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程知谨突然想起什么,“阿姨借你的手电筒用用。”她打开手电筒趴在地面照柜子底下,果然发现一封被灰尘覆盖住的信,吹干净,“就是这封。”这估计是从斯里兰卡寄回来的原信所以信封上写的是英文但是里面附了一份中文报告,老太太没有拆开看所以不知道是程知谨的。
“这是你要找的那封吗?”老太太问她。
“是,就是这封,谢谢。”程知谨感激给老太太一个拥抱回楼上。
傅绍白一直在接电话,表情凝重。
“我找到信了。”程知谨朝他挥信封,傅绍白立刻挂断电话,“哪里找到的?”
“邮递员送到房东家,幸好老太太没有扔。”程知谨展开信,两个语言版本说的情况差不多,程知谨的父母不知为什么离队之后就一直没归队,同行的队员请求当地人帮助找了一天一夜没有找到就马上报了警。信中还特别提到程明声和贺谨在银行开了个联明保险箱,如果他们遭遇意外就让程知谨拿着这份证明去开保险箱。
“为什么爸妈要特别说银行保险箱的事,难道他们一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程知谨仔细将那封信从头到尾看了无数遍觉得奇怪。
傅绍白眼底微微波动,“也许我们能在保险箱里找到答案。”
程知谨疑惑,“你怎么知道?”
“直觉。”傅绍白却说得肯定。
程知谨和傅绍白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到银行,两人在银行门口的身影被躲在暗处的长焦远镜头速拍下来,照片即时传输。
收到照片的纪泽鹏凝视沉思,傅绍白,傅绍白……真的很像,每一个角度都像极,他看得脊背发凉。
两声敲门打断他思绪。
“进来。”纪泽鹏抬眼纪以南推门而入,“爸,您找我。”
纪泽鹏点点头,“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
纪以南皱眉,“我能查到都是明面上傅绍白的资料,再深的挖不到。”
纪泽鹏眯一眯眼,“我倒是小瞧他了。”
“爸,傅绍白身上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你们,妈妈每次提起他都疑神疑鬼。”纪以南十分不解。
纪泽鹏正了正神,“你妈妈身体不好,疑神疑鬼说的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傅绍白这样的狠角色我们不能硬碰,一定要找到他的弱点一击致命才行,明白吗?”
“明白。”
纪泽鹏递一张照片给纪以南,“派人去银行盯着,我要知道他所有的动态。”
“我马上去安排。”纪以南接过照片没有要走的意思,“爸,我想接妈回家住。”
纪泽鹏促眉,“医生说她可以出院了吗?”
“没有。妈跟我说她想回家,我也不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医院。”
纪泽鹏沉默,思忖猜疑。
“爸?”纪以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爸妈之间变得奇怪。
“也好,你去吧。”纪泽鹏应承。
纪以南虽心有疑虑也没多问转身出去。
纪泽鹏揉着额角,儿子长大该担些事了。他这么多年处心积虑殚精竭力打造的纪氏正如日中天,傅氏家族早已经腐朽在黄土里。谁也别想撼动属于他的王国即使是傅恒死而复生,谁也别想!
纪泽鹏撕碎照片脸色阴鸷,“傅绍白,你不该出现,不该姓傅。”
………
“小姐您好,请问您要办什么业务?”银行大堂服务微笑询问。
傅绍白握握程知谨的手,她开口,“我姓程,我父母在这租了个保险箱我想打开看看。”
“请到休息室坐一会儿,我去叫经理。”大堂服务领他们去vip休息室。
傅绍白拍拍程知谨,让她放松。
经理很快过来,手里抱着资料,“是程知谨小姐吗?”
程知谨起身,“我是。”
“请坐请坐。”经理打开资料袋,“程明声先生和贺谨女士确实在我们这儿租了个保险箱。”
“里面是什么?”程知谨紧张问。
“程小姐可以打开保险箱自己看。”经理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他不确定打开保险箱是否真的是当事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程知谨话还没说完被傅绍白按住,“如果不是当事人要怎么样才能打开保险箱?”他已经看出经理的怀疑。
经理清清嗓子,“保险箱只有程明声先生的指纹可以打开。”
“银行会专门设密码以防意外。”傅绍白直接问:“要怎么样银行能帮我们打开保险箱?”
经理望向程知谨,“程明声先生和我们银行约定,如果他过逝程小姐可以要求银行打开保险箱。前提是程小姐得提供程明声先生的死亡证明。”
程知谨霍然起身,“我父亲没有死!”
“别激动。”傅绍白拉她坐下,转头看经理,“我岳父岳母已经失联,他们在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里提到银行保险箱,我们想有可能那里面能找到什么线索。这样银行也不能通融吗?”
经理为难,“对不起,要么程小姐开死亡证明来,要么警察拿搜查令来。”
“算了。”程知谨起身就往外走。
傅绍白留下张名片,“把这个递给你们俞行长,他会跟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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