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佛像稀里哗啦的部倒塌,导致庙里的香火散落一地,天雷滚滚不止,可却未见有雨滴落下,而后,一阵阴风将庙里的灰尘卷的漫天飞扬,我不得已而捂着眼,直到阴风散尽过后,眼前哪里有什么妇女啊。
阴兵借道?没错,我绝对不会听错的!
可是,妇女没说阴兵会在哪来啊?
佛像倒塌之后,我又开始在庙里四处搜索喊人,贴着墙角的位置出现大批的老鼠,他们一个挨着一个的翻墙离开。
月色被淡淡雾气遮绕,天地间莫名的死寂,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未曾听见。
然而,我闯进了几间僧舍都是落满了灰尘,说明此地早就已经荒凉很久,可到底应该去哪找那位妇女?现在却是毫无任何的头绪。
老鼠好端端的搬家,难道阴兵要打这儿经过?
我先出了古庙,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最难的事情就是这样,我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过程。
夜已经深了,荒郊野外的特别肃静,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灯光,等我走过去才知道,原来是养猪场的猪今天跳圈了,一家三口急的满头大汗的追猪。
男的五十岁左右,他媳妇腿脚有些不利索,还有一个儿子跟着一起跑。
他们见到我,开始请求帮忙,男主人告诉我,他们家的猪都是寄养,意思是雇主把小猪崽子给他,规定多长时间喂到多少斤,然后我给他辛苦钱,这回要是丢了,他们家就是卖房子卖地也赔不起。
快五十岁的爷们急的都要哭了,他媳妇还有点小儿麻痹,走路挺费劲,就是父子俩人前前后后的追撵,我一看也不能干瞅着,主动去帮忙,前前后后撵回来十多头猪,可是,有一头小猪的速度可快了,说它是猪中博尔特都不假,七拐八拐的突破把我养殖户折腾屁了。
撵了至少快一个钟头,他儿子拿着个鸡笼子跑过来。
三个人前追后堵,养殖户的儿子蹦起来用鸡笼子一下就给小猪仔罩住,我长呼了口气,总算是帮人家挽回了损失。
突然间,鸡笼子里面的小猪仔开始不停的折腾,只听见‘噗’的一声,鸡笼子露个窟窿,里面的小猪仔竟然掉出来摔死了。
老爷子气得打了儿子一巴掌,他儿子却委屈的说:“爸啊,你打我做啥子呦?又不是我弄坏哩,你看看,鸡笼子上面开个口,猪仔打挺吐了出来的,我能咋办!
他父亲怒道:“妈勒批,你还顶嘴?你个龟儿子,不看清楚点,好好的小猪崽摔成了土猪,以后人家找上门,是不是得赔钱?摔死摔死,咋还不摔死你个狗操的。”
等夫子俩吵架的时候,我主动离开,现在真是没心情掺和那么多的事儿。
可走着走着我忽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鸡笼子土猪?越念越觉得耳熟,这让我脑子瞬间开窍,鸡笼土猪,我勒个天啊!这不正是潘藏说的金龙吐珠么!
是巧合?我掉头开始往回跑,等到刚刚分别的地方,周围什么也没有,天色这时候已经蒙蒙亮,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现在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于是,我开始奔着矿山的位置原路返回,开着拖拉机在天黑之前又一次回到矿区。
见到拿着纸笔计算的潘藏,赶忙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潘藏说:“我觉得你还是太过大惊小怪了,再说了,哪里有长着羊头的女人,不可信不可信。”
我有些不悦,反问道:“你认为我是在胡说?”
“不是胡说不胡说的问题,最主要你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金龙吐珠与阴兵借道有关,擅自下定论不觉得太过莽撞了么?还有啊,你是不知道我为了立下七星打劫到底有多辛苦,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破军星需要十七年才会降临,你懂我意思么!”他同样也是十分气愤。
可是,莫名其妙养殖户的鸡笼土猪,还有阴阳先生的封魔符,中阴身妇女的阴兵借道,求渡的亡魂口中,皆有阴兵借道讯息。
而阴兵借道分为三种类型,古代大规模的战争,并且死在不见光的地方被随意聚集掩埋,怨气不散,又有风水聚气,会成为大规模的阴兵,他们往往不会安于一个地方,因此有了借道之说。
第二种,出现在大灾难死了很多人之后,这种阴兵是指地府来拘魂的鬼差鬼将。
第三种,传说中的鬼界战争,当然了,谁也没见过,真假不得而知。
我也排除法分析了一下,第一种肯定不可能,矿区都开采那么多年了,如果是古代僵尸埋葬之地,恐怕早就出事了。
第三种更不可能,打仗打仗,关老百姓什么事儿?
所以说,只剩下第二种了!传说中,大灾难死的人数太多,他们留恋家乡故土,不愿离开,自然就需要一些阴兵来进行大规模的捉拿,所以说,阴兵借道从古到今,常发生在瘟疫死了很多人之后,许多老辈的人在灾荒那几年还是见过这件诡异的事情。
潘藏现在特别坚持,与他怎么样说不通,声称夜里九点破军星下落,那个时候七星打劫正式开始,他一定要取走龙喉金。
再三确定了一下时间,九点!
玛德,你不去,我自己去!
戴上手电我去找了安志杰,说出心中所有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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