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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大都专精于一样兵器,但君尘却是样样都练。正所谓:一法通则万法通。当他熟悉了三样兵器的用法之后,对于其他兵器的上手也就更加得心应手。

君尘所修炼的内功心法和武功招式,是其父一言一语亲身教导。但自有记忆以来,他从未发现父亲有武功,甚至连一丝端倪都没有。可自己的武功,又确实是父亲一手教出来的。

君尘百思不得其解,随着实力的提升,他也曾暗中试探过父亲好几次,从未发现任何异常,仿佛父亲真真切切是个普通人。

可君尘心里还是万分狐疑,若父亲真的只是普通人,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怎么会把自己教导的这么强。这是疑点之一。

在君尘小时候,父亲就不断地向他灌输一些,江湖上十分有名的势力和人物,且危险等级区分相当明确,不仅周围十多个国家的宗门大派,甚至连整个龙衍州,都有成体系的详细介绍。

小的时候君尘不懂,只知晓父亲命令要记在心里,君尘便记下了。这是疑点之二。

疑点之三便是每次回到府邸,父亲总是十分淡定的坐在屋里,似乎早就知晓君尘回来了一般。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左右的人影,从屋中走出,正是君尘的父亲君啸臻,他面色有些惊讶:“尘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每次回来都要找为父聊会的,这次怎么没来?”

“父亲,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君尘摇摇头道,昨夜的事情自己都断片儿了,“能和我说说母亲的事情么?”

“……”沉默了几秒钟,君啸臻道,“你母亲,早就不在了!”

“不,父亲你骗我,我可以肯定母亲还活着,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说到这里君尘闭上双目,锤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我这里能感觉到,在一个遥远地方。母亲很痛苦,却又很安祥!”

“……”听着君尘的诉说,君啸臻深吸一口气,“尘儿,你现在还小,还不是该告诉你的时候,等到时机成熟,就算你不问,为父亦会告诉你。”

“你每次都这么说,从我五岁开始,用这句话搪塞了我整整十七年,我今年都二十一了,还小吗?”君尘十分不悦道。

“尘儿,不是为父不告诉你……”君啸臻解释道。

“算了,我不想听你那些长篇大道的解释,此事就此搁置!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询问。”君尘右手一伸饮血剑出现在手中。“这把剑是怎么回事?”

“……”只见君啸臻充满了震惊之色,满脸不可思议,这不可能的表情,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尘儿,你能使用它?”

“是的,这把剑好生诡异,只要沾到除我之外的任何物品,没有丝毫阻碍瞬间穿过,斩成两断,沾人肌肤立即此人化为人干,再无一丝血气和生机。”君尘道。

“你什么时候使用它的?”君啸臻问道。

“十天前,剑门关一战,为求速胜,我将长枪毁掉,抽出了饮血剑,以前我手握他的时候,除了感觉坚不可摧削铁如泥外,没什么别的作用啊!”君尘道。

“可这一次使用饮血剑,吸食人血之后,反补生机和力量给我,令我实力增幅瞬间突破桎梏,暂时达到通玄之境。但我感觉神智似受到饮血剑一定影响。”君尘道。

“饮血剑,说句实话,为父对之了解甚少,在遇到你母亲之前,为父甚至连听都没听过,这是你母亲的家族,世代守护的神器。除你了母亲家族的人,能勉强使用外,连为父亦不能使用。”君啸臻道。

“当然,就算是你母亲,握着这把剑能调用的力量,也极为有限。别说如你这般被承认为主,想使用它都要心无杂念地求这把剑老半天!”君啸臻继续解释。

说到此处,只见饮血剑血色之光一闪,发出一声剑吟,好似自鸣得意,又似在嘲讽君啸臻:凭你,又有什么资格使用本尊!

君啸臻和君尘面面相觑,虽然只听到一声剑吟,但这声剑吟表达的意思,却清晰地在他们脑海中表达出来。

君啸臻心中暗忖:果真是神器有灵,希望你不会弑主,否则我君啸臻上天入地,也要将你亲手摧毁。

饮血剑周身血光更盛,又发出一道剑吟:就凭你,再过几万年都不可能!

一而再再而三被一把剑鄙视,君啸臻目露凶光盯着饮血剑,似在与之对峙。

君尘手腕一翻饮血剑消失:“父亲,你和一个兵器较什么真,再神他也是兵器。父亲不是常说:兵器不分好坏,关键看使用的人吗?饮血剑虽有伤天和,但我尽量不用他就好!纵然他再厉害也无法害人,更无法弑主。”

“也只能如此!”君啸臻点点头,心道:继承了你母亲家族的优秀血统,能让饮血剑认其为主,这是尘儿自身的机缘,我应当保持平常心对待。

“对了,在回来的途中,我应该是遇到了宫家的人,一个小姑娘年龄不足十八,通凡四重天巅峰,名字叫宫馨月!”君尘道。

“宫家……”君啸臻听后思索一阵,“宫家的人来这东域边陲之地却是何意?不足十八才通凡四重天,依照宫家人的资质和资源实属不该,具体什么情况细细道来。”

“如此这般……”君尘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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