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很受伤,眼泪花在眼眶里面打转。
是,她承认帝王多无情,可也不是这么个无情法。
圣上被指责了,也是一脸的恼怒,恼羞成怒:“宸妃,这是在外面,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这是你跟朕说话的态度?”
一声呵斥的宸妃绝望了,悲从中来,凉凉的笑:“对,您说得对,您的话就是圣旨,谁让您是皇帝呢。”
“知道就好,识相的就给我乖乖闭嘴,今日之事朕自有主张。”圣上眯了眯他那双老狐狸眼,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黑,目光一一略过太子皇甫奕,司南婉儿,诡秘一笑后,继而上了侯爷南宫决的脸。
南宫决不凑巧也正注视着他,四目相对,父子俩年底不同层次的闪过寒光,不过相对而言,南宫决就厉害了好多,眼神锐利,眸光幽深,那漆黑的眼瞳仿佛一口幽深的枯井,圣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几个来回后对视后,圣上败下阵来,心生恼怒,转手把这怒气强加在了冷知夏身上。
“夏儿,你到底给金美人吃了什么东西,她下午就闹着肚子疼,太医看过了,说是肚子里面的孩子没了。”
一语惊醒千层浪,众人一怔,几十上百双的眼睛‘蹭’一下上了冷知夏的脸。
冷知夏的心也是跟着狠狠沉了沉,始料未及,自以为抓了金美人的把病,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这个老狐狸还留了一手。
看来,他这是要跟她宣战了。
冷知夏很快调整了心态,第一时间挡住了侯爷南宫决的上前:“圣上息怒,只怕这件事另有隐情。”
哼!
圣上冷哼一声,变了脸色:“朕老来得子刚开心不到一天,那金美人就流产了,而接触她的就只有你冷知夏,现在还敢狡辩?当真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众人再愣,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圣上从来对冷知夏宠爱有加,现在却如此大发雷霆,看来她在他心上的地位也仅如此。
南宫决狠狠攥了攥拳头,自家媳妇受委屈,他钥匙能忍得住才怪呢,这就要上前说话:“圣上…”
可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又一次被冷知夏打断:“夏儿不敢狡辩,不过是实话实罢了,只怕您被那金美人给骗了。”
她高高抬起头颅,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没有一丝紧张闪过,严肃镇定。
呀呵,该死的臭丫头,死到临头了还敢犟嘴?
圣上横眉怒竖,却咯咯的笑出了声,笑了两声后,‘啪’用力一个巴掌拍上了桌子:“大胆冷知夏,死到临头还不招认,来人,拉出去杖责二十,关进大牢等候处置。”
“我看谁敢?”南宫决霸道一声怒吼,联手一把过来从地上拽起冷知夏的塞到了他身后。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干练动作,惊的众人瞠目结舌。
我去,这侯爷也太大胆了吧,居然当面违抗圣命,岂不是自寻死路?
圣上被驳了面子,瞬间火冒三丈:“南宫决,你也疯了吗?朕知道你在乎冷知夏,可如今她犯了死罪,你居然公然违抗朕的命令,是不是活够了?”
“不,圣上,这事跟侯爷无关。”冷知夏挣扎前来,临危不乱不卑不亢:“还有,您有什么证据说金美人肚里的孩子是我害的?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你们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还少吗?定是你记恨她抢了宸妃的宠爱,趁她有了身孕,自作主张的替宸妃报仇罢了。”
圣上扯起谎来脸不红的心不跳,说得还狠狠瞪了一眼宸妃,厉声:“宸妃,你可知罪?”
宸妃眼神木木的,就那样看着他,拧眉反问:“圣上想要处死臣妾直说,何须找这些理由?臣妾一把岁数了活够了,可您别搭上夏儿的命啊?”
“你们如此心狠手辣,犯下了滔天大祸,反过来数落朕的不对,以前都是朕心慈手软,可现在朕必须当着大家伙的面清理门户,该死的贱人们,敢残害皇室血脉,来人,拉下去,斩了。”
什么,斩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宸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再也止不住悲伤的嚎啕大哭:“圣上,杀人不过头点地,臣妾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冷酷无情?”
霎时上来好几个带刀侍卫,可看到侯爷南宫决的那一刹那,都不由自主的停动下了脚步。
面面相觑,左右难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僵持在了原地。
圣上震怒,大吼:“还看什么看?脱出去,斩了。”
侯爷南宫决不怒自威:“我看谁敢?”
“南宫决,你想造反不成?”圣上知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蛮横一把过去推翻了桌子,什么果儿盘儿随着一倾而下,噼里啪啦的乱了一地。
滚烫的茶水飞溅到冷知夏身上,烫的她倏然往后一退,南宫决眼疾手快,一个回手就给她揉进了怀抱:“没事的,不怕,为夫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有事。”
男人气场强大,言简意还有毋庸置疑,足足在人群当中鹤立鸡群。
冷知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感,心里头暖暖的,不过,当着这么多打官贵族的眼球,圣上主动出来挑事,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说不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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