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
香闺围笼,灯火迷离,这是爱情酒店独有的暧昧。程知谨拽着傅绍白一路穿行蜿蜒走廊路过一个个或妩媚或唯美或香艳房间,一米八五的傅绍白竟被她一路“挟持”到客房。她刷开门卡就将他按在激情水床上手就解皮带扣,傅绍白捉都捉不住,“一开始就这样激情不太好吧,做之前是不是得先聊聊天培养下情绪,我会害羞。”
程知谨不理会他轻佻的调侃,他竟然问她,小姐,我们认识吗?她今天就让他好好看看他们认不认识。左腿,对,她记得他左腿上有块胎记,不管他是真失忆认不得她还是装的,他身上的痕迹不会消失。
“你要对我温柔一点,我还是第一次。”傅绍白故意“恶心”她,半推半就。程知谨突然停手瞪大眼睛,她终于发现他腿上的伤疤,那是烧伤留下的疤痕,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即使已经做过植皮修复,扎一眼还是触目惊心。她捂住嘴眼泪已经零落,她想说话,有许多许多话想问他,这会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压抑地伤心地嘤嘤啜泣像檀香落在心口的戒疤一点一点疼进心里,“别哭,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傅绍白已经收起轻薄之色伸手握住她下巴迫她抬头。
程知谨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他,颤着唇颤着音问他:“不是不认识我吗?”
他温柔亲她额头,眼睛,鼻尖最后是嘴唇他吻得极认真像虔诚的教徒,吻得她的心一点一点融化。
“我就是怕你哭,所以……想逗逗你,我想看见你笑。”他在她唇上开口,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程知谨眨干眼睛,情绪已经平复,“我要好好看你。”
傅绍白弯唇一笑,“裤子都被你脱了还没看够?”
程知谨执拗瞪他,他摇摇头拗不过翻身起来,褪掉衣服张开双臂,“看吧,收钱的。”
右腿的烧伤已经看不太出来,只有左腿看上去比较严重。他清瘦了不少,眼角有了岁月的纹路却比四年前益发沉稳韵致。
程知谨俯下身去指腹触到他腿上的疤痕,小心翼翼,“那个时候……一定很疼。”
傅绍白握住她手腕拉起她,声音散漫不经心,“一点都不疼。”他是撒谎高手,说起谎话脸不红心不跳还能迷惑人心。那个时候他疼得差一点就不想活了。
“为什么消失四年一点音讯都不给我?”她望进他眼睛,愤怒盖过伤心。暧昧昏沉的空间里她的眼睛那样亮,亮得他不忍心欺骗她。
他抱紧她,“对不起。”
眼泪濡湿他胸口,睫毛刷在皮肤上像被猫爪抓心,她肩膀颤动,“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要一个交待,为什么?”
傅绍白喉结滚动平复情绪,“四年前,仓库发生爆炸的时候纪泽鹏和纪以南救了我,他们用身体扑住我替我挡住爆炸,所以我只是烧伤腿。吴奔及时赶到,他告诉我你已经平安送到医院,我才放心跟他走。那个时候我旧伤复发又因烧伤出现了许多病发症随时都可能要动手术……截肢。是我让吴奔悄悄送我走,我不能让你看见那样的傅绍白,那太残忍了。”
程知谨一口咬上他肩胛,他吃痛,知道她怒极恨极伤心极,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傅绍白,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自私浑蛋!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知道每个黎明在恶梦中醒来的绝望吗?你不过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为了男人的那一点点自尊,你以为是为我好……可我,只想要你好好活着,不管你是残废还是不能动,我只要你好好活着!”程知谨几近崩溃的控诉,傅绍白心痛得无法言表,“我是浑蛋,我自私,对不起,对不起……”程知谨哭得站不住攀在他身,不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的消失四年,而是她不敢想这四年他一个人是怎样渡过。再强大的人也难以敌过病痛的折磨,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亲人,在他最痛最苦最需要的时候没有陪在他身边。
傅绍白坚持不做截肢手术,一度差点连命都不保,最后命是救回来双腿却瘫痪。这四年要不是“回家”的信念一直支撑他积极治疗复健,他可能真的就成了废人。
“别哭,我这不好好回来了,全须全尾没有缺胳膊少腿。”傅绍白试着安抚她,越安抚程知谨哭得越伤心,实在压抑太久,期盼太久。
她这样梨花带雨在他怀里又咬又打,他实在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啊。大手有自我意识似的探进她衣摆一路向高峰攀登,程知谨边哭边瞪他,他一脸无赖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小兄弟四年都没精神过,不知是不是吓坏了,你摸摸它。”
程知谨触碰到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及时收住推开他,“盼盼快放学了,还要去取蛋糕。”
傅绍白一脸委屈,“老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这样走?”这大床,这激情按摩浴缸,体内的洪荒之力都快要爆出来。
程知谨咬牙切齿,“活该,还敢装不认识我!”
傅绍白扶额,要知道是这结果打死他也不跟她开那玩笑。
小姑娘柱着小脑袋坐在校园花坛望眼欲穿,别的小朋友都走光了妈妈还没来接她。老师已经出来看她三遍了,“盼盼宝贝,妈妈还没有来吗?”
小姑娘叹口气,“我可能真的是充话费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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