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处月林夕才不情愿的起身,好久没睡这么踏实了。她突然好似想起什么,赶紧往身上瞧,还好衣衫都在!
青玄阙的房间陈设简约,但质量上乘。窗格宽大明亮,比希岸阁舒适百倍。来到窗边美景尽收,鱼池拱桥、花簇凉亭,颇有意境。
不远处丫鬟们忙碌打扫,家丁张灯结彩,好似为大喜准备。
“不是还有七八天吗?现在就开始忙活啦!”她笑着自语。
“快看!是少夫人!”
不知谁喊了句,惹得大家通通放下手中伙计,纷纷抬眼望向自己。
“我去!”
头未梳脸未洗的她,赶紧闪入房间,叫夫人是不是早了些?
“少夫人,咱们为你梳洗打扮。”嬷嬷门外喊道。
“哦…,来了!”
“少夫人,您看!”
妈呀!梳个头可是不易,坐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让乱动。话说,那铜镜里是自己吗?高髻环翠,黛眉朱唇,活脱脱像画里走出的,没想到自己还有美人的潜力!
“呵呵…两位嬷嬷手艺真好!”
“哪是咱们手艺好,是少夫人天生丽质!”
“青玄阙人呢?”
“青主和少主在饭厅等少夫人。”,,
“那走吧!不过嬷嬷,穿这拖地华服该如何行走啊?”
提着走不雅,放下又散落一地,绊倒岂不丢人!
“咱们教少夫人,像这样…对,就这样!”
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掌得要领,应不会像上次一样丢脸吧?!
“少夫人,到!”
陪父亲聊天的青玄阙赶紧起身迎至厅外,那急切的模样惹笑了青木云。
被两位嬷嬷搀扶而来的处月林夕,螓首蛾眉、端庄润玉、颜比花娇,看呆了来接的青玄阙。
“梦儿!”他上下而观,惊喜爱慕。
“叫林夕!怎么样?不丢脸吧?”她娇笑着问道。
“再丑也是青玄阙的夫人。”
男人的调侃惹来轻捶,执起她手入了厅门。
“爹爹,林夕来了。”
“处月林夕见过爹爹。”
放声大笑的青木云起身,如此儿媳真是天赐。
“哈哈…好孩子,快来,吃饭!”
“谢谢爹爹,我都快饿死了!”
饿得发昏的她已顾不得什么端庄,端起碗便狼吞虎咽,干啥都行就是不可挨饿。
“慢点吃,别噎着!喝口水。”青玄阙宠溺地一旁伺候。
“孩子,吃鱼。”
“谢谢爹爹。”
父子二人就这么盯着,吃得嘎嘣香的人儿。
青木云内心比儿子更幸福,看到她就好似离他的紫玉更近了,紫玉的孩儿那便是自己的孩儿!
用完了膳,一家人厅上喝茶闲聊。
“爹爹,怎么未见师公?”处月林夕问道。
“哦,夕儿刚来府上有所不知,师父并不住在府上,有事才会前来。”
“那来回岂不惹人关注?”
“正堂后有一密室,下方有暗道一直通往那边山上。师公就隐在那片山林。”青玄阙指着远方,小声回道。
“哦!这么远的暗道,怎么挖的?”
“不知何人所挖!就是因有此暗道,爹爹才在这造了青府!”
“哦!原来如此,我说青府怎么建在京郊。”
“夕儿,萧起死了。”青木云笑着说道。
“真的?”
她转头向青玄阙求证,若是真的,那便是大月大快人心之事。
“是!而且非常凄惨,萧之珉断他得是疫症,便慌忙将人抬至郊外老宅,派几家丁照料,但那几人生怕染疫,无人敢陪。今日一早就断了气了!”
“真是个好消息!”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夕儿,真是个奇女子,让爹爹甚是佩服,萧起作恶多端,如此应是报应!也算可告慰你陆伯伯在天之灵了!”
听儿子讲诉完昨日之事,青木云便对处月林夕赞叹不已,她的谋略、胆识绝超常人。
“爹爹,过奖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夕儿不过是对症下药而已。萧泰立了大功,萧起又亡,萧之珉必定将雲隐门交与他手。”
“萧起死了,萧之珉等于断一臂膀,至于萧泰莫要我见到他,否则定不饶他!”
一想到萧泰居然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青玄阙便想将他碎尸万段。
“真见了面,吓唬吓唬得了,咱们还得需要那混蛋帮忙!”
她当然知道青玄阙为何愤恨,自己一想那人心思就恶心。但他可是未来故事走向的关键,俗话说的好,将矬一人兵矬一窝!她笑着拉拉青玄阙的手,心里别提多甜蜜。
“还笑!”看着她甜笑,青玄阙伸手轻捏那小脸,责怪般地说道。
“呵呵爹爹要跟你们说件事!你们婚礼提前了,就明日!”
青木云的话震到了处月林夕,而青玄阙却豪无意外,一定是他在爹爹面前说了什么。
“青玄阙!”她大叫道。
“不是我!是爹爹说的。”青玄阙赶忙解释。
“是我说的,萧府二子死了,雲隐门正当缺口,这几日必定蛰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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