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广府,我邀请阿松到楼上办公室喝茶。
这里说的喝茶,是真的喝茶,开水冲泡茶叶的茶水。而不是有关部门的那种“喝茶”。
阿松是潮汕人,对喝茶这种事自然是技艺娴熟,我拿出铁观音,阿松就开始烧水,洗杯,泡茶,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几杯茶水下肚,疲惫稍稍缓解。想不到我平时喝惯的铁观音,经过阿松这么一套功夫下来,入口比平时更舒缓,更为绵绸,忍不住夸赞:“阿松,想不到你的茶艺这么好,同样的茶叶,同样的茶具,你这泡一下,比我平时的要好喝不少,直接提升一个档次埃”
说到茶,阿松就滔滔不绝给我讲起茶的知识,什么茶是什么特点,什么样的茶具,什么样的茶桌之类。没想到喝茶这么小的事,也能有这么多的知识和技巧。
阿松自幼喝茶,在家庭气氛从小薰陶下,耳濡目染,对自身的茶艺那是相当自豪:“那是,我们潮汕人对功夫茶最有研究,什么温度,什么手法,什么茶叶都有讲究。不过你这条件也太简陋了,要是有好茶叶好茶具,我能发挥更好,现在只发挥不到五成功力。”
话音一转,却是吐槽起我这简陋的茶具茶叶了。“你不是说你现在有银行了,应该是大老板才对啊,怎么你这办公室这么小,还破破烂烂的。这茶桌,也就一百块不到哪,茶具就更没眼看了,送给我,我都不要。要不是我和你是同学这么多年,我都会怀疑你是骗子了。”
我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发:“这不是刚开始嘛,我也是这个月初才拿到的牌照,还没运行多久呢。一个月前,说不定我比你还穷呢,我一个程序员,你也是知道的,学校里学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用,都是自己慢慢学积累起来的,赚一点辛苦钱。”
阿松在学校里学习成绩并不是很好,对编程学得也不扎实:“我们上学的时候,你的编程课程都学得比我好,我也是有点后悔,上学时认真一点上课,说不定也会跟你一样,做个程序员,比进工厂和开专车要强。”
阿松虽然也在学校里学过编程,但却没有做过程序员的工作。我解释道:“程序员也有程序员的辛苦,虽然工资待遇比一般的工作要高一点,但压力大,工作时间长,加班太多了。一年顶别人二年的工作量了。而且技术更新快,基本二三年时间又换一代编程工具和技术,不得不每天学习。别人下班都回家玩去了,我们加完班,还得自学新技术,不熬个几年,学的东西根本不能拿出来做项目或做产品。”
阿松在社会被打击多年,早已疲惫不堪:“没有哪个行业是不辛苦的,赚钱就是辛苦。我毕业后,有几年在工厂里做流水线,一天二班倒,在流水线面前一坐就是十二小时,夜班特别难熬,连吃饭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工厂还经常无缘无故扣工资,拿到手只有一点点钱。真不是往事不堪回首。现在开专车,虽然也工作时间长,但自由,没人管着,收入还比以前多。”
我端起茶杯,劝道:“喝茶,以前的事不提了。都不容易。以后有钱了,我们天天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不知道多舒畅。”、
阿松也端起茶喝了下去:“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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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你了,跟着你混饭吃了。喝茶喝茶。”
刚喝了二杯,阿松忍不住又抱怨起来:“你这茶桌茶具,也太寒碜了吧。现在你也不缺这个钱吧,明天带你去买茶桌茶具去。”
我摇摇头:“我现在天天在外面瞎转悠,也没多少时间在这个办公室,小聂从来不喝茶的,都是喝可乐喝到饱。再说,这个办公室,我也用不了多久了,就别折腾了。”
阿松扫了一眼办公室:“也是,这才二十平方吧,办公室也太小了,摆一张大一点的茶桌,都没地方坐人了。算了,这里就搞了,到时候,我们去u国,那边搞一张大大的茶桌,象你这个身份,怎么也要搞一张五米长的茶桌吧。”
我一听五米,再瞧一些我这办公室的长度不过四米多,一下脑子转不过弯来。
阿松打开手机相册。给我看他收藏的几张精美的茶桌相片,我一看相片,哇塞,这哪象只是喝喝茶的桌子,这长度大概十米宽二米的超大木桌,就象是农村排流水席时多张桌子拼在一起,几十上百人一起吃席的那个阵势。而且还不是平整的桌面,上面还雕龙刻凤,甚至上面还养鱼,围绕一周的流水,从小假山那边流出,绕木桌半圈,在里面养几条红色的鱼,爽心悦目。
我张大嘴巴:“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张桌子搞得这么豪华,都坐得下二三十个人了吧。这得多少钱埃”
阿松说这种规格的极品茶桌,起码五十万起步,几百万的都稀疏平常。一套房子的价格了。主要是材料贵,现在我国及周边地区的百年老树,很多都被早年给砍砍伐用来建房子做家具了。所以这么大的木头,而且是极品楠木,是很难找到的。木材的原料成本极高,所以就卖得很贵。
谈到木材,我想起马达加斯加的木材,我打开我的手机,找到相片给阿松看。里面发现很多很大的原木,而且从相片上看,楠木的可能性很大,我们都不是内行,所以也看不太出来,只是粗略的看一下尺寸,越大越好。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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