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强哥也说了一些奇怪的现象,那你平时,我是说以前会这样么?”珞小溪说着从背包里摸出一个方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串项链似的东西,末端是一块黑色的水晶。
胡曼丽看了一眼我,见我继续低头玩手机,才缓缓轻声说:“我以前……其实挺不喜欢那事的,我老公每次动作都很大,搞得我很不舒服,但是这个月我忽然觉得自己跟上瘾了似的,做梦都在想那个……”
我已经憋得双颊通红,虽然胡曼丽没说细节,但因为此刻她穿着真丝的家居服,身段展现无遗,胸前四两都摇摇欲坠,加上此前曾听到她发出那种呻吟声,我有些把持不住,如坐针毡。
珞小溪连说奇怪,于是站起身来,手里把玩着那串链子,我见她站起来了也跟着起立,总算是不那么尴尬。
这时珞小溪抖落链子,下端的水晶件忽然剧烈抖动起来,紧接着转起圈来。
“天哪,这屋子里有大灵……”她花容失色,望着我小声说道。
我只觉得头皮一炸,珞小溪走的是西方占卜的路子,她说的大灵就是灵体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这家里有鬼一类的东西存在。
虽然我是做风水生意的但从未撞见过真的鬼,打心眼里也不相信真的有,但听她这么一说心脏也跳快了几拍。
“能确定是藏在哪儿的不?”我颤声问道,脚下已经有些虚浮。
珞小溪摇摇头说不知道,她这个灵摆最近没有净化过,感应不是很准确,但现在出现这么巨大的波动,说明大灵不是路过的,而是就住在这户家里。
于是我赶紧问胡曼丽,最近出过远门没有,或者见过什么陌生人没有。
她低头想了想,说没有,自己最近身体不适一直在家。
我又追问王强有什么仇家没有。
“我们能有什么仇家,要说仇,最多就是民工的工资偶尔会拖欠一下,但最后都连本带利付了的,不会结什么仇啊。”胡曼丽不明白我这几个问题所指。
我和珞小溪相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明白,如果是撞见灵体了,寻常的厌胜肯定解决不了。
这时我眼角瞥见那轮五龙风水盘,看见里面的粗盐已经变成深褐色,像焦糖一样,说明这间房里的煞气已经极重。
先是发现厌胜,又发现了大灵,这户人到底招惹了谁?
我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查看,心里暗自起局,在奇门遁甲中空间格局是可以分为生、死、惊、开、休、伤、杜、景八个门,每个门对应相应的信息。
现在是巳时,九宫八卦坤宫落惊门。和上次一样,主女人淫邪家境不幸。只是今日执符天芮星,力量更强。
这说明风水盘已经失去了化煞的效果,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潜伏在屋中的大灵影响。
这时我忽然看到客厅一角摆了个颇为好看的陶瓷花瓶。这个角落属生门,代表户主运势。于是便问这个花瓶是怎么回事。
胡曼丽说是王强托人带回来的,据说是上次那个风水先生留下话让放在这个角落。
我心里一盘算,花瓶上画着侍女狩猎图,是唐中期的仿品,生门入石,户主王强命格属土倒也不差。
只是那侍女画的惟妙惟肖,让人几乎觉得要跳出画面。
临走时我送给胡曼丽几枚花钱,说是免费给她的,花钱就是厌胜钱,放在房屋四角地基旁可以暂时化解煞气。
我没有告诉她屋中可能有鬼以免吓着她,三人匆匆告别胡曼丽后,径直往我店里去了。
吕小布一听我和珞小溪说王家有鬼,也是吓得不轻,急忙问有什么破解方法没,我和珞小溪都摇摇头说我们没办法,除非找个道士或者和尚才能抓鬼吧。
吕小布挠挠头说黄老邪一直云游没回来,附近也没有用得上的道士。
“对了,你不是经常找道士给你的风水器件开光吗,找他们帮忙不就是了?”他忽然一拍手,欣喜地说道。
我说你以为是个道士就可以抓鬼啊,去煞御灵那是需要有道行的高功道长才可以的,这些高功们都是秘传技艺,整个西南片区不出十个,这座城里除了黄老邪算是秘传的高功道士之外,其他人就只能给物件开开光什么的。
吕小布傻眼了,说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帮王家一下。
“你受了人家多少定金,这么上心,不管接不接得下你都先接了?”我没好气地顶了他一句。
吕小布讷讷地低头嘟囔着,不多,五千。
我一脸黑线,说你自己挖的坑,自己想办法填去。
珞小溪也摊摊手说,西方占卜术只能解答问题,她不是实践主义者,看牌解惑没问题,但抓鬼确实不在行,况且,也没得钱赚。
我心里想,叫你不说实话。
吕小布终于招架不住,坦白了。王强这次给的佣金是两万五,定金五千。我一拍大腿说成,你自己留五千,我分一万,珞小溪分五千,剩下五千机动,我给你想办法把这个大灵请出去。
“你刚才不是说现在没人能解决这个大灵吗?”吕小布苦着一张脸,一幅上当受骗的表情。
我大笑道:“叫你小子吃了食不吐出来,高功道士没有,阴阳先生总有吧?又不是什么恶灵,有办法请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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