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悦江心平气和的说:“仅凭当初父亲找到的这个小本,我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在意。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对你们提到过我们挖掘出平民墓的事。其实这是一处工地施工过程中无意挖开,我们才赶到现场。当时我说过这是张献忠手下的兵卒,只不过我并没有说完。除了在这墓中发现留下青峰埋金的事,还同样也提到了一些过程。张献忠用了上万人,每人背负着大木箱和马匹驮着这些宝藏到了一处深山。就在他们将宝藏埋好后,他因为不小心,掉下一处山崖,迷糊中看到山上白光闪现了片刻,那白光让他头疼欲裂,意识也模糊。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可没想到他伤得不重,幸运的是,他自己慢慢又传过走了出来。可当他回去后,私底下和几个关系好的说起宝藏的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摔坏了脑袋,被人当神经病人一样看,让他很是苦恼。这些内容同样是记在小本中,只不过年代久远,加上土质有些潮润,小本都烂成好几块。就在我们赶到的时候,有些民工都已经拾起了墓里的东西,而这小本正是我从其中一民工手中取得,而且他还企图私藏。这一发现更加证实了关于张献忠埋金一事的可靠性。”
“这就奇怪了,一个民工去墓里拾一小本有什么用?居然还想不交出来,难道……难道他看到过这小本上的内容?”杨佳玉立刻反应过来。
“那这么说这人也知道了埋金的事?”耗子皱着眉头说。
范悦江摇摇头。“不重要了,那人已经是个废人了。”
“废人?”我脑中反复想了想,范悦江口中的废人是什么意思先不管。我们今天刚好就看见过一个人被废,而且当时范悦江的表情有些怪异。
“你说的这个人就是张?”我肯定的问。
范悦江点点头。“就是他,一开始我也没有完的把握,不过他的声音我还是有些耳熟。那次我取他手中小本时与他交流过。”
“难怪他会挺而走险偷取银盘。他能在洪齐天手下干,自然就该知道洪齐天是什么人。可他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去偷洪齐天的东西,原来他知道这银盘上的大西青峰是什么意思。只可惜他并不明白仅仅一块银盘也毫无用处,从洪齐天能公然下蛊害我们来看,这张估计是不可能活命的。”我恍然明白过来。
范悦江接着说:“这件事也引起了高层的关注,要我们务必找到宝藏所在地,防止盗墓贼捷足先登。所以也派出特警协助我们找到这宝藏。”?听到范悦江的讲述,我觉得这宝藏背后有着更隐秘的故事。
“上万人背着木箱,我的天,这要装多少金银珠宝啊。”耗子的思维还停留在关于背负宝藏的事上,他掰着手指算了好一阵才发现根本没法计算。
“这张献忠就是一农民,他哪来的这么多财宝啊?”严卫国没有去理会耗子的计算,但他可以肯定,这么多的财宝放在一起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堆积如山。
“关于张献忠的宝藏来历我还是先给大家说一个故事吧!”
不知范悦江为何会转移话题,我们都看向他。“元朝末期,官僚极为腐败,统治阶成的霸权制度十分猖狂。在大元帝国中,汉人与南方少数民族完失去了基本的人权,汉人与南人成了蒙古族人眼中的贱民,蒙古族人完无需劳动就可以随便享有汉人和南人的所有财物。而且在那个年代,若是杀死一个汉人,只需要罚交一头毛驴的钱就可以免脱罪名。更可恨的是谁家女子要出嫁,第一晚都必须先送给蒙古人,这完是一个贱踏人权的国度。可是人的本性就是生存,就算再艰苦,人也会努力生活下去。天历元年,在凤阳一个小村中,一户农家迎来了婴儿的降临。”
听到这里,杨佳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她还是什么也没说,估计是不愿打断范悦江的话。“对于正常人来说,有了婴儿的到来将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可是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普通农家来说,这可并不见得是好事。尤其是这户农家,已经有了三个子女,本来就日不裹腹,生活困苦的家庭,现在又多了一张嘴,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为了生存下去,这户人家不得不将其中两个孩子送了出去。可是连年沉重的赋税加上灾荒不断,万般无奈之下,这一家子人只能带着这孩子到处躲债,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孩子根本没有读书的机会,从小就得给地主家放牛。好不容易还上了赋税,一家子又搬回凤阳,可是没多久,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旱灾,而次年春天又发生了严重的蝗灾,大片大片的庄稼别说收成,连庄稼苗都看不到。没有了粮食,又没有饮水,本来指望着朝廷能发些赈灾物质,仅有的一点也早就不知被哪层官员给贪去,到处都是饿死的人。这些死去的人就这样被暴晒在路边,没多久引发了强烈的瘟疫,短短半个月时间,这孩子的父亲、母亲和大哥先后去世,只剩下这孩子和二哥相依为命。然而家里连吃的都没了,又哪来的钱买棺材,更何况连一块埋葬亲人的土地都没有。好在邻居相助,让给他们一块地,两人找了几件破衣服包裹好尸体,将父母安葬在了这块土地中。为了活命,这孩子只能与二哥和大嫂分开,各自逃生。”
我不知道耗子能不能听懂这个故事,不过他似乎心中感慨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