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张澜澜忙碌于综艺部的工作,已经完从当初的小白实习生,变成可独当一面的老职员,接触的艺人多之又多。
她脸蛋好看,身材又好,也曾有过单身的高颜值小哥哥试图跟她发展。
但澜澜再也没谈恋爱。
因为无论是谁,都不是小奶狗的样子。
不是他的话,她觉得索然无味。
又或者,其实她根本忘不掉他,忘不掉他那双纯澈的眸子,那纯情脸红的表情,还有那低低喊她名字的软糯嗓音。
让她欲罢不能,亦忘怀不了。
每当澜澜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执念,都会闭眼摇摇头,觉得这个执念太可怕。就像疯狂滋生的藤蔓,束缚住了她的意识,手脚,让她停滞在原地,尽管过去了两年,她的生活却始终不曾往前。
顺其自然吧。
她已经懒得去计较。
新一期综艺准备开始录制。
嘉宾温妧跟傅漴,是综艺部最头疼的一对,每次必然互怼,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听说去年拍戏时,剧组爆破疏忽,出了事故,温妧醒来第一件事不是照镜子,看看脸蛋是否完好,而是睁着一双美目,问身边的助理小妹:
“哩哩,傅漴那小子呢,我醒的是不是比他早?”
这样的神经大条。
跟隔壁病房的正因为一处脸部擦伤娇柔哭泣女二号,完是两种状态。
当时,温妧的这句话,被圈内人当做谈资一样,火了一阵。
大家都知道了小花温妧和影帝傅漴,竟然较劲到了这种地步。
昏迷都要比一比谁先醒过来。
偏偏两人出演了最佳荧幕情侣,参加综艺节目,为了收视效果总会被分为一组。
张澜澜负责给温妧和傅漴提前说明综艺的游戏规则。
内容有男嘉宾背着女嘉宾抢夺彩旗的一轮。
“哎哟,这环节挺好,咱们先演练演练。”
她一听能骑着死对头,秀眉挑挑,也不客气,直接美腿一跨,一屁股坐了上去。
因为想寻找最合适舒服的位置,又来回动了动。
傅漴也是血气方刚,被她挪来挪去,有点别扭,冷眼瞥去:“你动个什么劲儿,真当我是你坐骑呢?”
温妧笑:“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坐骑,我早就一刀杀了。”
傅漴冷淡:“废话真多,不想参加的话我这就放你下去。”
张澜澜沉默:……
她看着眼前两位这么来回互呛,忽然就有点好奇,他们合作了不少剧,到底是怎么拍出荧幕上甜甜甜的爱情戏的?
大概就是敬业?
职业演员,在剧本面前泯恩仇——明明靠脸就可以吃饭,偏偏实力又那么强。两位都是颜值与演技兼得的实力选手。
……
节目录制结束,又回公司工作了两个多小时,下班后,同事们才纷纷打卡离开。
张澜澜留到最后,收尾了今日的工作,从集团出来,弟弟已经等在大厦门口。
她的弟弟张骏骏,小她三岁,之前念初高中时,一直在封闭式学校专心学习美术,去年刚考上美术院校。
张骏骏属于话多的类型,每每见了姐姐,觉得亲近,免不了讲述这星期发生的新鲜事。
“姐,我们学校下星期举办写生比赛,然后前三名可以留学当交换生,要是成绩没进前三,还想报名交换生,就得有那种德高望重的老师,或者画家推荐才行。”
“嗯。”
澜澜记得,以前陆璟也是通过写生比赛,取得了出国美术生的名额。
她回神,拍拍弟弟的肩膀:“比赛的事,努力画就好。”
弟弟嘿嘿一笑,说:“人家都做两手准备,万一比赛失利,还有人推荐。姐,要不你去找找林琋姐,她老公是鼎明集团的总裁濯易南,以前他画画可好了,说话管用的。有他推荐,我一定行。”
澜澜知道弟弟的性格,有了保障,绝对不会往前冲。
她想了想,装作为难的样子,糊弄说:“我跟你林琋姐吵架了,所以你别妄想有后门,老老实实准备写生比赛。”
“算了,我这命啊,万事都得靠自己。”
张骏骏叹息着低头,开始浏览手机网页,进了美术新闻专栏,看到中国画家新秀陆璟在意大利圆满举行画展的消息,佩服感慨:“要是我也能像陆璟一样就好了,出国留学,打磨灵气,举办画展,多有面子。”
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张澜澜眼睑一抽,下意识将视线落在弟弟的手机上。
心跳骤滞。
确实是他。
还是栗色的短发,也许是光线角度问题,他秀气的脸部线条硬朗了许多。
印象里,他是个爱穿浅色毛衣,牛仔裤的软糯少年,而意大利照片的他,褪去稚气,白衬衫敞开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又散漫。
那双秀致的眼眸,盛着对艺术的自信与张扬,整个人气场也淡漠强势了不少。
以他对画画的热爱,她早知道他会有功成名就的这么一天。
可现在无论他是谁,什么身份,她都明白,与她是无关的。
喧嚣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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