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兰黎川并没有多想,看了一眼叶木心,转身走了出去。
他相信叶木心的能力,相信叶木心能应对白心莲的一切问题。
兰黎川一出去,白心莲的笑容倏忽不见,她用一双阴森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叶木心。
叶木心发现,白心莲的这眼神,竟是那么地像那个神秘女人的眼神。
她更加怀疑那个神秘女人就是白星月。
她淡定地笑望着白心莲,想看她耍什么花样。
也许是心虚,白心莲心中忽然有些发怯。
叶木心让她感到一种威压,那是一种不容小觑的的大家风范。
她快速下床,将门朝里扣了。
不等叶木心反应过来,就扑过去狠狠地掐住了叶木心的脖子。
“你去死吧!”白心莲的眼睛如饿狼一般狰狞。
叶木心用手支撑着白心莲的手,暗自庆幸,幸好早有准备。
刚才白心莲关门的时候,她就预感到白心莲要对她下狠手。
由于慌乱,白心莲掐着叶木心的手,却以为掐到了脖子。
叶木心假装挣扎着,忽然,她双眼一番,装死过去。
见叶木心不挣扎了,白心莲松了手,她喘着气,伸手试了试叶木心的鼻息,完没有了,
死了?白心莲又兴奋又紧张。
她根本不知道她刚才只是掐着叶木心的手,而不是脖颈。
她把叶木心拖到了床前,伪装成叶木心过来对她动手的模样,然后就放声大哭起来“救命啊姐夫,她要杀了我……”
“姐夫!救命啊……”
“救命……”
兰黎川听到白心莲的呼喊,心中一紧,快步过来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
白心莲还在哭喊。
兰黎川的心都揪起来了,因为他听不到叶木心的声音。
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不是对白心莲的担忧,而是对叶木心安危的担忧。
情急之下,他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兰黎川如同石化般地呆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不敢相信,只见叶木心躺在床下,一动不动。
白心莲头发蓬乱,在一边哭喊着“姐夫,不是我要杀她,是她要来掐死我,我反抗,也去掐她,不小心掐死了她,我这是正当防卫……“
“闭嘴!”兰黎川扑上去一脸痛心地抱起了叶木心。
他的脸色变得非常可怕。
白心莲哭着喊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脚伤着,我是正当防卫……”
白心莲不断地重复着正当防卫这四个字。
可兰黎川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耳边刮着秋风,他望着已经没了呼吸的叶木心,悔恨交加,不该让叶木心来替他摆平白心莲的。
忽然,他胸腔上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竟是叶木心的心跳。
装死?
兰黎川阴沉的脸色一下子晴朗起来。
不过,欣喜的同时,他有些不懂叶木心了,为什么装死?
白心莲还哭喊着“姐夫,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是无辜的,我的脚伤着,根本不能动,是她主动先打我的。”
“谁说你的脚不能动,那只脚不能动?”
叶木心漫不经心地开口了。
“啊?”白心莲吓坏了,仿佛见了鬼,“你没死?”
“我怎么能死呢?我死了谁来给你疗伤呢?”叶木心笑着从兰黎川的怀里站直了身子,盯着白心莲。
她一进门,便看见了白心莲脚腕处貌似淤青的痕迹,心中便很了然这白心莲刚才使了什么伎俩。
“疗伤?你说什么?我不懂。”白心莲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叶木心不理白心莲,而是笑问兰黎川“有没有小苏打?”
“有。”兰黎川从厨房里拿来了小苏打。
白心莲紧张万分。
“我看你脚扭伤了,我倒是知道一个土法子,药到病除,来,试试。”叶木心笑得风轻云淡。
叶木心接过苏打,倒进床头柜上的水杯里,摇了摇,便走近了白心莲。
兰黎川面色冷厉“若不是看在星月和童童的面子上,我现在就送你去公安局,你也太歹毒了!”
她脚腕处的青色其实是一种酸性树皮,抹在皮肤上,像极了受伤的淤青,无论怎么擦还是用水洗,都不容易掉,可以以假乱真。
叶木心冷笑“这你就不对了,你姐姐已经死了,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寡的啊。”
白心莲生怕叶木心在这件事上纠缠久了会露出破绽,就说“行了,我姐姐是死了,但是,我外甥还活着呢,我怕你这个后妈以后折磨我的亲外甥呢——”
说也神奇,刚抹过去,那淤青就消失不见了。
她盯着白心莲,冷声问“我和你并没有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被兰黎川识破了计谋,白心莲吓坏了,她竟然跪在兰黎川脚下,抱着兰黎川的腿哭了“姐夫,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我这也是为童童好啊,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有时闲下来,会亲自给兰童童烘焙各式面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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