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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结束,阮念笙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江玉楼看着屋里的贺寒,连忙将阮念笙护在臂弯中,生怕被贺寒看到不该看到的肌肤。

可他心底也明白,自己的举动,太过幼稚。

“那些西药你先别吃,我今天再给你煎两幅中药。”贺寒开始捣鼓他的药箱。

“一并吃吧,效果可能来得更快。”阮念笙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你先别瞎吃,我中药剂量下的重,我怕两者药性有冲突。”贺寒严肃说道。

离开贺寒的住处,江玉楼这回没有再让阮念笙步行回去,而是命人叫来了黄包车,将阮念笙抬回梅苑。

看着阮念笙有些吃力地趴在床上休息,江玉楼的心狠狠一痛。

“笙笙,我去医院问过大夫,你这病可以去国外治疗,我带你去吧。”他小心翼翼开口道。

“你能出国?只怕刚踏出国门,那些仇家便会争先恐后找你索命。”阮念笙弱声说着,连眼皮都没力气抬起来。

“我……”江玉楼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法亲自陪她出国。

战事没有平定,国家还处于动荡阶段,他没忘记自己雄心壮志。

“你放贺寒回去吧,别为难贺家了。”阮念笙睁开眼,微微皱眉看着江玉楼。

江玉楼忍住心底翻滚的情绪,沉声问道:“他跟你,真的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吗?”

每回只要提及那个男人,阮念笙的神情就会变得柔和,看向他时才不会那么冷冰冰。

“你到底想说什么?”阮念笙讨厌他拐弯抹角的提问,尽管她心知肚明他话中藏着的意思。

江玉楼顿了顿,一咬牙直接问了出来:“这大半年你都是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治疗?他对你难道就没动半点邪念?你们……是不是早就睡过了?”

这些疑虑压在江玉楼心口,让他什么都冷静不下来。

他真真切切地知道阮念笙的人在自己身边,但心,却一直都没回来。

阮念笙听着他一句又一句难以入耳的质问,心底没有半点涟漪。

“还有要问的吗?”她淡声问道,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江玉楼紧了紧手心,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涨了起来。

“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对阮念笙大吼大叫。

阮念笙挪了挪身子,有些吃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整个后背都是麻木的,不能靠不能平躺。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摔下悬崖昏迷了七天七夜,在床上瘫了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是他无微不至照顾我,但请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那么龌龊,更何况我还是个苟延残喘的女人,没有姿色,更没力气让他享受。”

江玉楼神情微滞,声音又弱了几分:“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这样才舒坦些。”

“那现在换我来问你了。”阮念笙漠然看着他,“为什么要开那一枪?”

她知道人在冲动之下的某些做法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不管江玉楼是不是为了其他女人而来伤害自己,阮念笙都不在乎,她想听的,也是他的一个亲口解释。

江玉楼脸上的表情僵住,蓦地紧紧抓住了阮念笙的手。

“不是我,开枪的是那死囚,他趁我不注意站在我身后朝你开的枪。”他连忙解释。

阮念笙早猜到他会否认,继续说道:“那死囚跟我是一伙人,怎么会朝自己主子开枪呢?”

“那天是我冲动了,没有深究便说那种话,要不是那两个人死了,我一定会揪出他们的幕后主使者!”江玉楼脸色带着一丝愧意。

“哦,那就是死无对证了。”阮念笙的眸底晃着一抹江玉楼读不懂的情绪。&a;lt;/p&a;gt;

治疗结束,阮念笙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江玉楼看着屋里的贺寒,连忙将阮念笙护在臂弯中,生怕被贺寒看到不该看到的肌肤。

可他心底也明白,自己的举动,太过幼稚。

“那些西药你先别吃,我今天再给你煎两幅中药。”贺寒开始捣鼓他的药箱。

“一并吃吧,效果可能来得更快。”阮念笙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你先别瞎吃,我中药剂量下的重,我怕两者药性有冲突。”贺寒严肃说道。

离开贺寒的住处,江玉楼这回没有再让阮念笙步行回去,而是命人叫来了黄包车,将阮念笙抬回梅苑。

看着阮念笙有些吃力地趴在床上休息,江玉楼的心狠狠一痛。

“笙笙,我去医院问过大夫,你这病可以去国外治疗,我带你去吧。”他小心翼翼开口道。

“你能出国?只怕刚踏出国门,那些仇家便会争先恐后找你索命。”阮念笙弱声说着,连眼皮都没力气抬起来。

“我……”江玉楼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法亲自陪她出国。

战事没有平定,国家还处于动荡阶段,他没忘记自己雄心壮志。

“你放贺寒回去吧,别为难贺家了。”阮念笙睁开眼,微微皱眉看着江玉楼。

江玉楼忍住心底翻滚的情绪,沉声问道:“他跟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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