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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一般来说是不会把解药放在被害人所在的屋子里的。”王大仁面色潮红,心底的欲火已经开始湮灭她的理智了。

“药丸药丸,找不到解药又不想吃鸡,难道命中注定了我的第一次又要献给右手了吗?”王大仁心里很不甘,“不要啊,这种自给自足的事情我不想再上演一次啦。”

王大仁明知不可能,却依然来回翻找着屋子里的所有抽屉、箱子以及从中翻出的一些瓶瓶罐罐,妄图可以找到解药。

一个时辰即将过去,她依然没翻到解药,但是找到了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

“这玩意儿看着像是蒙汗药之类的迷药啊。”王大仁看着瓶身上小小的“药”,作死地倒了点粉末舔了舔,感觉本就有点晕乎乎的头更晕了。

“啧,看情况也只能这么办了,以身试药就以身试药。”王大仁看着迷药旁边放着的写着“清”字的药瓶,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拔掉瓶塞抓起来就灌。

保持着英勇就义的表情等了一会儿,却发现精神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分散和飘忽了。

“果然这是清神药,效果杠杠的。”王大仁感觉头脑更清醒了些,对接下来的布局也就有了更大的信心。

她先将迷药倒进桌子上的酒壶了。根据方才那个公鸭嗓狗仗人势的性子,她推断出他的主子,也就是那个所谓的赵二爷应该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不然不会任用这种不入流的家伙当跟班。

而再加上外边的嘈杂热闹场面,想来会有许多趣味相投的宾客为他举杯祝贺,以纨绔子弟爱装逼出风头的兴致,相信他定然会来者不拒并喝得酩酊大醉,那么她便有了逃跑的机会。

而且被酒精麻醉了味蕾的他,想来也无法分辨出酒水鱼迷药混合之后的异味,何况她方才也尝过迷药,并无浓重的异味。

再从瓶瓶罐罐中挑出两个个如同啤酒瓶一般的细颈瓶,在手中掂了掂,试图找回以前用啤酒瓶开人脑壳的手感。

将其中一个瓶子藏在桌子底下,另一个用被子裹住后抓住瓶颈,抡圆了胳膊使出吃奶的劲把它砸在了床上。

“噗”,轻微的破碎声响起,却又淹没在门外的欢声笑语中。

将碎裂的瓶子拿出来,发现除了手中握着的部分,瓶身呈现出不规则的尖锐。做了几个下扎和穿刺的动作,感觉还不错。

将凶器用布片包起来藏在被褥间,再把碎片铺在床边的地板上以备不时之需。

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一个时辰也该过去了。听着外边的喧哗声明显小了些许,她知道该恢复原始设定了。

将固定在床沿的绳子解开,搭在腰上。再把腿上的绳子叠了两层后绑回去,让它显得更加牢固的样子,虽然绳结已经被她换成了轻轻一挣就脱的活结。

手上的绳子有点难弄,有点洁癖的她在犹豫过后还是轻咬贝齿,用红唇白齿搭配着柔弱无骨的小手艰难的绑上,但只是粗略的缠在了一起。

没有再将双手反剪回背后,她相信在良辰将至之时没有人会有那么大胆,跑来看新娘子。

当然,如果有闹洞房的习俗,她也认了。但这一看就是古派作风的世界,应该不会出现恶俗的婚闹吧。

确定了周围的伪装难以被察觉后,她拿起红盖头盖了在头上,又恢复成了一个乖巧含羞的俏新娘。

在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等待中,王大仁中的春药发作的越加严重之时,此次婚礼的男主角登场了。

王大仁耳朵捕捉到了缭乱的脚步声,以及门口传来的大声嚷嚷:

“你……你们都……嗝~都给我滚边儿去,别在这……这儿妨碍我,嗝~”轻浮傲慢的醉声呵斥传来,想来便是她那尚未缝面便已注定要被她送进宫的丈夫了。

外边传来几声应和:“是,二少爷。”

待的外人离去,那赵二爷方才扣了扣门,半醉半谄地笑问道:“娘子?”

王大仁条件反射的就应了一句:“啊哈~”

……

我去,嘴怎么就那么贱。王大仁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门外的赵二爷嘿嘿一乐,边打着酒嗝边叫道:“那……为夫…嗝…可就进……嗝来咯,哈哈。”

门被他推了开来,凌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气声离王大仁越来越近。

“小……小娘子,二爷来……来给你掀……掀盖头啦~”赵二爷的语气十分荡漾,并猥琐的在她脖子边上吹了口气。

快滚,熏死人了,这得喝了多少才能有这么重的酒气啊!

纵使王大仁心里对其嫌弃万分,却也对此庆幸不已,如若他的意识还清醒着,那她的计划实施起来可就难度加大了。

心念及此,她轻启红唇,说道:“即是相伴余生之人,为何你还未曾唤过一声我的姓名。”

赵二爷本就醉得不轻,再听到这对他从无好脸色相待的女人竟主动提出要求,仅剩的一丝清明也失落在了色欲之中。

“嘿嘿,这……这有啥,不就……是叫一……一声么。你要……是想听,我叫上……几……几百遍都……可以。”赵二爷豪气冲天地说道。

“你说还是不说。”王大仁虽然想让他先喊上那么四五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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