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心惊,就老刘头儿那瘦弱的小身板儿,能经得起那厚重的大板子吗?
这时,县太爷的惊堂木又是一响。
惊的众人回过神来,看着大堂上跪着的唯一的一个老头子。
“杜庚,你且说说,你是怎么雇佣了高手掳走齐王氏,并和李家一起狼狈为奸,想要火烧南家医馆,结果却烧了李家自己的茶馆?”
萧十七也很想知道,这杜家在这中间到底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只是一个姓王的轻功高手,就不是那小小的万良镇上的人能请得起的。
杜庚并没回应县老爷的话,只是一味的低头沉默着。
“火油的事,你有没掺合进来?”
县太爷一怒,惊堂木拍的更加的响亮。
那杜庚还是低头不语,似是没听到县老爷的话一般。
“若再不开口,就先来十大板,看你还如何藐视公堂!”
县老爷一脸怒容地直视着跪在地上,拒不开口的杜庚。
杜庚还是不肯开口。
“拉下去重打十板!”
县老爷对于像杜庚这样冥顽不灵,不肯配合的犯罪之人,自有一套刑法准备。
这不像是现代,文明的社会,开庭也只是语言上的攻击,哪像这古代,不配合就用刑罚。
这种暴力的行为,虽然连萧十七也觉得残忍,但她却很认可这种方法放在杜庚身上。
感觉十大板还是轻的!
像他那样深沉的人,说不定不肯说的原因,定是背后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
这样的人,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眨一下眼,俗称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