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侯兴夫妇几乎1致的证词就是,船上没有任何有毒、有危险的物质,船上绝对没有任何其他人,只有他们7个背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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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那条船上,只有福建的7名背包客。”杜所长说,“没有其他人了。这个现场就像是1个封闭了的现场,所以啊,即便是命案,也是自产自销了。”
“可不能说得那么绝对。”田春达摇头,“不管怎么说,这案子的疑点还是很多的。为什么尸体那么集中?为什么表面上看不出死因?为什么死者要集体钻到狭小的货舱里?是看到了什么令他们害怕的事情,还是遇见了什么不能避免的灾难?”
“那倒也是。”杜所长说,“不过,这案子从目前的调查情况来看,总体来说还是不太复杂的。这天下哪儿有什么邪门的东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7个人1起,有什么好怕的?能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郝东看着田春达说道。
“向海洋和你去研究足迹,我们去解剖室检验尸体,出发吧。”田春达急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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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市公安医院尸体解剖检验室,是4间解剖间相对而立的,对同时进行7具尸体的解剖检验也在受理能力范围之内。
市局调集了7名法医以及5名实习生投入了尸检工作,加上田春达和孟晓春刑警,1共分成了3组。
因为人员多了,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田春达也可以腾出手来,研究研究7名死者的衣着和随身的物品。
船上现场的空间太狭小了,不方便检验,只能将现场情况固定后,把所有的随身物品全部带到解剖室进行检验。
4间解剖室大门以对角线的方式相互相对,而中间是1个小广常这是在几间解剖室同时检验时,各解剖室的主检法医互相交流的地方。
现在,这个小广场成了田春达检验衣物和随身物品的地方。
喜欢户外活动的背包客装束几乎都是1样的,1套不太厚的冲锋衣,背上1个大背包。为了区别每个人的衣着和背包,田春达和助手按照尸体的编号,给衣物和背包进行了编号。4名男性死者分别编为1至4号,3名女死者编为5号和6、7号。
7名死者的外衣都被脱了下来,在小广场上排成1列。
衣着都很整齐,没有破损也没有撕裂。所有的口袋里虽然没有东西,但是也没有翻动的痕迹。至少从衣着上看,1切都很正常。
背包也是这样。7个背包里,装着1些旅行的用具、睡袋和野外生存的工具,还有1些干粮。看来非常整齐,没有任何翻乱的痕迹,但是没有钱包、手机之类的物品。
“出来旅行不用带钱么?”孟晓春刑警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而且连手机都没有?这都什么年代了1
“不可能。”田春达皱眉思索,“没有钱,怎么能租到这条船?据说租金不便宜呢。”
“会不会是钱藏在比较隐蔽的口袋?”孟晓春1边说,1边仔细地搜索着每1个背包,“或者,他们的钱全部交给1个人保管?然后这个人的包有夹层什么的?”
田春达和孟晓春把背包里的物品全部拿了出来,1点1点地搜索,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奇了怪了。要是说把钱藏在夹层里,咱们找不到倒是有可能。但是手机呢?1部手机都没有,怎么和外界联系?这如果是小偷的话,那也太邪门了,可以不接触任何其它物品,直接偷走金钱?”孟晓春诧异地说。
田春达摇摇头,说:“别忘了,他们是在1条船上,在那么大1片湖面上,不具备盗窃的可能。”
“那抢劫呢?”孟晓春说。
田春达想了想,说:“如果是抢劫的话,会有多少人参与抢劫?这毕竟是7个人。在没有任何抵抗、威逼、约束的情况下,不翻动死者的包,就能把钱全部抢走?这有点邪门吧?”
“那钱去哪里了?”孟晓春说。
“死因还是关键哪。”田春达说,“至少我们现在还是1头雾水。”
说完,田春达起身走进解剖室。
3间解剖室的第1具尸体都是男性,此时都已经被脱去了外衣,只穿了个短裤躺在解剖台上。尸表检验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在安装手术刀片,准备开始解剖检验。
死者的眼睑内未见明确的出血点,面部也未见明显发绀。但是口唇青紫、指甲青紫。除了1号尸体手指有1处疑似损伤的红色斑迹以外,其他均没有看到明确的损伤痕迹。
3间解剖室的主检法医发现的情况几乎是1模1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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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通俗的语言去表述尸表检验所见,就是死者具有1部分窒息征象,却又不是很典型。而且,死者生前没有遭受过严重暴力,没有被约束、也没有抵抗。对窒息的形成,也不好解释,因为口鼻腔、颈部、胸部都没有损伤痕迹,导致窒息的机理也不是很清楚。
难道真的是中毒?
田春达也开始怀疑中毒的可能了。因为人的死因主要是外伤、窒息、中毒、疾并高低温、电击6种。在排除了其他死因存在的可能后,加之不可能7个人同时突发疾病猝死,那么窒息和中毒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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