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魏城吓一跳,走进雨里捡回手机,手机质量挺好,那么大力都没有摔坏,屏幕上一对赤罗罗的躯体闪了他的眼。
魏城暗吃一惊,回头看孟澜,孟澜的身子摇摇欲坠,魏城一个箭步冲过去,及时扶住了她,问道,“孟澜,你没事吧?”
孟澜靠在魏城肩上,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事,我酒量小,有点上头了。”
魏城也没戳穿她,说,“先去车里坐一会儿吧!”
孟澜没力气反对,跟着他去了车里,车门一关上,眼泪便止不住掉下来。
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也不是没见过那样的画面,可是当画面的主角是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时,任是再淡漠的人也受不了这刺激。
孟澜又恶心又难受,身上一阵冷似一阵,上下牙齿撞得咯咯响。
魏城暗暗叹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裹上。
衣服上残存的体温温暖着孟澜发抖的身子,她控制不住,捂着脸哭出声来。
魏城抬起手,想要抱抱她以示安慰,想起她刚才的警告,试了几试最终没敢抱,默默坐着陪她。
等到孟澜哭声小了些,魏城便点了两根烟,分给孟澜一根,说,“吸两口提提神,你还要回家等儿子呢!”
孟澜捂着胸口痛苦地喘了几口气,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接过烟吸了一口,哽咽道,“谢谢!”
“这时候还讲什么礼貌?”魏城说,“你就是修养太好了,所以才会活得这么憋屈,倒不如撕破脸做一回泼妇,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不。”孟澜说,“在我儿子高考之前,我无论如何不会和他撕破脸。”
“……”魏城感慨道,“母爱真是伟大呀,换了谁都不能这么忍。”
孟澜默不作声地抽完了一根烟,说,“我现在必须得回家了,我打车走,你自己找个代驾吧!”
魏城也没勉强她,去路口帮她叫了一辆车,把手机还给她,嘱咐她到家发个信息报平安。
孟澜再次表示感谢,坐车走了,上车第一时间把那乌烟瘴气的东西删了。
回到家,给魏城发了信息,看看还有富余的时间,便飞快地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又仔仔细细刷了两遍牙,以免和沈煜说话时被他闻到嘴里的烟味。
一切收拾妥当,把坏情绪隐藏好,香喷喷的馄饨刚煮熟,沈煜就放学回来了。
“妈,煮的什么,好香啊!”沈煜扔下书包跑进厨房。
“你最爱吃的馄饨呀!”孟澜说。
沈煜凑到锅前深吸一口气,说,“唉呀,有妈的孩子真幸福呀!”
孟澜鼻子发酸,忙支开他,“快去洗手准备吃。”
“得令!”沈煜学戏里的人物一抱拳,嘴里念着“锵锵锵”出去了。
孟澜又被他逗笑,把煮好的馄饨捞出来,装了一大碗一小碗端出去,对沈煜说,“今天煮多了,我陪你一块吃。”
“好好好。”沈煜接过碗,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吹了两下放进嘴里,烫得嘶嘶倒吸气。
“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孟澜说。
“我饿呀!”沈煜说,“我爸怎么还没回来?”
孟澜顿了一下,说,“管他呢,他三天两头有应酬,你赶紧吃,吃完赶紧做功课,做完赶紧睡觉。”
“哦。”沈煜应了一声,忽然看着孟澜皱起眉,“妈你眼睛怎么肿了?”
“有吗?”孟澜揉揉眼,“刚才被烟熏着了。”
“煮馄饨有什么烟?”沈煜问。
“哪来这么多问题,赶紧吃,一会儿就凉了。”孟澜说。
“哦。”沈煜狐疑地转转眼珠,没再多问,低头吃馄饨。
这天晚上,沈克彻夜未归。
孟澜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口有一团气憋得她肋骨生疼,呼吸困难,她思前想后,决定明天就去找律师起草一份离婚协议,即便现在不能离婚,也要先和沈克把字签了,把关系撇清了,不然她早晚得被憋死。
下定决心后,第二天早上她便趁着出门买菜的时间就近找了一家律师所去咨询。
而此时的沈克,正双眼浮肿地坐在办公室发呆。
昨天明明想着喝两杯就回家,不知怎地就喝断片了,半夜醒来发现和阿恋赤身裸体躺在酒店床上,吓得他酒意无。
阿恋说她也不知道怎么来的酒店,大概是喝多了,下意识就来了。
沈克头都大了,当时就要回家,被阿恋劝住,阿恋说现在都凌晨两点了,你回去反而更加说不清,不如在这过一夜,明天就说加班太晚睡公司了。
沈克一想也是,只得听从了阿恋的建议,被阿恋三撩两不撩勾起了兴致,两人又一番云雨。
沈克真的很喜欢阿恋的身体,每每让他满足到极致,这是他在孟澜那里多年没体会过的。
人在夜里会变得格外感性,一想到要忍痛放弃阿恋,他又有点不舍,搂着阿恋唏嘘不已,说了好多腻歪的话。
早晨起床,两人洗漱完毕去往公司,在离公司还有两站地的路口,两人分开,阿恋下车步行前往,以避人耳目。
沈克发了半天呆,打电话给孟澜,按照阿恋教的解释给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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