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久,红火的买卖证明了李清的眼光确实长远,善于发现商机。
来往的客商有往他这交货的,有来进货的,李家大门的货栈生意就做了起来,由于客流量暴增,酒楼的买卖也出奇的好,八沟街甚至成了关内外货物交易的重镇。
镇子一繁华,外地一些讨饭的乞丐都往这边扎堆,因为这里的钱好要,饭好吃。
一来二去,镇子上面的乞丐达到了一百多号,他们成群结队,组成了一个团伙,就跟以前的丐帮性质一样,但是这些人发展到后期已经不甘于只是要点小钱了,有的偷,有的甚至抢,成了八沟街的一颗毒瘤,没办法,新政府也没人管,大家只能忍气吞声。
李清成了镇子里名副其实的首富,树大招风,李清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自己货栈和酒楼多雇了十多位伙计,其实也就是打手,看家护院。
但是遇到要饭的来酒楼讨饭吃,要点小钱还是会给的,他也不想得罪他们,太难缠。孩子还小,买卖这么好,犯不上跟他们一般见识去,多挣点钱比什么都强。
但是这帮要饭的不这么想,越来越得寸进尺,每天门口堵着等着要打赏钱的人络绎不绝,虽然钱不多,但确实是烦人。
来这做生意的客商跟李清反映到“李掌柜的,我们投奔你这来做生意就是奔个平平安安,你看现在这门口的要饭的,这么多,出门进门都得给钱,他们看咱们那眼神都要吃了咱们了,你管还是不管?
好嘛,这都赶上明抢了,你要再不管,我们以后真不敢上这来了,都是图方便来的,是这的老主顾了,人家现在兴隆县那边也开了一家你这样的货栈,离我们天津还近,你自己看着办吧。”一个操着浓重天津口音的客商对李清说到。
李清赔笑到“是啊,我这也正想办法呢,您别着急,别着急,回头让伙计给大家准备点散碎钱,这钱我出,这钱我出。”
然后吩咐伙计去办这些事,自己则坐在桌子前面发呆。
他心想“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这么红火的买卖别人看见难免眼红,现在是要点小钱,任其发展下去,没准就改成明抢了。这帮臭叫花子,不能忍了,先找他们的头谈谈吧。”
李清心中打着算盘,叫来一个伙计问到“他们这帮叫花子有头吗?”
伙计答道“掌柜的,好像是有一个,他们自己选出来的头,叫黑子,据说以前练过武,挺能打的,参军来,后来当了逃兵。怎么了?”
李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伙计说到“你想办法找到这个黑子,约他晚上来酒楼,我想和他见一面。”
伙计惊讶地说到“掌柜的,你找他干啥?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只要您一句话,这些要饭的只要敢在咱们门口出现,腿给他们全都打折了。”
“按照我说的去办,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花点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小伙计还要说点什么,被李清打断了。
伙计没办法只能跑出去找这个黑子了。不一会就回来了,垂头丧气地告诉李清“掌柜的,我找到黑子了,可是,可是。”
“你结巴什么?有话直说。”
“这家伙,给脸不要脸啊,说什么要请他吃饭,必须得您亲自去请,要不他不来,我草,一个臭要饭的,摆什么谱。”伙计生气地说到。
李清点了点头,“前边带路,我去会会他。”
小伙计一听,惊讶地说到“掌柜的?您还真要亲自去请他啊?也太给他脸了吧?”
李清笑了笑,点了点头,小伙计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多带了些人,给李清保驾护航。
几经周转,小伙计领着众人来到了镇子外面的一个荒庙门前,指着里面说到“掌柜的,他们就在这里面。”
李清告诉他们在门口等着,自己迈步往里面走,一进屋,臭气熏天,看向周边一群要饭的头不抬眼不睁地各玩各的。
向中间看去,一个黑大汉正坐中央,旁边有个小叫花子给他锤着后背,一副懒散的样子。不用问这人就是他们的头,黑子。
李清走过去,双手抱拳对黑大汉行了个礼,说到“阁下就是黑子大哥吧,在下李家大门李清,特意请你去酒楼一聚。”
黑大汉睁开眼睛,乐呵呵地看向李清“哎呦,小的们,你们看这是谁来了,这还真是李大掌柜的,还真来请咱们吃饭了嘿。”说完以后,破庙里面的要饭的哄堂大笑,开始起哄吹口哨。
李清面不改色地说到“大当家的能不能赏个脸呢?小弟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和大当家的商量。”
黑子笑到“李掌柜的,这你就说笑了吧,你堂堂八沟街首富,跟我这要饭的能有什么好商量的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来邀请我了,那晚上备好酒菜等我们吧,我肯定赴约埃”说完以后闭上眼睛转过身去继续睡觉去了。
李清心里这个气啊,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回到酒楼,告诉伙计,晚上天字一号包间就不要招待客人了,给他留下,然后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伙计照办。
晚上的时候,李清在包间里面等着黑子,黑子没多大一会领着几个叫花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楼,周围吃饭的人都厌恶的看向他们,但是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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