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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鹭雨不耐烦地在宁府门外等,等来的却是家丁改口说老爷不在府里,让她请回。

这不就是明显的不想见她吗?

她想要硬闯,被守门的家丁拦住。

真是可笑,回自己娘家还要被拦,家丁说不让你进去就不让,多无情啊!

既然见不到渣爹,那总有一个是能见到的。

宁鹭雨冷静几分,“既然你们老爷不在,那你们夫人总在吧?”

家丁刚想回答,一个三十岁妇人缓缓走来,“宁鹭雨小姐,我们夫人有请。”

宁鹭雨认出这妇人便是庶母的陪嫁丫鬟,也是庶母的心腹——绿英。

“带路!”

真是稀奇,亲爹不想见自己,这庶母倒是上赶着要见自己……莫非又打的什么主意?

重新踏入这阔别五年的宁家,宁鹭雨眸中冷意油然而起,愈渐加重。

前面带路的绿英被这冷意拂得背脊僵硬,余光瞄了身后一眼。

五年,大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第一次受到这么强的压迫感……

宁鹭雨知道绿英在打量自己,并未理会。

她这次是要把弟弟从牢里救出,带他离开这恶心人的宁府。

至于其他的账,等她先把自己家打理好,让自己有本事跟他们抗衡,再慢慢算!

这一路上,宁府的下人都朝宁鹭雨夫妻俩投来异样的目光,有鄙夷有嘲讽,随之而来的就是议论声,除了说她愚蠢,更多人是说周慎睿癞蛤蟆吃天鹅肉。

宁鹭雨扫了他们一眼,伸手牵住周慎睿的大掌。

内心自卑不敢抬头的周慎睿感受到手中的温度,木木抬起头。

看到她安慰的笑容,他心里一阵暖流,露出一个笑容:会照顾自己情绪的媳妇真好!

“相公,就一群狗在吠,不用管。”宁鹭雨轻笑道。

周慎睿抿嘴,点点头,笑不露齿。

前面的绿英听得一清二楚,微微一瞥,心里却发怵,这大小姐笑起来比不笑还瘆人。

走过曲折婉转的长廊,宁鹭雨夫妻俩来到后院,入目一片美景:青砖瓦房,亭台楼阁,绿树成荫,鲜花拥簇,鹅卵石道,大理石石桌石凳,还有假山和鱼池。

宁鹭雨淡淡瞥了一眼:看来这些年渣爹赚了不少钱,竟将这后院修缮得如此豪横。

周慎睿早已看待,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给他媳妇一个比宁府更好更大的房子。

“咚咚。”绿英敲响房门,“夫人,宁鹭雨小姐来了。”

“让他们在外面等一下。”屋里传来慵懒的声音。

这等一下可不仅是一下这么简单,宁鹭雨等了一刻都没见房门有打开的意思,便知道这庶母是在给她下马威。

她当即就拉着周慎睿去一旁的石凳上坐着等。

相比于一直站在门口,还不如坐在院子晒太阳,晒晒更能杀菌除螨呢!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

屋里人有耐心,她的内心更足。

这时,那慵懒声再次传来,“绿英,让宁鹭雨一个人进来。”

听到这话,周慎睿眼里染上担忧,“媳妇……”

“放心,在外面等我。”宁鹭雨道,有他在这,这老女人不敢对她怎样的。

时隔五年,再见庶母陈月葵,往事历历在目,最清晰的还要数她及笄那日发生的事。

年过三十五的陈月葵因保养得好,看似二十出头,手抱白猫,侧卧在软塌上。

“小雨,咱们母女多年未见,如今见到我,你是连一句二娘都没有吗?”

宁鹭雨一阵恶心,“废话少说,我阿弟不可能盗你的珠宝,你要怎样才肯撤诉?”

陈月葵脸上笑意消失,“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我耐心有限。”宁鹭雨冷声道。

“好,那我也不跟你废话,只要你把你娘给你留着的嫁妆交给我,我就放了你弟弟。”

宁鹭雨皱眉,“我娘哪留有什么嫁妆给我,就算有,不都是被你拿走了吗!”

陈月葵道:“宁鹭雨,你别跟我装糊涂,你爹说了,你娘嫁来时带了好多宝贝过来,说是将来留给女儿当嫁妆,在你出嫁那日,整个宁家翻遍了都没有,定是你悄悄带走。”

宁鹭雨缄口无言,低头沉吟。

她娘有留过嫁妆给她?

没有!她嫁给周慎睿时从宁府带走的唯一一套头面都是花自己钱买的。

娘在她七岁的时候就离世了,那时候也只是来得及说一句让她照顾好弟弟。

“我娘去世后,留下的东西都在宁家。”

“行了宁鹭雨,你少在糊弄我,你爹说有,那就是有,你想要你弟弟,就拿嫁妆来换,别的免谈!”陈月葵不耐烦地挥着手中的帕子,“绿英,送客。”

宁鹭雨脸色一沉,磨了磨牙齿,转身离开。

她都不知道她娘给她留的什么嫁妆,她记忆也没有,她怎么找来换弟弟?

“媳妇,怎样?”周慎睿迎过来。

“出去再说。”宁鹭雨拉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后院。

嫁妆嫁妆,她哪里知道嫁妆在哪啊,这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离开宁府,宁鹭雨将嫁妆的事跟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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