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汉灵帝祭祀路上遇刺客吕布救驾的事件,曹操明显地意识到勇将在平乱制暴中的作用,他十分欣赏吕布的勇猛,想要结识他,可他与丁原已经离开了洛阳,这让曹操感到十分惋惜。在惋惜的同时,曹操又隐约地感到天下就要大乱,天下不可能不乱,汉灵帝卖官鬻爵、荒淫无道,宦官又瞒上欺下、弄权作势,各地赋税沉重、蝗虫成灾,老百姓生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这些都足以引发一场风暴,想到这些,曹操就不由心生忧虑,但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议郎,无权无势,难以匡扶社稷。
忧郁之中曹操便想出去找曹仁、曹纯及曹洪去玩。曹仁与曹纯是亲兄弟,是长水校尉、陈穆侯曹炽之子,曹操的堂叔兄弟,曹洪则是曹操的族弟。曹仁、曹纯二兄弟要比曹操小十几岁,虽然年龄有些差距,但几个人非常要好,经常地在一起玩。曹仁、曹纯、曹洪他们三兄弟有一个同共点,那就是爱武。曹洪早年受剑客王越的指教武功大有长进,相观曹操,曹操当年是正式拜王越为师学武的,学了不到两个月受不了这学武之苦便放弃了,转而又专心习文,研读起兵书来,有时候曹操去找他们几位去玩,曹操捧着一本书,一边看书,一边观看他们舞刀弄枪,偶尔上了兴趣也放下书本拿起刀剑,可舞了没几下又拿起书本来看,再舞,再看,曹洪背地里称他为书呆子。
曹操来到曹仁的府上,刚进府门就见到曹仁、曹洪及曹纯三人在舞枪弄棒,三人见曹操来了都收住手迎了上来。曹操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有地位的,一是年长,二是曹操举过孝廉、做过洛阳北部尉,现在又是朝庭的议郎,相比他们,曹操在他们曹家是出人头地了。
“唉,大哥来了,见过大哥。”曹纯收住宝剑上前行礼。“
“见过大哥。”曹仁、曹洪也忙过来行礼。曹操笑道,“又在炼武啊,好,好,继续练,继续练。”
“哎大哥,咱们俩来比一下剑法,您可是得到王越的真传的,让小弟见识一下。”每次在练武时见到曹操曹仁总是要缠着曹操对练一下,这次也不例外。
曹操笑道,“曹洪啊,我们不用比了,你必败无疑。”
曹仁纳闷,问,“咦,看大哥说的,我们还没比怎么就知道我输了?”
曹操道,“你用大刀上阵杀敌,那是武功,可我用剑指挥千军万马,这叫神功,你说你武力厉害还是我神功厉害?”
曹仁摸着后脑勺道,“大哥是想做统帅,当然是大哥厉害了。”
“哈哈哈哈,”曹操笑道,“这就是说,一个人的武功虽然重要,但是智力还要在武功之上。你们不但要有武功,还要学会兵法谋略,这样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
“大哥教诲的是。”曹仁一抱拳。
“大哥也过来练会儿吧。”曹洪道。
“不了,我还是在一边观看吧。”
曹洪将手中的大刀一晃,对曹操道,“大哥,你看,这是我新近打的一柄大刀,你试试它的份量。”曹操双手接过掂了掂,点点头,“有份量,有份量。”“那我舞给你看。”说罢,曹洪便退后几步舞起了大刀,呼呼有声,刀光闪闪,曹操不由点头,“有进步,刀法更精湛了。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无论是从武还是学文,一定不要骄傲自满,要精益求精,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拿前天的事来说吧,前天的事你们听说过么?”“前天什么事?”曹仁问。曹操压低了声音道,“前天皇上到城南祭天差点被反民行刺。”
“听说过,听说皇上被一个叫吕布的并州大将救了。”曹仁道,“大哥可在现场,那并州大将生得如何?”曹操道,”他长的虎背熊腰,掌中一柄八十余斤重的方天画戟,武功超群。”
曹洪道,“他的戟重八十斤,我的刀也有六十多斤,待以后见着面与他比试一下。”他们兄弟们正谈论着,曹操的家人来报,说是张邈来拜会曹操,曹操十分欣喜,便约上曹仁他们一同回到府上。
进到客厅内,曹操见张邈身边还坐着一位年方二十左右的书生,并不认识,张邈与那书生看见曹操他们走进便站起身来,曹操喜道,“孟卓兄,我正想要去找你,你却来了,这位是……”张邈介绍道,“此位便是我常跟你介绍的东郡东武阳人陈宫。”曹操听罢上前一步双手伸入袖筒里举手加额深施一礼,这让陈宫受宠若惊,连忙以礼相还。说起礼节,我们中华的礼节兴起于春秋,盛行于汉代,在汉代人与人之间的礼节分若干种,分为颔首礼、拱手礼、一般礼节和正规礼节,其中正规礼节最为尊重人,曹操刚才对陈宫行的这个躹躬九十度的礼就是正规礼节,以曹操当时作为朝庭议郎的身份对一个还是平民的陈宫行此正规礼节,可见曹操是多么看中陈宫,因此陈宫感到受宠若惊。
曹操行完礼后拉住陈宫的手道,“公台兄,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啊,我早就想认识你了,今日一见可谓幸事啊。”陈宫又拱手道,“陈公台也久闻孟德兄大名,今日一见也是三生有幸啊。”“哪里哪里,公台兄、孟卓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曹操便将曹洪他们给张邈、陈宫一一介绍,几个人相互见过礼后分宾主落座,陈宫看他们几位都体形彪悍不由暗自敬佩,真有将才之风。
曹操吩咐下人上了茶便问张邈道,“孟卓兄,近日皇上去城南祭祀遇刺的事你可听说过?”张邈道,“岂只听说过,现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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