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郁的两个儿子,大的叫做西景沂,小的叫做西景泗。
西景沂十岁的时候已经很会为人处事了,有时候,一点都不像个孩子,左郁固定每年都去几次欧洲,每每想要带孩子们一起去,只有小景泗会兴奋地说又可以和妈妈一起去度蜜月咯,而西景沂只是安静温雅地吃着早饭,擦干净嘴角说,你们去吧,我不感兴趣。
就像今天。
左郁听到他的话,都会很头疼,都是肚子里生出来的,为什么她只觉得生了一个而已?看着西景沂已经下定决心的模样,她很心疼自责,是不是她当妈妈当的不称职?人情味这东西,她都不知道是何物。
西鸿翎见左郁皱眉忧伤的样子,睨了一眼大儿子,安慰她道:“他不喜欢去就别勉强了,我们早些回来就是了。”
左郁不得已,只好抱着粘人的小景泗点头,“嗯,景沂在家陪爷爷吧,我尽快回来。”
西景沂点头,他小个子走过来,亲密地吻了一下左郁的脸颊,这场早餐,已经结束。
等爸妈和弟弟都动身去了专机区,西景沂从狼宫高处望向那块宽阔的平地,一向沉稳的眼神,露出一点宽慰喜悦。他之所以不去,是因为爷爷又一个人偷溜了。那老国王一点都不靠谱,处理事务的时候真像回事,可是前些天爸爸决定去欧洲的时候,他趁机就溜走了,连一向精明的爸爸都没注意。
如此,他不留下来,放着国人民怎么办呢?
王室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西鸿翎依旧是王储,但也有拒绝即位的意思,国家的日常事务是他在处理,可左郁在欧洲的势力,也需要花很大的精力,两人忙来忙去,好不辛苦。
而且,还有其他压力。狼国周边都是阿拉伯国家,哪位王子国王不是妻妾都有的,就连西之远,在妻子死后也同时娶了两位妾侍。他和左郁在一起已经是众望所归,可若是只能一妻,对于子孙很不兴望的王室来说,万万不可。即使左郁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现在不是古代,一旦君临天下便可大肆宣告天下废除后宫,西鸿翎有他的考量,然看在心里的西景沂,已经有了一个决定,那个位子,就让他自己要了吧。这一国的子民,放在他的手里,父母才能放下心来静享安逸。
西景沂和西景泗是听左郁和西鸿翎的故事长大的,三岁时候他们父母的那场婚礼,六弈那嘴巴大的竟然哭起来,五棋不受其烦,把孩子抱过来阻止他丢脸,然后六弈就有了回忆的爱好,天天给兄弟俩讲左郁,讲左郁和西鸿翎。
那时候天真,西景沂即使再聪明,也只能领悟到爸爸妈妈好厉害好辛苦的印象,可是随着他慢慢地长大,竟开始朦朦胧胧知晓那种感情,也羡慕起来。所以他才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爸爸妈妈。
多妻多妾,夹在他的家庭里实在太碍眼。
在兵书战马两位叔叔的辅佐下,西景沂这一个月下来,已经能够很好地处理一些事情了,兵书战马看着与西鸿翎有几番相像的西景沂,心里不得不感慨起来,殿下的孩子还真是贴心,小小年纪,就把这么大的担子压在自己身上。
想当年,他们可是十三岁才为殿下效力的。
“叔叔,是爸爸回来了吗?”见兵书战马看他看的出神,西景沂的心里骄傲,浅笑着问了出来。
战马最先反应过来,忙摇头:“没有没有,不过是觉得你做的很好而已,一时心喜忘了回神。”
兵书了他的话清醒,附和点头,好笑地看着开玩笑的小孩。
哪儿知有天外来人又戏谑一句:“感情哥哥把我想成爸爸呀!”
不是活泼可爱的西景泗是谁。
“你怎么回来了?”西景沂至少有些吃惊的,他这弟弟素来讨喜,不是应该被爸爸压在身边陪妈妈么?
西景泗又委屈又不满地看着他,嘟着嘴巴装哭:“什么事都是你一个人做了,开始嫌弃我多余了吧?”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一向是个神秘的话题,西景沂所有的心里话和那些微酸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西景泗的心,他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在王室里,旁人是怎么奏议爸爸另娶的。
“好好的你哭什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说风就来雨的样子了!”西景沂无奈又心疼,可只会这么安慰人。
西景泗闻言立刻变了脸,笑呵呵地跳上王座和他肩并肩,而后,把左手拇指上的戒指扬给哥哥看:“瞧你说的,我是那样没用的人吗?”他这次去欧洲,可是特意地做了一件让爸爸妈妈都刮目相看的事,才有了这个戒指。
西景沂惊讶地看着弟弟手上的东西,要知道摩尔家族族长的标志,可比国王的头衔重得多,他眨了眨和西鸿翎一样的墨眸,像是孩子之间要选礼物一样的慎重严肃:“你可想好了,不能变的!”
西景泗蓝眼调皮一眨:“我决定是它就是它!”
兄弟俩先后从左郁身上出生,那骨血相溶的情,怎么会变?不是每一种人情味,都表现在亲密的举止中。
兵书战马由惊讶到感动,心里的泪流得一塌糊涂,当年手中抱过的小孩长得这么好,哪是一个骄傲了得的,哪知才把小孩儿们想伟大,他们就变成好久不出现的天真模样。
西景泗憧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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