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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知足不知羞,人知羞不知足。

朱嗣炯卡着罗筱婳的脖子,非常想问一句,“你怎么不知足也不知羞?”

他咬破舌尖,混着血腥气的疼痛冲散掉些许昏眩,唤回一丝清醒。

罗筱婳被他猛然推开,“砰”一声撞在桌角,头晕眼花过后,哪里还看得到朱嗣炯的人影。

听到动静,何嬷嬷奔过来,看到自家小姐额头红肿,失魂落魄坐在地上,老泪立刻流了下来,“小姐,地上凉,快起来。”

“我就那么招他讨厌?连碰都不肯碰!”伤心至极,罗筱婳反而笑了,“我下了一包的药,他不要我,让万氏伺候他去,我看那孩子还保不保得住!”

一包的药?!何嬷嬷倒吸口冷气,那药量能药倒一头牛!

用在人身上……,何嬷嬷很庆幸姑爷没留下过夜。

“小姐,若是万氏因此落胎,他二人必会因此生隙,若是他舍不得万氏受苦,就得让别人伺候。有一就有二,尝到其他滋味,自然不会再痴迷一人。”

罗筱婳桀桀笑起来,“我等着,我一定等着那一天。”

火烧火燎,朱嗣炯觉得自己快死了,他不断推开想要搀扶他的人,血红的眸子如同野兽一般四处寻找猎物。

终于,他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万碧骇然看着他,“爷,你这是……,啊!”

看到万碧的那一刻,朱嗣炯紧绷的精神瞬间垮塌,嘶吼一声,扑在她身上胡乱抓摸,又啃又咬。

伺候的人早吓得退了出去。

万碧拼命挣扎,“爷,放手,孩子!孩子!”

他置若罔闻,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像换了个人。

万碧察觉他的不对劲,狠狠踹了几下,连声呼喊小雅。

小雅硬着头皮进来,闭着眼睛拽朱嗣炯。

朱嗣炯发了疯般,直接把小雅踢了出去,“都他妈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下人们连滚带爬逃了出去,顷刻间,院中鸦没雀静,只闻朱嗣炯如野兽般狂躁的声声吼叫。

早没了往日的温存体贴,朱嗣炯撕碎她的衣服,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进去。

万碧一口咬在他肩上,下死劲咬出了血,但这位爷好像不知道痛,没有任何停顿。

他眼神狂躁迷离,浑身烫如火炭。

“阿碧,我好难受,我要死了。”他喃喃道,“火,火要烧死我了。”

“住手……”万碧疼得抽泣,无力抵抗,被迫随他而动,只能无助地护着肚子,

朱嗣炯感到下面之人身子变软,更觉兴奋,一把将她倒提起,手握纤腰,没命地作弄。

万碧只觉天旋地转,周围渐渐模糊,手,渐渐垂落。

她意识逐渐模糊,晕过去之前,她还在想,自己千万不能出事。

不为自己,为他。

天色将明未明,李重生呼呼睡得正香,门被人一脚踢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马背上。

杨广像拎小鸡仔似地把他提到了朱嗣炯面前。

朱嗣炯衣冠不整,抱着万碧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悔恨、绝望、茫然不知所措。

他说,“我叫不醒她,怎么叫,她也不理我……”

说话的语气像是死了一样。

李重生吸吸鼻子,屋中弥漫的靡靡味道,让他火冒三丈,“疯了吧你!她刚怀上!”

把着脉,他问,“做了多久?”

朱嗣炯从嗓子眼挤出两个字,“……一夜。”

李重生真想攥起把银针一股脑刺他脑袋上,“幸亏有我,不然你就等着一尸两命吧!”

男人这种东西真不是个东西!李重生俨然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

“行针,把她放到床上。”他转眼瞪着杨广,喝道,“你还戳这儿干嘛?”

杨广怔怔看着万碧发呆,被他一嗓子叫醒,涨红着脸躲了出去。

小雅在外面候着听吆喝。

“昨夜为何不唤我来?”杨广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小雅奇道,“为何叫你?你来干什么?”

“阻止郡王爷。”

小雅直瞪瞪看着他,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他们在那啥……,你、你怎么阻止?”

杨广默然不语,茕茕孑立于庭中。

小雅惊奇地发现,他身躯不住地颤,紧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起——他在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小雅又聪明了一回,把惊掉的下巴捡起,装作若无其事。

好久,好久,屋里终于响起李重生如释重负的声音,“你可算醒了。”

小雅二话不说就往屋里跑,杨广奔到门口,猛然一顿,将迈过门槛的腿收了回来。

万碧悠悠转醒,先去寻朱嗣炯,她极力让自己显得轻松,“我很好。”

朱嗣炯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抽搐了下,像是想哭,又像是想笑。

万碧安慰似地握了握他的手,“不怪你。”

“好啦好啦,别在我跟前酸!”李重生咂摸着蛤/蟆嘴,甩了一把汗,“这个孩子暂且是保住了,卧床一个月保胎,今后别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还有你!”他斜睨着朱嗣炯,“闺房助兴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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