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沧澜这一式从某种角度来说已经超脱招的范畴了,此乃心意之剑,乃沧澜挡路一剑断之的大勇气,大气魄。若有此意哪怕只是毫无花哨的一劈也是断沧澜,若无此意纵使照着剑谱一丝不苟的练上数万遍也不过是花架子罢了。
这一式悟了便是会了。
“朱韬学长,承让了。”聂云微微抱拳朗声打破了会场中寂静的氛围。
“这就是断沧澜吗?”朱韬苦笑着站了起来拱手道:“一剑断沧澜...这式心意之剑竟然被你掌握了,我输得不冤。”
整片会场顿时一片哗然,朱韬的实力他们都有目共睹,不管是凌厉的剑法还是四脉的实力在上一届老生中都是毫无争议的佼佼者,可就这样的人物竟然都输给了这位新生。
“连我都看走眼了。”刘凌微微摇头苦笑,眼神中隐隐露出一丝震撼,这些新生不知道什么是心意之剑,可他却是知道的,大学堂的剑典,枪诀都非凡俗,最后一式已经超脱了凡技,达到了意的层次。
而这意之剑...哪怕是他也不过最近在机缘巧合之下堪堪明悟罢了。
韩月轻轻松了一口气,透亮的美眸中流露出些许复杂,师弟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呢...
“小云子干得漂亮,打得好1萧雪微微一愣后则是毫无淑女气质的大声笑道。
“赢得漂亮1台下的新生此时都有些振奋,聂云身为新生一连击败两个老生,让他们也感觉与有荣焉。
相比于新生的振奋,老生们此时则是有一些难堪,此时切磋的胜负已经不在仅关乎他们本身,更是关乎着他们老生的颜面,若是压不住这个聂云,传出去便是大学堂老生几年进修修到狗肚子里了,连一个刚入门的新生都打不过。
可此时哪怕是入学两年的佼佼者都输了,现在恐怕只能指望入学三年的弟子可以压服他了。
入学两年的学子眼里的难堪之色更浓,虽说他们这一届学生没有全来,但是传出去就是他们这一整届学子竟然被一个新生压服,现如今更是只能寄希望于入学三年的老生。
“还有哪些学长要指教。”聂云站在演武台上朗声道:“若是没有,我便下去了。”
这一刻的聂云,锐不可当,刚刚领悟了断沧澜的他,哪怕此时神佛阻路,虽不敌,但也敢横劈一剑,试图断之!
断沧澜,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斩断什么,而是那股敢于挥剑向天的勇气,那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魄!
“那便让我来领教领教学弟的高招吧。”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带着一点无奈走出了人群道:“在下陈典,彩头么,还是一百武币好了。”
这是一位入学三年的老生,本想安安心心的坐在下面看热闹的,可随着朱韬的失败,别说整个入学两年的学弟竟无一人敢挑战这名新生,就连他面对那记仿佛可以横断沧澜的一剑都有些发憷,可若是他再不站出来,还真要让这新生力压所有老生了不成?
“陈典学长。”聂云微微点头致意。
“这是回气丹,你刚刚打了两场,我也不占你便宜。”陈典朝聂云丢出了一个玉瓶道。身为大学堂学子,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老生欺负新生是传统,也是为了打磨新生锐气,若还要靠车轮战获胜,他自己也要瞧不起自己。
聂宇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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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气,接下玉瓶取出一粒丹药吞了进去,便将玉瓶抛了回去道:“多谢学长了。”
“不用客气。”陈典收回玉瓶微微一笑,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枪,随即眼神一凝道:“学弟可要小心了。”
陈典知道聂云的厉害,一上场就是势大力沉的一击横扫,凭仗着自己六脉的修为以势压人!要将聂云这股无匹的势头生生压下去!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拼技了,而是拼势!若是此招得手,聂云气势渐颓,此战的结果将不言而喻。
“呵呵,若比势,与沧海横流比起来又当如何?”聂云大笑着一剑横劈过去。
陈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在他眼中,这一剑仿佛化作整片沧海向他奔涌而来。
“崩1碰撞之后,两人竟然同时向后爆退数十步,不分上下。
这一击,聂云携连胜之势,借沧澜之威竟然强行与六脉修为的陈典拼了个旗鼓相当。
台下的众人不自觉已屏住了呼吸,似乎生怕自己会影响台上这两人的交锋。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陈典一击未能得手,气势已衰,而聂云气势未被压制,反弹之下竟然再登高峰。
“也请学长接我一招。”聂云痛快的大笑着一剑劈出。“断沧澜。”
随着聂云气势的再攀高峰,这一击的断沧澜隐隐间变得更加恐怖了,似乎将要劈开面前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真正的沧澜!
陈典毕竟是老生,不管是修为还是作战经验都极为老练,当即一转枪头。
“蛟龙出海1汹涌的气机从木枪身上透露出来,隐隐间似化为龙形!
台下的赵鑫眼睛豁然睁大起身,有些兴奋的喃喃着:“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1
陈典终究是六脉修为,哪怕气势已衰也依旧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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