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眠自认为夜大这个老家人对自己说这些是出于忠心耿耿,就象书上说的一心护主的奴才们一样,要是他没有对自己这份忠心,他也不会对自己讲这些。
夜大只不过是个家人,他虽然想帮夜凤眠,可是更要保护自己:“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老奴只是担心而已。”
夜凤眠微笑了,看来这个老家人这只是一片善心啊,他也只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伯还是不要总是自称老奴了,我是在外面长大的,听您老这样称呼自己怪别扭的。”
“老伯”夜凤眠这可是在拉关系了,要想让他帮自己,还得跟他处好关系,叫声老伯也不吃亏啊。
夜大听到“老伯”两个字,不由得笑了,他已经不是第一回称自己老奴了,她要是真的听着不舒服刚才做什么来着,这个大少爷现在才说这话,可见这是在跟自己套关系啊,到底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还真是单纯,一点少爷的架子也没有。
夜凤眠见他笑了,也感觉到自己是求着人了才说好话,不觉得面红耳赤了:“老伯不要客气,凤眠年幼无知,还望老伯多多指点。”
夜大点头了,能知道好歹,也算是个好后生了,告诉她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让她防着点也好:“大少爷才回来,现在能够平心静气的听听我这个奴才说话,我这个当奴才的也就知足了。小老儿活了也一把年纪了,多少还是见过一点儿世面的,大少爷不要怪小老儿多嘴。大太太的娘家亲戚走动的并不多,常来的也就只有这个侄子,至于那位曲莲姑娘是怎么个亲戚,小老儿并不清楚,可那个姑娘行动举止着有着一股凤流,依小老儿看来,她可不象一般人家的女子那样的端庄安静,女子虽然美艳的好,可是娶到家里还得能过得了平常的日子才行。听说夫人要大少爷娶这位姑娘,大少爷还要三思为好。”
“噢,依老伯的见解,曲莲姑娘是个难以安于本分的女子?”夜凤眠早就知道曲莲是个青楼女子,可她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人竟然看出来了,可见得这个老家人还是有眼光的。
夜大讪讪一笑:“这个小老儿就不敢多说了,只是我活到了这个年纪,见过的人多了一点儿,看着象是那种女子,到底怎么样,还得大少爷自己拿主意。”
好一个狡猾的老家人,夜凤眠也微笑了,他不仅告诉了自己他想说的,还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要是将来这夜家的大少爷真的娶了那个曲莲,有了什么不好,她也说不出什么来,他可是不担什么责任的,你大少爷自己看着办了。
从门房出来,夜凤眠没有先回竹林轩去见母亲,直接向夜夫人这边来了,既然家里来了客人,她得露个面啊。
这时刚过晌午,天气正是热得难熬,连知了都躲在叶子下面去叫了,人们都躲到阴凉处去了,院子里一片的安静,只听着知了焦躁的叫着。
夜凤眠正向前走着,只见迎面来了一个人,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大脸上一双老鼠似眼睛盯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让人极为不舒服。
那人走到近前,探着个长脖子问夜凤眠:“我说你是个男的呢,还是个女的呢,怎么就长得这样的俊俏?”
夜凤眠听了就是一皱眉,一时想不起自己见过这个人,可这是个什么人竟然这样的大胆,跟自己说这样的混帐话。
虽然她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可她也不敢想这就是夜夫人那个不成器的侄子。
那茨实见她不认得自己,只是皱了眉瞧着自己,以为是夜家来的客人,更是大胆了:“我问你呢,你知道这夜家是什么地方吗,夜家的大少爷现在可是知州府里的红人儿,他是怎么进的知州府你知道吗?”
夜凤眠看着他更是一头雾水了,原来这个人也不认得自己,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无理得很了。可他提到了自己到知州做事的事情,她可是连自己怎么当上的那个九品小官都不知道,这个人竟然知道,好啊,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见夜凤眠还是不说话,只是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茨实以为他已经吓到了这个人了,更是来精神了:“我告诉你,这夜家大少爷在外面结交了好多的大官做朋友,夜家大少爷可是在书院读过书的,书院,书院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有名望的人家公子去读书的地方,你不知道吧?”
看着茨实那煞有介事的样子,夜凤眠无语了,他这是在胡谄啊,恐怕那书院是什么样的,他都不知道,他这回可是找对人来吹牛了,夜凤眠冷冷一笑了。
茨实见夜凤眠那樱红的小嘴一动,轻轻一笑,更是心痒难耐了:“只要你跟我好,我就会向大少爷为你说好话,保你也进得那知州府去。”
说着他伸手就来拉夜凤眠,夜凤眠厌恶的一闪身,他见夜凤眠躲开了,以为她这是怕了,更是放开了胆子了:“怎么还害臊吗,你放心,不管你是男是女,爷都喜欢你,爷会为你在大少爷跟前说好话的。”
见他还要纠缠,夜凤眠一抬下颌,冷冷的问他:“你是哪个,敢在这夜家如此的放肆,你就不怕夜家的人修理你吗?”
茨实这回是哈哈大笑了:“修理我?他们敢!你知道吗,我一来,他们家新来的那个于桃姑娘就跟我好上了,这不,爷才跟她办完事,他们还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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