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患得患失。
一顿饭,众人吃的还算是融洽。
赵奚默作为东家,给众人敬酒。除了程微月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其他人都喝了点。
孟听絮的酒量不太好,晚上心情好,不自觉多喝了点,等到秦贺扶着她离开时,已经有点站不稳了。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秦贺去取车。
饭店门口,孟听絮歪倒在程微月的怀中,依依不舍的抱着她。
“微月,我过几天再来找你玩埃”
程微月被她这个样子弄的哭笑不得,连忙说好。
而孟听絮不满意,还在强调:“到时候你把周京惟和程周周都给我弄出去,就我们两个人。”
“好好好,就我们两个人。”程微月替炸毛的小猫顺着毛。
而孟听絮大约是有点委屈,哼哼唧唧片刻,哝声哝气:“秦贺骗我得了绝症,让我和他结婚,结果这厮只是得了个感冒,王八蛋1
酒后吐真言,程微月和周京惟对视一眼,皆是诧异。
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
秦贺的宾利停在了酒店门口,他从后座下来,扶住在程微月怀中摇摇晃晃的孟听絮,将她横抱起。
孟听絮只在被抱起的一瞬间睁开过眼睛,之后就娇憨憨的继续依偎在秦贺怀中。
秦贺看着一脸吃瓜的程微月,颔首道:“我先带絮絮回去了。”
程微月点点头,“路上小心。”
等到秦贺抱着孟听絮走远了,程微月才扑进周京惟怀中。
周京惟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西装,将小宝贝稳稳的拢在怀中。
他低下头亲她的眼睛,很轻很温柔的问:“冷?”
“不冷,想抱。”程微月腻在他的怀中撒娇,“抱抱~”
周京惟闷笑了声,贴近程微月的耳畔,低哑带着热气的声音:“回家以后,多叫几声老公,抱你一晚上。”
程微月红着脸看他,说他色情。
周京惟摸摸她的脑袋,很是清纯的亲亲她的唇,语气无辜:“你昨晚不是喊过吗?”
程微月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了。
而另一边,孟听絮靠在秦贺的腿上,正在睡觉。
她一直都安安稳稳的,只是快到家时,带着哭腔说自己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秦贺的嗓音有点哑。
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休息。
孟听絮说肚子疼。
秦贺一愣,反应过来,将隔板打上去。
他的手从孟听絮的裙摆往里探,后者声音大了不少,说他是流氓。
秦贺看着自己指尖的血,不打算和醉鬼计较,叹了口气,道:“对对对,我是流氓,但是流氓目前也对你没兴趣。”
一直又哭又闹的孟听絮听见这话,一下子睁开眼,看他:“为什么?”
“你来月经了。”
秦贺说完,孟听絮哭的更委屈了。
“都怪你1
秦贺真是气笑了,“这也能怪我?”
“你做的太狠了,才会提前的1孟听絮很大声的反驳。
秦贺脸皮一直挺厚的,尤其是在孟听絮面前,可是这一刻,还是很庆幸这车的隔音不错。
他用湿纸巾将手擦干净,又用酒精消了毒,从车里拿出备用的卫生巾,给祖宗换好。
孟听絮喝醉了,于是也忘了这几天两个人在吵架,蜷缩在他的怀中,说自己肚子疼,之后就委委屈屈的哭。
秦贺拿她没办法,用手给她揉肚子,一边揉一边说对不起。
孟听絮哭得睫毛都一簇簇打结,粘在一起,还不忘捏着秦贺的衣领,想一出是一出,凶巴巴的问他哪里错了?
秦贺说哪里都错了。
“秦贺,你就知道欺负我1孟听絮狠狠的抽噎,“我都生气了,你也不回来哄我。”
“不是一直陪着你吗?”秦贺无奈的看着她,眼底都是不自知的宠溺,“怪我,下次我注意点,不留下印子,絮絮脸皮薄,被人看见要害羞,都是我的错。以后絮絮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嗯?”
他温声细语的哄着,也没有愠怒的意思,眉眼间的情绪,甚至可以称之为乐在其中。
孟听絮听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今晚你可以回来睡了。”
秦贺语调笑意更浓,说好。
孟听絮闹了半天,酒也醒了点。
她伸手去戳秦贺的脸,凶巴巴的说:“你下次还敢惹我生气吗?”
秦贺握住她作乱的手,亲亲她的手背,说以后不敢了。
夜里他帮孟听絮稍微的清洗了一下,捏着她的手帮她刷了牙齿,又帮她细致的洗了澡,才给私人医生打了通电话。
秦家的私人医生世世代代都在秦家私人医院上班,秦贺平日有什么事,也鲜少半夜打过去。
医生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坐了起来,道:“少爷,怎么了?”
“痛经怎么治?”
这话一出,医生愣了愣,之后才道:“痛经需要调理,我可以过来给夫人好好看看。”
“我现在在泾城,你明天直接过来吧。”秦贺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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