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眠没有在酒楼上喝个痛快再回家,上次被石昌璞带走的事情让她明白自己是个女子,喝多了真的会出问题。
她提了壶酒就回来了,可远远的就见春来阁的麦儿从家门前匆匆的走过来,她忙一闪身躲到暗处,那麦儿走得匆忙,也没理会到是她站在那里,可夜凤眠看得清楚,这个麦儿的怀里可是抱着个包裹的。
夜凤眠知道麦儿和曲莲都是春来阁的人,她来这里应该是找曲莲的,想到这里,她一纵身跃上夜家的院墙,飞身进了院子,果然不出所料,正看到曲莲匆匆的走向内宅。
第二天一早,于桃还是装做没事人似的去了作坊,看着她走远了,夜凤眠拉着石昌璞就走,石昌璞问她这是去哪里,她只说到了就知道了,石昌璞也不再多问,只是跟在她的后面,他那乖巧的样子,让夜凤眠觉得自己不是带着个大男人,更象是领了个听话的小孩子。
不多时,夜凤眠带着石昌璞就到了春来阁,看着眼前的这个妖艳女子依门拦客的地方,石昌璞楞了,他不能相信夜凤眠是要带他到这里来,一指那硕大的牌匾问夜凤眠:“你带我来这里?”
夜凤眠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石昌璞,那眼里满是恳求,她知道石昌璞是绝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可是没有他跟着,夜凤眠到这种地方来还真是为难:“你陪我去看一个人好不好?”
“什么?”石昌璞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一指春来阁,“这里有你的熟人?”
夜凤眠点了点头:“你陪我进去,只说几句话,一会儿就出来。”
石昌璞瞪大了他那细长的眼睛,可是怎么瞪,那细长的眼睛还是细长的眼睛,夜凤眠一点儿也不怕,她今天就是要到这里面去。
面对夜凤眠那执着的目光,石昌璞无奈了,只得跟在她的身后进了春来阁。到这里来他可是头一回,这种地方他还真就不熟悉,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象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可再看夜凤眠,她可是轻车熟路的直奔了里面,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石昌璞这个惊讶啊,他还真没有想到夜凤眠会对这地方这么的熟悉。
那个老鸨儿忙来招呼他们,见是夜凤眠那脸上就堆满了笑,再看她带了个新客人来,更是笑得灿烂了,那个热情就别提了,让人端茶倒水的这一通的忙活,又问她要找谁,是不是让新来的姑娘出来见见?
这可让一旁的石昌璞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了,他那微黑的脸,现在是红得发紫了。
夜凤眠让老鸨儿布置下酒菜,只去叫麦儿出来就好了。那老鸨听说是来找麦儿,乐得前仰后合的,忙去叫麦儿出来。
等酒菜也差不多摆齐了,麦儿也浓妆艳抹的下得楼来了。
石昌璞看着那个妖娆的麦儿飘飘的依着夜凤眠坐了下来,他瞪着吃惊的眼睛问夜凤眠:“你们早就认识?”
麦儿见石昌璞一脸的古板,便主动的端了酒来敬他,石昌璞并不去理她,只看着夜凤眠:“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是你的意中人?”
麦儿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可见石昌璞对夜凤眠发怒了,笑着端了酒杯问夜凤眠:“夜公子,麦儿可是你的意中人吗?”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夜凤眠端起酒来看了看红头胀脸的石昌璞:“天下能够相遇的都是有缘人,来师兄先干了这杯再说。”
石昌璞疑惑的看着夜凤眠,他不知道夜凤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还是将酒杯端了起来,可也只是放在嘴边上,就是没法儿将那酒喝下去。
夜凤眠回过头来看着麦儿问:“姑娘可是个忙人,能来这里喝一杯也不容易。”
麦儿听她这话里有话,奇怪的看了看夜凤眠:“夜公子怎么这么说,公子能来看麦儿,是麦儿的福分,麦儿可是求之不得呢。”
夜凤眠一笑:“姑娘怎么会见不到我呢,姑娘昨天还到过我家不是吗?”
石昌璞这回是瞪大了眼睛看麦儿了,她怎么找到夜家去了,夜凤眠与她有什么样的瓜葛,能让她找到家门去啊。可出乎意料是,石昌璞看到麦儿那涂得厚厚胭脂的脸变得惨白了,她手里端着的酒杯也颤抖了起来。
夜凤眠轻轻的将她手里的酒杯接过来放下,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一语不发。
“夜公子这是哪里的话,麦儿与公子也只是一面之缘,哪里熟悉到去府上作客,想是公子看错人了吧?”强做镇定的回答,可她那惊慌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凭谁都看得出来,她这可是在说谎呢。
夜凤眠笑了:“你要是没去,怎么知道是我看错了,而不是别人说错了?”
“什么,夜大竟然跟你说了?”麦儿瞪着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夜凤眠。
“夜大?”石昌璞不由得奇怪的看着已经是惊弓之鸟的麦儿,这是那个老家人告诉夜凤眠的吗,可是夜凤眠是怎么认识这个麦儿的呢,只有一面之交,看来他们还真就有事情啊,夜凤眠是来这里找她难道是想警告她不要惹事生非吗?这样的糗事也要拉上他来,他这个小师弟也太无能了吧。
夜凤眠看着麦儿又不语了,原来是夜大为她和曲莲通风报信的,怪不得夜大提醒自己与曲莲的亲事不适当呢,看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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