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和当年一样美。”
“兵哥……我不是说这个,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那女子缓缓道。
“你说什么?!”小兵“嘭”的拍桌而起,“你骗人!我们曾经许过诺言,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
那女子突然间笑了,“诺言?陈兵,你醒醒吧!我不让你当兵你非要走的时候诺言在哪里?我母亲生病,交不起住院费用卖掉房子时诺言在哪里?为兄弟姐妹交学费我上城里打工挣钱受人欺辱时诺言在哪里?!你说!”
陈兵呆住了,他实在不知道李丽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喃喃道:“对……对不起,当年我也是为了给家里省口饭才去当兵的,我实在迫于无奈。”
“所以,我们谁也不要纠缠过往了,你迫于无奈去当兵,我也迫于无奈离开家乡来到这里打工,我失落无助受人欺辱时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而这时他出现了,他帮我养了母亲花钱给她治病,供我弟弟妹妹上学。”
陈兵缓缓道:“他就是你现在的男朋友?”
李丽点点头,陈兵吼道:“不!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我可以赚钱养家糊口,养你母亲供你兄妹上学,我们重归于好!”
“如果当初你没去当兵,我相信我们会在一起的,也相信你可以做到,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他对我很好,我不会对不起他的,所以兵哥,我们结束吧!”
陈兵捂着头满面痛苦之色,他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在军营里无时无刻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心有他属,他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
李丽站了起来,说道:“今晚上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这些话的,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陈兵站起来,拉着她痛苦道:“丽丽!你知道吗?我就是为了见你才不断的在部队努力,后来当了特种兵,专门执行最危险的任务,在一次任务中摔断了腿,我没有接受治疗并留在部队,主动申请复原回来见你,我心里只有你,即便是在枪林弹雨中我想的都是你。”
李丽身子一颤,“你不值得为了我这样,你要是待在部队会成为一个好军人的,可现在你的腿断了怎么生活?”
“这不用你管!你要相信我,我即使断了腿也能养活你一辈子的。”
这时李丽的手机响了,李丽看了看来电号码,叹道:“对不起,他给我打电话了,再见了。”她甩开他的手推开门时回头道:“不,是不要再见了。”
陈兵颓然的瘫坐下来,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他的泪水从刚毅的脸上滑落。
小山和福伯看着一杯杯往嘴里灌酒的陈兵很是担心,他已经喝了三瓶白酒了,一会哭一会笑的。
两人刚要劝阻他时,他却已经趴在桌子上不动了,福伯怎么也叫不醒,摇头道:“这可怎么办呢?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让他先让你家里住一晚怎样?”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咱俩能抬得动他吗?都说人喝醉了死沉死沉的。”
“包在我身上。”小山自信道,说完两只手便把他抓起来扛在肩上,“福伯,我们走!”在福伯目瞪口呆下,小山已经走出门外。
“这家伙是怪物啊,力气这么大!”福伯惊叹道。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四合院整个院里都亮着灯,灯光柔和,将四合院映照的很宁谧,走进中院,福伯道:“让他睡我女儿房间吧。”
小山却已经打开自己房门,“你女儿昨天不是说不要住她房间吗?睡我房间吧,我俩挤挤就行。”走进房门,把那陈兵横在床上,福伯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壶热水,“这家伙喝的很多,真怕酒精中毒。”
“没事的福伯,我负责照顾他。”
福伯走后,小山拿起他的胳膊,右手搭在他手腕处,片刻,“这家伙真是酒精中毒了,不能喝就别喝嘛!”于是拿出自己的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折叠帆布包,打开里面排着长短粗细不一的一根根银针,对着他的腹部扎了几针,赶紧出门拿了个盆子放在床头,不一会儿陈冰喉咙作响,小山赶紧将他身子斜卧,将头一侧,他“嗷”的一声,满嘴的脏物顿时喷发而出,大约吐了三四分钟才完事,小山又将他身子放平在床上,捂着鼻子拿出门外倒掉,回到房间,陈兵的呼吸已经平和起来。
“你这个大哥,不就是个女人吗?至于喝成这样?”小山摇头道。
小山不懂女人,但他永远记得风叔的话,风叔说过有些男女之间的事必须亲自经历才会明白,小山没经历过,自然也不能体会陈兵的痛苦。
不过风叔也曾经说过女人如果变了心就再也不会回心转意了,所以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否则痛苦的是自己,这是风叔的经验之谈。
小山将陈兵平放好,往他嘴里灌了一杯水,然后把银针清理好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花姐给他做的那套衣物,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花姐的味道,花姐一年前离开了山里,不知现在在哪里?其他人又在哪里?为何一个个突然消失,为何不和他告别?
不知何时还能再见面。
摇摇头,内心突然说不出的孤单,喃喃道:“花姐,今晚我就要穿上你给我缝制的衣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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