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便将方涧流按在地上。十爪锋利,穿透了方涧流的肩膀,这凡人拼命挣扎反抗,不过如同挠痒,想来已经力尽。她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却没有尝到鲜美的血肉滋味。
额头上火烧火燎的剧痛,顷刻间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她拼命抓着贴在自己额头上的东西,不顾锋利的爪子划花了脸。
方涧流惊魂未定地看着她发疯一般自残,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生死一线间,他本能地将红笺中的东西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那东西不过是一张寸许来长,二指之宽的素色纸条,上面似乎有字,却来不及看清。
而她已经两眼翻白,在地上不停抽搐,面上隐隐有黑气游动。方涧流这时才感觉到肩膀上十个血洞钻心地疼,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喜丧相逢,是为大祸。红白煞气,足够把你烧得尸骨无存。”
她向文曲星君伸出手,目露哀求之色,却被他一脚踢开。
文曲星君想了想,撇了修罗一眼,待她疼的奄奄一息,才伸手取下她额头上的字条,“若死在这里,鬼差来了不好交代。就留你一命。”目光扫过字条,文曲的神色顿时一凛。
“你的生辰是何时?”文曲声色俱厉,和之前笑眯眯的样子判若两人。
方涧流乖乖地报上生辰,不知这性情无常的年轻人究竟在生什么气。
文曲掐指一算,将那字条递给方涧流看,“你是正月十五生。而这上面的日子,正是你两年后的生日。”
方涧流不解地看着他,“那又如何?”
文曲冷笑一声道,“两年后的正月十五,就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