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袁绍一大早邂逅京师最有名的剑客虎贲中郎将王越,本想跪在地上要拜王越为师学习剑法,可王越表现的十分冷漠,报上名号后转身便走了,身似幻影消失在苍茫的荒草之间,这动作更让曹操感到王越很神奇,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寻找王越拜王越为师学艺。
此时的曹操和袁绍并不知道王越是虎贲中郎将,只知道了他名号王越,当然,他俩更不知道与王越交手的那位是童渊,是当今世上顶级的武术大师,两个人饶有兴趣地谈论着今天的见闻回到京城,直到回到家中看到曹嵩那威严的目光时,曹操这才感到自己今天非要挨板子不可了。
尽管理由编的有条有道,但今天曹嵩似乎一点都听不进去,怒气非但不减,反而更大了,下手的板子也重了,而叔父夏侯峻在旁却一言不发,微闭着双眼,还时不时捋一捋下颏的胡须,表现的十分舒心。曹操明白,这准是叔父夏侯峻在父亲曹嵩面前添油加醋地又告了自己一状,不然今天父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呢?
曹操着实头疼了,便喊道,“我要拜的师傅是王越!”曹嵩一听忽地停住了板子,目光一亮,问道,“你认识王越?”“不认识。”“不认识你拜的哪门子师啊!”曹嵩举板子又要打,曹操忙道,“我确实要想拜王越为师!”曹嵩停住手,叹了口气,把板子一扔,“为父一心想让你从文,你却认性要学武,也罢,你愿学武就学武吧,今天我就去给你请王越为师,但不知王越能否答应?”“父亲认识王越?”“何只认识,我们同朝为官,他官居虎贲,随时护卫皇上左右,只恐怕他没时间来教你。”“父亲可以去试试。”曹嵩点点头。
曹嵩带着几个家人抬着一大箱丝绢礼物来到王越府上,今天不早朝王越正好在家,曹嵩令家人将丝绢放在大堂上,冲王越深深施了一礼,王越知其来意,故作惊讶地问道,“曹公这是何意?”曹操道明来意,王越笑道,“贵公子有心学艺是好事,只恐怕我教不了啊。”“为何?”“贵公子乃官宦子弟,从小享福惯了,哪能受得了这学武之苦?”“他是真心想学,还望王将军抽时间到我府上去教授他一二。”王越想了想,也不想拨了曹嵩的面子,点点头便应允了下来,但有言在先,能教则教,不能教则罢。
王越虽然是虎贲中郎将职责是统领御林军保卫皇上安全的,但一般皇上不出皇宫不外出,王越是不必要护卫皇上左右的,所以王越有的是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曹嵩带了礼物来聘请王越教曹操习武之后不过几天,王越便来到了曹府,他把带来的弓箭器械棍棒往地上这么一摆,曹操一看便不觉皱眉,这刀枪棍棒的自己还能拿的起舞的动,可眼前这几个石礅一个比一个重,小的也有几十斤,大的足有上百斤,这难道就是用来练臂力的?
曹操猜的没错,王越道,“曹操,这练武首先是要练力气,练臂力,你从今天起就先用这石礅练臂力,一个月后我开始教你剑法,三个月后我教你刀枪棍棒,你可明白?”“明白,师傅。”
王越走后,曹操便把曹洪找来陪自己练功,一个人举这石礅多闷啊,曹操拣小的举了没几下就胳膊疼,坐到一边看曹洪练,袁绍和许攸也来了,听说曹操拜王越为师学剑,袁绍感到新奇,袁绍不相信曹操真的要从武,看曹操举石礅举了没几下就坚持不下去,袁绍便带着几分讽刺的语气对曹操道,“阿满,举这石礅的感觉如何?”曹操道,“本以为练武是件很容易的事,没想到练武竟这么辛苦。”袁绍嗤笑了一下,“你看看人家曹洪,这举了几十下了都还在坚持,我看你还是别练了,不是那块料啊!”“那你来练几下?”“我才不学武呢,吃不了这个苦啊!”“那许攸来练几下?”曹操又对许攸道,许攸连连摆手,“看我身体瘦如劈柴,我更不是那块料啊!”曹操笑了一下,对袁绍道,“练武确实辛苦啊,先不练了,本初,走,我们看鸟去。”
三个人转身走了没几步,迎面正碰上夏侯峻,曹嵩不放心曹操,便让夏侯峻来看一下,见曹操他们三人有说有笑地往前院门口走,夏侯峻便问,“阿满,你们干什么去?”
曹操忙施了个礼,道,“回叔父,我刚练完,和袁绍去歇一歇。”夏侯渊不相信,在院门口偷偷看曹操他们到前院去玩鸟了,不觉皱了皱眉头。一连几天,夏侯峻见曹操总是练了没几下便与袁绍他们去玩,便跑去找曹嵩告状,曹嵩劈头盖脸地就训斥起来,“让你从文吧,你逃课非要从武,这都为你请了师傅了你又不好好地学,阿满,你倒底想要干什么?”曹操跪在地上,“父亲,我没不好好地学啊,我每天都坚持练功,不信你去问曹洪。”“你还狡辩,你叔父看你好几天了,你练了没几下就和袁绍跑去玩鸟,你你你,你想气死我啊!”“这是叔父有意陷害!”“你还狡辩,看我不打你!”曹嵩举起板子却没下手,他见曹操把屁股撅起来等着挨打,还真心下不去手了。
夏侯峻的告状让曹操十分生气,他想整一整这个叔父,脑子一转,计上心头。又是一个晴朗的早上,曹操练了会功后独自到前院去玩鸟,夏侯峻又来了,曹操忽然倒地,头脑歪斜、两腿乱蹬、直翻白眼,夏侯峻见状吓坏了,忙跑去找曹嵩,言道曹操得了癫痫病,曹嵩大惊,与夏侯峻来到前院,却不见曹操,寻到堂屋,却见曹操正端坐书案前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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