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来找花玄,被花玄落了面子,花灵铃一直怀恨在心,总在想办法从花玄身上找回来,终于机会来了,来之前她就听说了,北漠二公主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如果拿来当枪使,是最好不过了。
……
昨夜好眠的花玄在早晨起床的时候突然大了个喷嚏,感觉好像有谁在暗处偷偷的觊觎着她。
这种感觉让花玄心里不舒服,总感觉会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
早晨还非常明媚的天气,一到中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花玄的心情也随之变的沉重,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心头。
“王妃,听说你早膳没吃,只喝下了一杯豆浆?”君墨北捏着人的肩膀,把怀里还在闹脾气不吃饭的姑娘给扳正,让花玄的脸正对着他的,两人的瞳孔能够非常直观的看到。
花玄就着在君墨北怀里的姿势,靠着他滚烫的胸膛,以寻求短暂的安慰。
用着虚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花玄的手从君墨北手臂下穿过去,环住男人的劲腰,“臣妾早上梦到我们的孩子离我们而去了呜呜呜”
委屈的声音,和刚出生的小兽一样脆弱,君墨北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轻轻抬手抹去花玄眼角的泪,用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温柔声音哄道“一切有本王。”
短短五个字,对于花玄来说就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一直阴郁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而恰好天空放晴,花园里的花草都被水洗的非常干净,连地面上的灰尘都被清理干净了。
“这倒是一场及时雨。”君墨北拍着花玄的背,安慰怀里这个还在抽噎的女人。
“公主殿下,您就不能温柔一点的对待我吗?”齐诩被君思文直直的拉到公主府门口,然后就在门口见着了一个明显就不是他们北漠的人。
“刚才那是那家的小姐?”齐诩楞神的盯着那姑娘看,眼里的探究被君思文当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给本宫,滚进去!”君思文毫不客气的把齐诩踹进公主府内。
“你怎么了嘛?”齐诩小媳妇样的拉了拉君思文的裙褶。
然后又被君思文冷漠脸的踹开。
那一刻,君思文觉得她非常平静,但——
齐诩被踩着我的手不这样认为,“痛,痛,痛,你快松开!”齐诩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从君思文脚下拿开,但君思文怎么可能让齐诩就那么轻松的拿出去。
齐诩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公主殿下,你刚才是干嘛生气呀?”一直跟在二公主身边伺候的椿香见自家公主又把国师大人打了,就赶紧跑来打听是为什么。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他总是惦记上别人家的姑娘!”君思文大声道,那声音大到不仅椿香能听到,而且连还在门口吹伤口的齐诩都能听到个一清二楚。
不是头一次了,齐诩觉得他被踩的很冤枉。
赶紧跑进去给君思文解释,“公主殿下,怕是误会臣了,臣只是想着那人很眼生”
齐诩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就被君思文高声打断,“所以国师的意思是?还要去认识认识?”
齐诩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不是这个意思,公主难道没发现吗?那人的衣服和我们北漠的完不一样。”齐诩和君思文讲道理,但君思文现在哪里听的下去。
满脑子是齐诩又看上了别家姑娘,就是拖着她的赐婚圣旨不娶她!
“当然会不一样,那可是从南康来的人,你难道没有见过?”君思文冲齐诩吼完,一个人冲回自己的房间,而椿香对着齐诩行礼。
“大人放心,奴婢会劝殿下的。”椿香告退,齐诩也想着回去了,只不过回去之前还得找个医馆看看,啧,这趟太亏了。
他不就是问了个问题,就惹的君思文那么大火气,而且后面人还哭了。
齐诩啊齐诩,你的一世英名估计得败给那个没心没肺的二公主咯。
看了看还在渗血的手,齐诩摇摇头,一个人走出了公主府的门,他没发现,在府内的转角处,偷偷望着他的背影的君思文,而君思文也不知道齐诩心里堵的慌。
“诶呦,常客啊!”这个仁堂医馆是建在国师府和公主府的必经之路上,今天学徒不在,老医师倒是在这里,看到齐诩来,中气十足的调侃道。
“”勾勾唇,齐诩发现,才刚才君思文跑开开始,他就不对劲儿了,整个人都提不起力气了,连平时最会的假笑都笑不出来。
“行吧,齐国师应当是在为国事烦心,小的我就给您先治伤。”老医师见齐诩情绪非常的低落,当即也不说什么调侃的话了。
等包扎好了之后,老医师示意齐诩可以走了,而齐诩抬起被包的非常严重的手,在心里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包的这只手,刚刚好是要写东西的手,那明天是不是就不用上早朝了?
“国师要是心情不好,不妨和我说道说道。”老医师摸着他花白的长胡子,善心的给齐诩提个建议,而齐诩只是笑了下,没做多少停顿。
“我的事,你可能”齐诩想说,老医师可能不知道他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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