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进了永祥钱庄,虽然穿着华丽,但是头发乱糟糟的,他一进去就直奔柜台,伙计还没来得及招呼他,他就说:“我找掌柜的。”
伙计当场一愣,眼睛直直盯着那男子,见眼前来人的手极为粗糙,跟这身装扮极为不符,本就怪异,还只找掌柜的。不免心生戒备,瞟了一眼二楼楼梯口的人,“客官有何事要找我们掌柜的?”
那男子说:“当然是有要事。”
伙计说:“我们掌柜的外出,还不知道归来没,小的给您去瞧瞧。”
那伙计进了后院,跟后院的人嘀咕了几句,同时看向二楼的人,二楼的人环视了整个街道,无异样,于是点头。
很快,那伙计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脸笑意,那是营业式的标准假笑。
伙计说:“哟,客官您来的正巧,我们掌柜的刚刚回来,您稍等。”
那年轻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就等吧。
很快出来一位中年男子,尽显富态,笑容可掬,也称得上慈祥了。
那男子问:“你是掌柜的?”
掌柜的说:“我是。”
“呐,这个给你。”男子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布囊,丢给那掌柜。
掌柜忙接住那小布囊,捏了一下,感觉是个折叠纸条,“这是?”
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咦,别问,我不知道,我只是跑个腿。”
掌柜的又问:“那让你跑腿的人是?”
男子冷冷的道:“不认识!”
“......”
那年轻男子转身就走,掌柜的再想问什么,年轻男子已出了门,朝街上走去。掌柜的朝二楼的人使了眼色,二楼的人一跃而下,轻轻的跟上了刚刚出门的人。
掌柜的赶忙匆匆的向后面走去,打开密室,把布囊递给密室里的人,并喊了声“殿下”。密室里的人把自己置身于暗处,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殿下接过布囊,问“这是?”
掌柜的说:“刚刚一个人送来的,不清楚来路,派人跟上去了。”
太子殿下打开布囊,取出纸条,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僵了。掌柜甚觉不妙,又不敢前去看那纸上的内容,在原地干着急。
忍不住唤了那人一声,“殿下?”
暗处的殿下问:“送信的人呢?”
掌柜的说:“走了。”
殿下有些气急败坏,但也没发作,信上说的事掌柜没看自是不晓得,发作也于事无补。
那殿下有些急躁的问:“你刚刚说派人跟着了,跟着的人呢?”
掌柜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殿下,赶忙略带歉意的说,“我这就去找来。”
出去追踪的人回来了,掌柜的将人一起进密室。
掌柜的毕恭毕敬地说:“殿下,人带来了。”
殿下急忙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殿下。”回来的人得令,俯身作揖,礼仪完毕后,才作答。
追踪的人说:“我跟着那人,一直到了十字街,那人找了个僻静废弃的院子,进去再出来时,已脱去身上的外衣,就是一个叫花子。没看到院子里有其他人,那叫花子拿着那身衣服去了当铺,出来时那衣服不见了,那叫花子抛着手里的钱,去了万花楼...”
殿下很那掌柜的同时问:“叫花子?”
感觉不可思议,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叫花子啊。
殿下觉得很不可思议,又追问道:“你亲眼见他进了万花楼?”
跟踪的人回答说:“是的。”
殿下很是焦躁,嘱咐道:“继续盯着,万万不可暴露身份。”
那太子殿下匆匆忙忙的走了,信上说江州水患成灾,吞噬良田房屋、百姓苦不堪言......
这么重要的信息朝廷都还没收到,他自己却先收到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得知这个消息的,又为何要先告知自己呢?到底意欲何为,他一时也想不清楚。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得此消息的,这种机密要事,尤其自己跟这件事情还脱不了干系。
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善意的提醒,趁早解决问题,或者找到对应的对策;要么就是恶意,趁机打劫,或是想威胁。他想来想去,还是拿不定注意,匆匆的从钱庄的后院离开了。
一直到傍晚,还没任何人从万花楼出来;进去暗暗地寻了一遭,也并无线索。太子殿下心想,这可能是善意的提醒吧,但这人能获取如此机密的事,肯定不简单,绝不能掉以轻心。不管是恶是善,都得想出对策,先下手为强。
夜里子时,牡丹出现在九王爷的书房。
牡丹跪在九王爷的面前:“王爷,奴婢有要事相告。”
九王冷淡开口问,“有何要事?”
牡丹说:“这是主子让奴婢交给王爷的。”牡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竹管,恭恭敬敬的举起来给九王爷。
王爷打开竹管,一看那信上的内容,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他一高兴,就给了牡丹很多赏赐,然后派人把牡丹送出去了。
他实在太高兴了,当时太子去治水时,那神气样,现在想起就生气。自己当时被皇上留在京城,就是怕自己去搞破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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