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知道,听说是前段时间突然传开的,说是只要掏钱就会有人帮你入军籍。表哥听到这个消息,就劝我掏钱入军籍,小人可是花了不少银两才弄到的。”张生看郑慎也在看他,就老实回道。
“那你的那个表哥现在在哪儿?”姜庑接着问道。
张生不回话了,旁边的刘公公开口道:“他的表哥在御膳房当差,殿下看他玩忽职守就命人把他关入了大牢。”
关入大牢?那不就是离死不远了,恐怕现在已经被处决了。慕容晟长相温和,但要论起手段与慕容脩不相上下。若要从这一点上比较,慕容晟还不如慕容脩,好歹慕容脩不屑于隐藏,手段狠辣也正大光明。
但慕容晟就是一个笑面虎,用着温和的外表欺骗他人,私底下去做那恶心龌龊的事情。
“你知道是谁在帮你入军籍吗?”姜庑问道,既然用钱财入军籍,那应该会有接应的人,张生有可能见过。
但祁泽盯着张生,估计连张生也不知道,做这种勾当的怎么可能露脸,而且也不可能亲自出来接收银两。
果然,张生抬头说道:“大人你也太看得起小人了,小人除了现在见过这么多大人,平时哪有资格见到像你们这样的大人物?”
这让姜庑哑口无言,张生说的没错,像他这样的市井之人平时是不可能见过朝廷官员。
但同时也说明祁泽接收贿赂的事情实锤了,军籍簿上有盖印,作为证人的张生也是一问三不知,俨然一副什么不知情的模样,只知道自己入了军籍,但这对于一个无身份地位的普通人来说是正常的事。若是什么都知道,说的头头是道才不正常,这也做不得假。
刘公公也看到军籍簿上有祁泽的印章,心中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向郑慎行礼道:“既然已经查出是怎么回事,咱家也要向殿下汇报了。”顿了一下,说道:“还请尚书大人秉公办理,莫要乱了纲常法纪。”
郑慎看了一眼祁泽,弯腰行礼道:“还请刘公公向太子殿下求情,祁郎中的能力品行有目共睹,是不可能做出这等扰乱朝政之事。”
祁泽有些惊讶,没想到郑慎会保护自己,不惜出言向太子求情,当面反驳得罪太子亲信。现在证据已经很明显了,这对于一向秉公办事的郑慎来说,真是让人意外。
刘公公也有些意外,但还是说道:“如果尚书大人想要为郎中大人求情,不妨亲自前去,相信殿下会给尚书大人几分薄面。”说罢,便走了。
祁泽这件事证据确凿,是要入牢的。刘公公不愿因此得罪太子也情有可原,但郑慎也做了多年兵部尚书,慕容晟是有可能因此网开一面。
郑慎看着地上的张生,现在事情完全没有头绪,张生还有调查的意义,况且就冲他出钱买军籍就不能放走,出言道:“来人,把张生关进兵部大牢。”
祁泽上前感谢道:“谢郑大人方才维护下官。”
郑慎也看着祁泽说道:“没事,这件事本官知道不是你做的,要不然你就不会对于拿来张生的军籍簿毫无反应。而且骠骑将军为了南楚戎马一生,却很可惜死在了战场上,本官也是为了保住将军最后的独苗。”说罢,便离开了。
姜庑也笑着说道:“韶仪,我就知道。你是骠骑将军的儿子,将军都那么厉害,你的运气绝对不会差。”
这番话让祁泽有些呆怔,原来是因为父亲,看来即使父亲去世了,也还在天上守护着她。原本以为世人全都忘记了父亲,没想到竟还有人记得,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她要好好调查此事了,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她没有做,自有人去做。虽然郑慎为她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所以,要快些找出幕后真凶才行。
祁泽回去后,找了她的文牒和印章,还在原地方并没有人动过的痕迹。那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她的文牒和印章,对方是怎么以她的名义给张生注名的。
难道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有人偷用,之后又还回来了?可是这是郎中的房间,怎么可能会有人进来偷盗,而且她还没有注意。
在晌午之后,祁泽拿着张生的军籍簿去了户部。在户部找到许思衡后,说明了情况。许思衡也十分惊讶,连忙差人去找张生的户籍。
“韶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向待人谦和怎么会得罪人,以致于对方如此陷害。”许思衡听后,就知道是有人背后故意陷害。
在朝堂上,朝廷官员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去争得更高的位置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问题是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就为了陷害她。
过了一会儿,小吏也拿来了张生在户部的户籍。经过对比,确实在她任职期间张生转入了军籍,转入时间一模一样,而且确实用的是她的文牒和印章。像文牒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伪造的,那就是说确实有人去了她的房间偷拿了文牒和印章。那又会是谁呢?
不过,许思衡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无论她待人再怎么谦和,但总有人不知趣地来惹她。即使无数次地在她手里吃亏,也总是坚持不懈地来找她麻烦。
在回浮生阁后,就叫来祝余听一下近期在祁府发生的事情。而祝余也有些诧异,因为近期在祁府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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