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泰嗫嚅着道:“这个???那一天???我有点事???耽搁,我来到师父家,你们已经都倒在血泊之中,个个···”他神情激动,说话断断续续,想起当年往事,不禁悲从中来。
刘威怒道:“你还在假惺惺?那一天你突下杀手,虽然你蒙着脸,但是武功身手你却藏不住,就是你!”越说越怒,跳将起来,扑向李师泰,双手一扬,各持一柄短刀,便往他的胸口插了下去。
他这下出手好快,李师泰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难,猛施杀手,来不及拔剑抵挡,只好向后倒退,避其锋芒。刘威一声呼喝,短刀脱手,疾向李师泰射去。
两柄飞刀脱手,跟着又是八柄飞刀连珠般掷出。前后十柄飞刀向李师泰射去,面门,咽喉,胸膛,小腹,尽在飞刀的笼罩之下。二人相距极近,李师泰再想闪避躲开,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束手待毙。
这几年来,刘威苦练飞刀,就是要出其不意,一击得手,报仇雪恨。
眼见李师泰插翅难飞,手刃仇敌,刘威心中当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间,二人之间突然多出一人,双手连抓,随抓随抛,霎时之间,将十柄飞刀尽数投在脚边。
众人大声喝彩,只见那人宽袍大袖,风度翩翩,正是杜爽。李师泰惶急之下,才将长剑拔出一大半,手腕已经被杜爽按住,“咔嚓”一声响,长剑还鞘。
小月月在上面看得清楚,叫道:“你们快看,是我爹爹。”她摆动双手,得意的接着道,“这一招名叫分光拂影,爹爹教我练过。”牛妞哼了一声,撇着大嘴巴,道:“障眼法的小把戏,好看不实用。”小月月恼道:“小把戏?你练一练我看。”牛妞道:“我练那假把戏干什么?我爹爹只教我四招,泰山压顶,长虹贯日,横扫千军,回头望月,要不要我比划你看?”小月月说不过她,将小脑袋扭过去,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了。
刘威惊惧不已,暗暗叫苦,心道:“糟糕,糟糕,这一击不中,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知道李师泰的武功了得,有了提防,这一手连珠飞刀绝技,再也难伤到他了。
杜爽道:“大家来者都是客,今日是我岳父大人的寿辰,大喜的日子里,请看在杜某人的薄面,还是先将恩怨放一放,以后有空再慢慢的算账。”刘威见他功夫深不可测,只得悻悻罢手,退了回去。李师泰抱拳一礼,道:“多谢洛阳公子出手相助,感激不尽。”
杜爽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李大人言重了,请稍做一会,马上宴席就要开始了。”李师泰道:“好说好说。”说着走向座位,迎面碰上两个家丁,气喘吁吁的抬着一个大寿桃来,道:“劳驾,让一让路。庄主,大喜,瞧,送来了一个特大的寿桃。”
张万福上下打量着这大寿桃,笑道:“这寿桃做了这么大,费了不少心思吧,是谁送的?”家丁道:“那人让我们先抬进来,祝庄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还有点事儿,待会过来,亲自向庄主祝寿,说完就走了。”
张万福围住这寿桃转了一圈,见这寿桃以精面做成,高有三尺三,又白又香,好像还在散发着腾腾蒸气,仿佛刚刚出笼不久。他心下寻思,做这寿桃虽然花费不大,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家伙,从和面到蒸笼,一定花费不少心思和时间。如此用心,一定是至亲好友,关系非同一般,这个人会是谁呢?他想了几个人,又觉得不大可能,点了点头,道:“没说是谁,还挺神秘的,就将这寿桃放在这张桌上吧。”
两个家丁应了一声,将大寿桃端端正正的摆在正中的桌子上。又一个家丁一溜小跑着进去,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庄主,来客人了,一群老道,说是您的一个同门。”张万福一惊,道:“我的同门?在哪里?”那家丁向后一指,道:“在后面,来了。”
张万福连忙起身出迎,群雄一起扭头向厅外望去。他还没有走到厅门口,远远地只见来了一群道士,为首两位,一老一少,老的是须发白,仙风道骨。少的是五大三粗,肥头大耳。那老道远远地一摆拂尘,道:“张道兄,别来无恙。”张万福一惊,道:“你是???????是王大福,你怎么??????怎么来了?”
王大福呵呵笑道:“张道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眼就认出贫道,没有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好,好啊。好朋友,我来当然给你贺寿,不欢迎吗?哈哈???”
张万福道:“哪里哪里,请里面上座。”王大福道:“上座可不敢当,这位乃是我天师道第二十九代天师张守一,亲自来祝寿,你的面子可不小啊。”
这位长的白白胖胖,肥头大耳,天生异禀的青年,竟然是天师道现任天师,张万福一惊,连忙道:“张万福拜见天师,不知张福天师几时仙去的?我的好哥哥呀,再也恨不能见了。”他虽然长了张守一一辈份,但张守一是天师道的掌教天师,所以作揖见礼,往上首相让。天师道的历代天师之位,子孙世传。既然张守一承袭天师,他父亲必然仙去。想到自小跟张福一块儿长大,这么多年的兄弟交情,不禁黯然泪下。
张守一哼了一声,道:“罢了。张万福,我天师道下的二十四治祭酒,治头大祭酒,部到齐,你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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