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此刻的上阳卫君已顾不得真假,只愿使那个男人痛不欲生。
“后主不要啊!求求您,您知道的!”哭喊的乌雅,向后挪动退缩哀求。
萧泰噗通跪倒,挡在前头“后主后主,您动手了可什么都没了!想想咱们上阳国君所求,后主!”
听到上阳国君四字,才使疯癫之人才稍稍一怔,低目望着地上的二人。“说!”
“遵命!遵命!”萧泰慌忙爬起,附在上阳卫君耳边低语。
这出好戏看得处月明泾舒心至极,喝着阿稳奉上的茶水,悠哉地等着答案。
“阿稳,王后看似疲惫,赐座、看茶!”
听了萧泰言语,上阳卫君丢弃手中剑,整理仪态,又恢复了往日高贵。
“望王主恕卫君失仪之罪。”
“不打紧!想通就好!”
“臣妾尊您所愿!来人,传命礼部,王家明珠流落民间,本宫多年憔心悴力,望穿海角。蒙上天庇佑怜悯苦心,沧海遗珠失而复得,且爱仪柔嘉居质,婉嫕有仪,甚安圣心。现着礼部择最近良辰,敕定封号,上告月族列祖列宗,下告大月万民,封处月氏林夕女为大月长公主。”
“是!后主!”得令的侍卫应声离去。
萧泰用脚踢踢吓傻了的乌雅“还不快谢恩!”
“谢父王、后主恩典。”乌雅长舒口气,只知捡下了性命,未有多想。
“王主您可称心?”上阳卫君冷笑问。
“王后贤德恭淑,是本王之幸,甚为感动!”处月明泾笑着回。
就是这处月明泾唯一的温柔,使上阳卫君如冰窟般的心肠,闪过片刻地温暖。
“卫君是您的王后,理应补您遗憾!望王主莫要忘了九五之言,将无用的身外之物赐与臣妾,方得一家团聚安宁度日。”她语气转缓。
“绝不食言,再说,本王被困在这方天地,定逃不妥!”
“王主说笑了,是您沉迷不愿出苑。人生如白驹过隙,是是非非应放下前行,若您想明白了,王宫与臣妾的月眠宫随时恭候圣驾!”
天之娇女的上阳卫君,难得放下骄傲,吐露心声。看那男人神情柔软,许真如萧泰所说,不仅可得了神兽还可使他释怀。若能盼得他回心转意,想自己身强体健,仍有生育的可能。至于处月林夕不过是个代号,那丫头已死皆无了意义。用不了多久,长公主便会暴病而亡,更可名正言顺在民众心中画上句号。
“王后所言极是,夕儿回还让本王枯木重生,定会珍惜余生。否则,不仅愧对亡魂更对不起身边活着的人,你说是吗?”处月明泾将女儿信中所写说于了她。
“是!正如臣妾所愿!”她欣慰地笑着,自己终于等到了这天。
“你等退下吧!本王累了!”
乌雅坐在马车抚着心口,似乎仍有余惊,但脸上却透着无比喜悦。萧泰满脸陪笑,巴结讨好。
“我的雅儿要成了公主,那夫君那不成了驸马了吗?”
“只不过是假冒,有什么可高兴的?”
“后主不是说了吗?等册封过后,王主交了神器,你便是真正的长公主,谁敢说你是假冒?”
“那若是王主反悔了呢?”
“王主说神兽不在别苑而在民间,与那老头儿所说不谋而合,夫君明日便加大人手寻找,确保长公主之位万无一失。”
“话是这么说,可册封的是处月林夕又不是乌雅!”
“我的傻雅儿哎!你都成了大月处月氏长公主了,那乌雅二字有何值得留恋的?”
“我怕爹爹和大哥?”
“他们无非多给些钱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定不会阻拦!”
“我以后就成了处月林夕了?”
“是!长公主。”
“萧家就要成了驸马府邸,你爹爹会高兴吗?”
“他老人家劳碌半生,数次官场浮沉,如今却又混成个中郎。而他儿子摇身一变,就成了驸马,以后定会平步青云!不得乐坏?”
“他看我那眼神儿,仿佛我玷污萧府似的!”
“此一时彼一时,这爹爹往后还不得把你供起来?”
“哼!势利眼!”
“雅儿说什麽呢?他可是爹爹,不得无理!”
“叫处月林夕!”
“是是是”
“付大人,后主为何封那冒那丫头为长公主?”
“就算封了王又怎样?还不是在月眠宫手心里攥着?大封吉日虽定在十日后,可不肖一天便会传遍国。王主这招儿,既可激励民心,又可缓兵。这十日,究竟会有多大变数,谁都不知!本官倒是纳闷,别苑沉寂多年,怎会顷刻醒悟?绝不简单!”
“定是有人接触上了王主,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
“月眠宫此次怕是行了步臭棋!”
“无聊啊!”
处月林夕手搭围栏,坐在凉亭抱怨。青府的角角落落都被自己探寻个遍,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可干。垂头丧气的她起身,往中堂行去。
“爹爹,夕儿来了。”
“我说夕儿,你这都来第四回了!若是真无聊,去做女红、弹琴习字、寻个人陪你下棋都可打发时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