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王爷,我相信王妃没有偷人,她是清白的。
“鬼呀!”看清楚来人赫然是宫离,想起君胜天说他已经死了,桂花惊呼了声。
“他不是鬼。”见其他人都一脸见鬼的表情,君胜天只得解释道。
原来,下午孟芷昀偷偷给宫离做完手术,宫离曾醒过一次,还喊饿想吃东西,在吃了一碗小米粥后,再次昏迷不醒。
见状,宫洋以为弟弟之前是回光返照,就跑去求君胜天,求他把钟院士请过来看看弟弟。
宫家兄弟是孤儿,自小就跟在君胜天身边,三人名为主仆,实则比亲兄弟感情更亲。
听说宫离病情恶化,君胜天立即派人到宫中请钟太医过来,却被告知钟太医今天休沐,于是,他就亲自带着宫洋到钟太医家,将他接过来为宫离诊冶。
让人意想不到的时,等他们去看宫离时,却发现他伤口的脓包被清除干净,根本不像是一个病危之人钟院士还断定他病情好转,不出半个月就可以康复了。
而且,钟院士还发现有人给宫离动过手术,可无论怎么问他,宫离都不肯透露谁为他冶的伤。
恰好此时,下人来报说太妃等人在审孟芷昀,说她偷人,要处置她。
听到孟芷昀有事,宫离很是激动,立即说出她救了自己的事,还求君胜天去救她。
对于宫离说是孟芷昀救了他之事,君胜天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加上她鬼鬼祟祟的行为,为了试探她是不是真会医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见到宫离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孟芷昀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但发现宫离的伤口有渗血的迹象的,孟芷昀脸色一黑。
“不是让你不要随便下床吗,伤口都裂开了!"“对不起,我只是听说王妃你被冤枉了,就一时情急赶过来"一见孟芷昀板着脸,宫离就像被老师责备的小学生般。
太可怕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王妃发起怒来,就跟王爷一样可怕。
见弟弟被孟芷昀训斥的像个跟鹌鹑一样,宫洋暗骂他没出息,就见孟芷昀冷冽的目光瞟过来,顿时心头一。震,也很没出息的说道。
“王妃请放心,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他好好休养。
孟芷昀这才满意地嗯了声。
见自己的手下竟对孟芷昀毕恭毕敬,这下轮到君胜天不满意了。
“你去给宫离看病是好事,为什么要他瞒着我们?"孟芷昀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宫洋,他一个激灵,连忙替她解释。
“都是属下不好,之前,王妃说想要给弟弟看病的时候,属下并不相信王妃。没让她去给弟弟看病。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家属不相信我,那我就用行动证明给他看,我是有本事医好病人,不过,因为他不同意我给宫离看病,在宫离康复前,我没打算让他知道。”孟芷昀傲娇地道。
“既然现在水落石出,哀家也累了,那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吧。
眼见人有给孟芷昀作证,太妃见机就想开溜。
“等一下。”
可孟芷昀哪会让她如愿,就这样散了,刚才她被打的那一鞭,不是白打了?
“太妃娘娘,请你为媳妇作主,既然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去偷人,而是去给宫离看病,那么,这两个人就是诬陷我,请问王爷诬陷王室的人该当何罪?”
君胜天锋利的视线扫过地上的男人,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本王的王妃。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男人吓得一个哆嗦,下一刻,一股尿骚味自他两腿间传来。
“请王爷赎罪,我不是有意要王妃的,求王爷开恩。’
“你不是有意要诬陷我的,那就是受人指使的,说!谁指使你陷害我?”
见那家伙天只是求情,却没说到点子上,孟芷昀忍不住开口。
“坦白从宽,我跟你无仇无怨,更没任何利益瓜葛,你会陷害我,一定是受人指使的,只要你肯供出幕后主使者,我就替你跟王爷求情,你也只是受人钱财做事,罪不至死,可你若不肯说实话,那诬蔑王妃的罪名,你就要一个人承担,你可要想清楚。
闻言,男人下意识看了眼桂花,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孟芷昀立即道:“是她指使你的吗?”
被点名的桂花,立即激动地喊冤起来,“娘娘,你别血口喷人,就算给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害你呀“是吗,我看你的胆子挺大的,刚才,你不是拿着我的玉佩,指证我跟这家伙偷情吗?放心,诬蔑王妃这条罪名你是跑不掉的,不过,我跟你无仇无怨,为什么你要诬蔑我,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
说着,孟芷昀意有所指地看向,坐在太妃右手边的沈落雁。
沈落雁对,上她的视线,卷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心底紊乱一片,表面上却强自镇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桂花,坦白从宽,你可知道诬蔑王妃,这可是祸及家人的大罪?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更是视你若姐妹你若受了什么委屈,不能跟我说,非要做出这种事情来?"沈落雁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很是自责地对孟芷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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