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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走得时候怎样交代的?您怎么...”
“阙儿,为父得去办事去了,回来再说。”青木云起身就往密道去,逃离前还不忘叮嘱:“对了!夕儿有了生孕,说几句得了,惹她不快,我可饶不了你!”
“别走啊!爹爹。”
随处月林夕再怎会呼喊,那不讲义气的青木云头也未回。没办法的,对他屡次食言确实过分!而这次又差点伤及青家血脉,实属有愧。
“夕儿的夫君回来了!呵呵...还顺利吗?”她向那阴沉着脸的男人万般讨好,试着起身却支撑不稳,差点跌落,幸亏青玄阙伸手接住,顺势横抱而起。却不小心拉扯了伤口,她闷哼一声。
“还痛?”
“不痛!”她咬牙硬撑。
“嘴硬!伤未好,就到处乱跑。”
一脸不快又十分怜惜,外加满是矛盾的青玄阙,抱着处月林夕向房间走去。本想此次定要狠狠责备,却看到朝思暮想的脸庞,准备好的怒火,顷刻间被那无辜熄灭。
“夕儿好想你!”她搂着那脖子,继续加油。
故作不领情的青玄阙冷哼一声,小心地将她放置床上侧躺后,就要查验那伤口,处月林夕慌忙捂住。
“不行!不行!”
“松开!”他命令道。
不想招惹他的处月林夕不再反抗,青玄阙层层掀开衣裤,那掌心长的伤口又殷出了丝血,应是方才所致。他的心疼又化为恼怒,低吼:“处月林夕...”
她抓起那大手放置小腹之上,娇嗔道:“腹中小孩儿,爹爹竟一丝不欢迎,问都不问你!”
那冷脸果然有了缓和,指尖渐渐摩挲,直至整个掌心轻抚。“小孩儿,断不能像娘亲般顽劣,将爹爹气出内伤!”
“夫君莫再生夕儿的气好不好?”
“嗯!”他应得相当勉强,但那嘴角却已然挑起。
看他终于释怀,处月林夕才敢放开那笑容。双手将那俊脸引至自己眼前,仔细地上下查看。“想夕儿没?”
床上人儿口中幽兰直绕鼻尖,温润的气息由脸颊至心肺,撩动着那滚滚浪潮。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寸寸漫游,嘶哑着低喃,“想疯了!”
“嗯!”她指腹轻触那火般炽热的唇,满脸妩媚献给那双眼眸。“可怎么是好?”
“诱我吗?”他疯狂地吻着那娇唇,向她释放着自己的相思情浓,却又拼命遏制不敢妄动!
而那女人热情回应此刻却是如此可恨,他擒住那已钻进衣衫的小手轻轻撕咬以示惩罚。她却抽出了手,偏要任性地去除那妨碍之物。
“要折磨死为夫吗?”他深深悸动,声声叹息。
满脸潮红的她,翘首轻吻他脖颈,抑制不住对他从未有的渴望。“像从前一样抱着夕儿!”
她的情迷呓语,让青玄阙的堡垒顷刻间线崩塌,两抹像似久别的灵魂交于彼此,轻柔缠绵。
...
天色已暗,处月林夕催促着磨磨唧唧的不愿离去的男人,自己还有正事,待陆小歌回来,怕又说漏了嘴,惹他不安。
“时候不早了,走吧!”
那双大手环上腰间,轻吻额眉,在她耳边低语:“要将人带走。”
“不行~”她轻锤胸膛,抗议:“关键时刻,我怎能走?”
“有人颇无良心,谁都惦念,就是不念自己的夫君。那家书皆是旁事,无一字想念之意。”
听着男人的抱怨,她低头害羞地回:“夕儿念不念,夫君感觉不到吗?”
“今天的夕儿,让夫君怎舍远离?”万般眷恋的他再次将她入怀,回味那甜蜜。
“曲江未稳,我怕出问题。求夫君赶紧走吧!”
“护住自己与我孩儿,再出意外,随你再什么招数,为夫绝不饶恕!”
送走了缠人的相公,处月林夕舒了口气。陆小歌随后而至,驾着马车二人向桃园而去。
没多会儿,上阳信也抵桃园,陆小歌在门口相迎。
“有劳小歌!”
“独自前来吗?莫要耍什么花样,否则保你走不出这桃园。”
“上阳信答应小歌的,绝不食言。”
“量你也不敢!公主已在内等候多时。”
入了厅堂,上阳信便礼貌地打招呼,处月林夕并未起身相迎,只是微笑地回应。“表妹!”
“呵呵...这个称呼好,亲切!快请坐,姑娘们,上茶。”
待上阳信入座后,其他人纷纷退去,仅有二人畅聊。
“没想到会与表妹,在这桃园相约。”他羞涩一笑。
“长孙认为咱们只可刀剑相向,不能对坐饮茶吗?”处月林夕并不领他攀亲之情,知晓这个上阳信并不是与他长相一般,人畜无害。
“若是寻常人家,同龄表兄妹应是绕梅纸鸢、顽皮打闹。但奈何你我身在王族,皆是身不由己。”
“不能唤你声表兄,我很抱歉。我无兄弟姐妹,可拿表亲当手足。但尔虞我诈、相互算计并非亲情,既然不是,何必违心?”
“这么说让上阳信甚是惭愧!今日得见公主风范,姑母败在你手,豪不意外。”
“都是年轻人,王孙可直说,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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