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办丧事一切都不再用夜凤眠播手,她倒落了个轻巧,她让映雪去安排早饭,自己准备去药铺取药。
二太太倒是担心夜凤眠刚回来对这里不熟悉会找不到那药铺,石昌璞昨天就和焱儿将这个扬州的城里逛了个遍了,现在也正想跟着夜凤眠一起出去,他可不想留在焱儿的身边,忙自告奋勇的陪夜凤眠去取药。
焱儿见他们都出去,她也要跟着,石昌璞哪里肯带着她,连哄带骗的让她留下照顾二太太,到了,焱儿还是留下来陪着二太太了,说到底二太太的病还是跟她昨天晚上扮鬼吓人的一场大闹有关的啊,她那心里总觉得惭愧的慌。
在路上,夜凤眠便将映雪盗出父亲遗骨的事情告诉了石昌璞了,石昌璞听了也是一惊,忙让她将那遗骨给他看看,夜凤眠将映雪给她的那个小包递给石昌璞,石昌璞对着日光仔细检查,末了又递给夜凤眠:“你再仔细看看,这毒已经渗入骨髓,只怕是慢性中毒。”
夜凤眠接过来也仔细的看了看,石昌璞说的没有错,这的确有可能是慢性中毒,这么说来谋害父亲的事情早已经开始了。这可是有预谋的杀人啊,人命关天的事情,她还真得掂量掂量。
她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要想为父亲查明真象,恐怕会伤及家人,可是不去查个明白,不仅是对不住父亲的在天亡灵,就连父亲的遗骨都难以收回,她做为夜家的儿女真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了。
石昌璞还是劝她去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就算暗中找回夜老爷的遗骨也好,人总是要入土为安的嘛。
夜凤眠点了点头,认为他的意见有理,怎么能让父亲尸骨无存呢,可是这又从哪里下手好呢,去夜夫人那里找吗,夜夫人是做贼之人,一定早有防范,弄不好倒是会自投罗网了。
石昌璞笑了,如果夜老爷是慢性中毒而亡的,那就从他的日常起居查起就好了,这慢性中毒必竟是天长日久才能形成的,那么长的时间,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夜凤眠也笑了,她去向人问问父亲的日常生活,别人看在她长年不在家,也会认为她这是在怀念父亲,不仅会告诉她,而且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服了药,二太太的病很快就有了起色,可她还是赖在床上不肯出去见人。
开始夜凤眠还以为母亲是对自己坐失良机心里不痛快,可后来她就发现,这是母亲在坐等良机要东山再起了。她这可是在等着火烧灵堂的事情在人们的头脑中黯淡下去,她好再出来争取夜家的权利。夜凤眠对她彻底失望了,看来要想将她带离夜家是太难了。
夜凤眠现在可是要去查查父亲的事情了,既然还呆在这里,不趁早查个明白,只怕将来会有变故了。
她从映雪那里得知,父亲这两年一直是在九姨太荠儿那里住的,他的日常生活也是荠儿照顾的,夜凤眠当然要从荠儿这里入手了,她整理一下衣衫就到荠儿那里去了。
她到荠儿这里时,凤凡正睡着了,荠儿让奶娘看着,到外间屋子里接待了她。
说了几句客套话,夜凤眠就开始问父亲的日常生活了,比如爱吃什么,常吃什么,喝的什么茶等等……
这也不过是家常话,更何况夜凤眠有言在先,她是思念父亲,才问这些家常琐事的。可不想荠儿却心惊了,她只是支吾着,说老爷生前节俭,吃喝用具都是一般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见她面有惶恐不安,夜凤眠心里也起了疑团,她也没有问什么,她这是心惊什么,莫非是她下的毒吗?再想想,那个夜夫人迫使她做这样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如此,夜凤眠倒不再问下去了,只说自己要回去守护母亲,便告辞出来了。出来可是出来了,她可没有走,一转身,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跃上了房顶,看着这个荠儿会有什么动静。
果不其然,没过多大一会儿,荠儿就匆匆忙忙的出来了。夜凤眠紧随着她过了二门,来到了前面的大厅,此时夜凤缘正在吩咐家人作坊里的事情,她见从多也没有立刻进去,只在门前一晃,躲到一边等着。可夜凤缘一眼就看见她来了,便让众人先都散了,欣喜的迎了出来,问她有什么事情,荠儿向周围看了看,拉他到屋里说话。
夜凤缘一脸的欢喜,跟在她的后面,可到了屋子里,荠儿转过身来,却板着脸问他:“我来问你,你给老爷弄的那药酒可是有什么问题?”
夜凤缘见她一脸的怒气,不由得怔了一下,眨着一双亮亮的星眸,奇怪的反问:“没有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我会在爹的酒里放东西?他吃的用的,你和凤凡也会接触到,我怎么会舍得你们啊,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父亲是喝药酒的,也许就是这药酒上有问题,不管那是谁做的事情,先找到那酒再说。刚想走,可又想到夜凤缘说舍不得荠儿和凤凡,夜凤眠的心就是一紧,这个家伙这是在做什么,那可是父亲的小妾啊,她不禁又站住了。
荠儿却还是板着脸:“我说过,我已经嫁给你父亲了,你不要再想着别的了。”
夜凤缘见荠儿生气了,也慌了神儿,忙向她解释:“没有,我什么都没想,你不要总是这样说话,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难受,可是,你今天怎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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