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迟秩喊住她,眼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段烟澄,你似乎对我对妻子的追悼表示很不满意?”
段烟澄一窒,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说道:“我没有。”
“是吗?”迟秩突然靠近,然后看着女人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笑了:“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想跟我进一步发展的女人,却下意识的抵制我的靠近,段烟澄,你到底是谁?”
“我以为你已经清楚我的身份。”段烟澄说道,同时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逃离的路线,可惜的是,迟秩将她堵在一个不可能逃避的死角,发现这个事情之后,她不可避免的慌了起来。
“我查过你的资料,在苏轻伊死去到你出现的那段时间,有很长一段空白,资料上显示你在养病,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什么病?”迟秩步步紧逼,觉得自己快要接近真相。
“迟总,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没必要向你解释吧,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段烟澄说完就想推开他,却被迟秩紧紧抓住手腕。
“抱歉,我没办法这样放任你离开我的身边,来人!将人带去医院!”
段烟澄看着迟秩眼中的笃定怒道:“你疯了?你这种行为,我可以去告你,以我现在的实力,绝对会让迟家经历不小的动荡!”
“如果你真的不是她,我让你去告,结果我一力承担,但如果你是她,我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你留在身边。”迟秩心意已决,任由段烟澄如何威胁咒骂,还是将人带上了车。
自从那次醉酒后,他当时确实没有看到监控,但在金钱的诱惑下,没有人可以抵挡,他派人重新去找了那个陪酒妹,而后软硬兼施,终于被他知道答案。
那天晚上的女人,是段烟澄。
如果说是相似的香水味,他可以控制自己说服自己,可是那种被照顾的感觉以及熟悉的香气,他没办法忽略。
迟秩看着后座上不断挣扎的女人,清冷的眼里浮现出一抹难得的柔情。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她是苏轻伊,不管是什么身份,他都可以接受。
去医院做DNA检测是最为有效快捷的办法,就算她换了容貌,但有些东西并不会换。
而且,苏轻伊死后他就派人去找了所有的医疗记录,却没有一张纸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说的绝症。
为了逃离他,苏轻伊真是煞费苦心,但他不介意,这些年他等的够久了,也等的十分不耐了,他不想再忍下去。
很快,车子便到了医院,迟秩下车,拒绝了手下的动作,自己亲手拉开车门,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线说道:“下车了,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不会很快就好了。”
语气宠溺的像哄着自家不听话的女儿去打针一样。
可段烟澄感受到的,却只有遍体生寒。
这个男人,依旧不在乎她的想法,不理会她的拒绝,一意孤行的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早就不该对迟秩抱有任何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