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怎么回事!”
我大叫一声,慌忙将那木头扔在了地上。赶紧看自己的身体,还以为我哪里受伤了!
可仔细瞧了瞧,哪里什么伤口啊!倒是粘在身上的血,并不湿润,干巴巴的,不像是鲜血,就像是风干了许久的血痂!
这楠木上原来有旧血渍吗?睡前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怎么没发现?
这事怎么感觉不对劲呢?莫非这木头不干净?
“砰砰砰……”
我正心中生疑,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愣了愣神,朝下面喊了句:“别敲了,来啦!”
下了床,提着心将楠木暂时塞进床下。出了卧室,这时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楼下黑漆漆的!
我一边下楼,一边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没想到有点硌得慌,摊开手掌一瞧,竟是些极其细小的木屑。
今天上午我并没有做雕工啊,为什么会有木屑呢?
相木,讲究望、闻、听、切,木屑太小,识别的方法最简单的就是闻一闻。
我习惯性地将木屑捏到鼻子前,一股熟悉的淡香侵入鼻腔,我心中一惊,竟然是楠木味!
真特么是怪事!
本来就心中不安,打开店门一看,竟然是程小金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程小金和程咬金名字相似,长的也和演义小说里写的差不多,黑脸络腮胡,个头不高,但很结实,脸上的肉和猪头是的,切吧切吧能有二三斤!
这货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大年初六就在我对面开了店和我唱起了对头戏。
此时这货挤着肉泡眼朝我似笑非笑,眼睛盯着我的脖子,好像我的脖子有春宫图一般!
“呦,做了笔好买卖,下午就去逛窑子啦!”程小金裂开大嘴问道!
“放屁,谁和你是的,长的就一脸流氓相!”我一手扶着店门,做好随时关门的手势!
程小金一点都不识趣,嬉皮笑脸道:“没逛窑子脖子怎么有嘬出来的嘴型印啊,难道是用自己假牙咬的?”
我只当他是胡说八道,冷言道,你有事没事?没事别耽误我睡觉!说完就要关门!
程小金赶紧一手撑住店门道:“别啊,兄弟,都说同行相轻,可我倒觉得不如同行相亲,别误会,我说的这个亲是亲近的亲,不是亲嘴的亲。你这店也没什么人,干脆,你到我的店里入股,咱俩一起干,我六你四!”
听到这,我马上就要关门。说了半天,这混蛋是“劝降”我来了!呀呀呸的,老子宁可不赚钱也不屈膝投降!
见我要逐客,程小金马上抵住门大声道:“林兄,我是有诚意的。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以为我晌午那单生意是抢不过你?实话告诉你,我看出来了,那块油花花的面料是楠木!”
说到这,我已经关剩一道缝隙的门怔住了!
程小金竟然认出那木头是楠木了,以他平时那副恶狼扑食的德性,为什么没和我争呢?
程小金有些得意,神神道道地低声道:“那块料不错,但是透着一股子阴气,收了它要倒霉的,你还是赶紧出手吧!”
我的心咯噔一声,猛地将门板关上了,正中程小金猥琐的脑门。这家伙大叫一声,但是却没发火,一边哎呦着一边朝里面继续喊:“小林子,我说的那事你考虑考虑,咱们合作五五分账也行……”
呀呀呸的,还小林子,我特么还岳灵珊呢!
我虽然骂着程小金,可是此时心中发慌的厉害,先到镜子前照了照,吓了一跳,就在我脖颈的侧面,竟然真有一个柳叶形的红色唇印。
老子虽然现在还是处男一枚,但是这种东西我在电视里见过,这确实和吻痕极其相似。难道说,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偷偷吻了我?
可是房间完出于封闭状态啊?要是真有东西吻了我,那只能是……鬼!
我不禁浑身一凉,可此时顾不上害怕了,这木头要真是真有问题,那就必须赶紧处理掉!
我急忙冲到楼上,将那块楠木拿了出来!
这是一块整料,擦去油渍,纹理细密瑰丽,黄中带绿,精美异常,看来看去,除了一点陈旧的血迹,似乎并没什么异常之处!
最主要的是,爱木者惜木,这么难得的木料我还是第一次碰见,真不舍得低价处理!
我在心里努力安慰自己,程小金这孙子肯定是没抢到木料跑这信口开河来了!什么唇印肯定是不小心碰到的,至于这血迹,也许压根就不是血,说不准是以前的一种奇怪涂料……
我正努力劝服自己,这次楼下的后门又响了起来!
呀呀呸的,烦不烦!
店后是小公园和社区居委会,难道是又收电费来了?这刘大妈一天天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会了!
我一边低声抱怨着,跑下楼,一把拉开了后门!
还没张口,突然一个麻袋就扣了下来!
“闭嘴,敢出声废了你!”
我浑身一震,刚要大叫,就感觉一柄冷锋抵在了我的腰眼上!
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用刀架在身上,我的第一直觉是被打劫了,可怜我那抽屉里还有几千块现金。
但是大丈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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