,随即,房间的大灯亮了起来。
慕凉夏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正好退到身后的书架上。
薄彦初从那边会客区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你,你不是在医院”
“又想从我这里偷点什么?”
“我没有,我只不过是想要找”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蹩脚的解释,慕凉夏你背叛我的事情做了一次还不够,竟然还又来做第二次?我看你真是找死!”
慕凉夏看他一步步的走近,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随之靠近,她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趁自己还能出去,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薄彦初洞察到她的意图,抢先堵在了门口,捉住她逃走的手腕,慕凉夏的手腕几乎被他用力到要这段的地步。
“心虚了?”
“我没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放开我。”
“慕凉夏,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若是再敢背叛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女人总是能在他的底线上来回的践踏。
看来还是对她太过宽容了。
哗啦哗啦。
办公桌上的一应物件部被扫到了地上。
慕凉夏被薄彦初提着一条腿掀到了桌上。
“等一下!”慕凉夏惊惧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左青都回来了,你现在做这种事情,她若是知道,会怎么样?”
凉夏以为这个时候提到左青,会结束薄彦初疯狂的举动。
没想到,薄彦初不但没停下接下来的动作,反而更加粗暴的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
“放手,薄彦初,你混蛋!”
“慕凉夏,我是你的丈夫,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一下丈夫两个字的含义是什么!”
丈夫对她的含义就是予取予求吗?
薄彦初疯狂的举动下好似将她的手臂按脱了臼。
慕凉夏痛呼一声,随即,她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准出声。
可薄彦初好像就是为了泄愤而更加疯狂的折磨她。
整整一个晚上,慕凉夏都没有从那张办公桌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