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用,大家继续合力出击。”似乎是找到了对付君尘的突破口,北萧的骑兵们面露喜色,继续合力出击。
经过接连不断的合力出击,所形成的共振之力,令君尘痛苦不堪。君尘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但他手中的武器从来没有停止挥舞。
因为君尘曾说过:无论任何战事,能战不伤,能伤不亡,亡必同归!所以,无论记过如何,只要他还活着那就要杀死敌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看到杀手们重新加入战团,公孙宇眉头一皱怒目而视司马琛,厉声道:“请大人下令,出击——”
“请大人下令出击——”共同埋伏在暗处的北城卫一千名金甲战士齐声大吼。这一吼不仅是给公孙宇助威,逼迫司马琛下令出击;更是为了将自身所隐藏的位置信息和人数情况暴露,对北萧骑兵以及杀手形成一种无形的震慑。
司马琛淡淡一笑:“诸位将士不必着急,该下令的时候本官自然会下令的。”
这笑容公孙宇等北城卫所有人看在眼里是那么的邪恶而可耻,真想一巴掌抽上去!
“弟兄们听令,随本统领出击,支援王爷!”公孙宇点点头,眉头舒展嘴角泛着冷笑,斜斜望着司马琛冷哼一声。
“诺!”北城卫所来的一千将士齐声应诺准备出击。
司马琛的声音传来:“本官奉皇上之命,权处理此次一切行动。你们没有本官之令出击,是违抗皇命。”
“哈哈。”公孙宇大笑一声,从腰间将自己的身份腰牌拿出丢在司马琛脚下,“我年纪大了,想解甲归田,告老还乡,令牌丢给你,此刻我已是白身,不再属于大人的管辖范围,自然也就不存在违抗皇命的情况!”
司马琛淡笑依旧,点点头道:“公孙宇统领,还是三思为好!”
“有什么好思考的,当初我参军就是为了报王爷之恩。今日将军有难,若因此官职而不能有所作为,实在惭愧!现在无官一身轻,前所未有的爽!驾——”公孙宇说完间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昔日是将军救了我们,这禁军我们不干了,我等也解甲归田,告老还乡,哈哈哈,杀啊——”一千金甲战士丢弃腰牌策马而出。
司马琛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公孙宇,不错,统帅三军之才。可惜还是太嫩了,你们拍拍屁股去报恩,倒是爽快了,辛王留在京城里的势力,也就开始逐步瓦解了。”
本来看到一千金甲战士出来救援君尘的谢天宇,应该面露喜色,可是他突然面色一变惊喝一声:“不好,君尘小心——”
原来是两道诡异地黑影,趁乱穿梭进北萧骑兵和杀手之中,若非谢天宇时时刻刻关注着君尘周边的情况,差点就没注意到这两道黑影已接近了君尘。尽管如此,谢天宇也只是看到两道残影而已。
一道寒芒闪过,黑影突兀地出现在君尘的身后,一把短剑在手中,悄悄地贴近君尘的喉咙,只待一招封喉。另一道黑影则从君尘左侧出现,一柄长剑向着他心口刺去。
君尘虽然还没有看到危险,但作为一名武者的直觉,已经令他汗毛到竖,脊背发凉。
在场所有人中,除了谢天宇发现君尘的危险以外。只有司马琛看着这两道黑影,嘴角懒洋洋地抽起一丝冷笑。
君尘此刻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了,静静等待这致命双击的到来。忽而,一道猩红血光闪过,致命的匕首停在君尘的脖子前,仅有零点零一公分。
“咔嚓”一声,刺在君尘心口的剑应声而断。
“啊——”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君尘痛苦的嘶吼。
君尘身后的那道黑影,连嘶吼都来不及就化作了飞灰。饮血剑漂浮在君尘身后,散发着诡异的猩红之光,并发出剑吟声,似在嘲笑黑影的无能。
“一个通玄之境的高手,就这么轻易地被秒杀了,而且是灰飞烟灭。君尘,你这饮血剑也太邪门了吧!幸好我们是兄弟,和你做对手真是太可怕了!”谢天宇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冷汗直流。
君尘此刻则是另一番状态,周身阴森诡异的血乌之气环绕,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滴滑落,狰狞的面庞,血红的双眼盯着眼前的黑影,嘴角抽动着阴冷的笑:
“哈哈哈哈,你们啊,真是吓死吾了,吾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要死了。吾不想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你们逼我的,饮血啊饮血,吾不再抑制你的嗜血,来吧,与吾一起笑谈饮敌血。”
饮血剑长啸一声,似在回应君尘。血光一闪出现在君尘手中,与此同时,君尘的血红的双瞳多了一丝乌黑之色,目光逐渐失去人应有的神采,邪气凛然。
君尘挥剑之间,所过之处,触及地一切生灵尽皆化为飞灰。无论是北萧骑兵还是杀手,饮血剑就像收割机一般,轻易地收割者在君尘周围的所有生命,一千金甲战士还没有赶到君尘面前,加起来上千的骑兵和杀手们已经部化作飞灰。
在君尘面前只剩下战战兢兢的那道黑影,惊讶的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君尘嘴角勾起死亡的邪笑,饮血剑刺进黑影的体内。
只听“噗儿”的一声,和放了个屁一样的声音,黑影化作一股青烟,青烟散去后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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