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人腿,若不是他身法稳健,换做常人肯定是要摔一个狗吃屎了。
“你~”年轻剑客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正抱着腿一脸委屈的陆正安,气的哼了一声,朝着武王殿深处追去。
坐在地上的陆正安叹了口气,一只手轻轻的揉捏脚踝,方才那一脚,确实踩的不轻。
一时间,武王殿里鸡飞狗跳,呵斥声,追赶声不断。
老引魂师参合着双手,佝偻着腰身拖着宽大的袖袍悄无声息的走到陆正安的身后,从他的脖颈处探出脑袋,紧着鼻子一阵闻,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呀,看来公子没少占了那贼女子的便宜啊1
陆正安感受着耳畔的呼吸,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面上也浮现一丝绯红,他急忙侧身,屁股在地上挪了挪,离这个看起来时日不多的老引魂师远了一些。
“老前辈,我与她是清清白白的……”
陆正安解释,但是瞧见老引魂师脸上越来越浓的笑意之后,他放弃了。
“嘿,瞧你身上那股香味,都沾染到骨子里了1老引魂师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陆正安闻言抬起胳膊四下闻了闻,确实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种香气似是很好闻,他闻过之后,竟一时愣在了原地。
“唉,以后你有的受了1老引魂师瞥了陆正安一眼,突然话锋一转叹息起来。
陆正安抬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望着老引魂师,等他的后话。
果不其然,老引魂师咋舌,围着陆正安转了一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感慨不已。
“这东西食之入髓,无论男女,一旦碰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1
陆正安:“?”
老引魂师:“1
“怎么,我有说错了什么?”
陆正安低下头,面色绯红,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老引魂师伸手,想要安慰一下陆正安,便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结果,拍了一下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迅速把手收了回来,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盯着陆正安急道:“坏了坏了,这下那姓姜的要恼火了1
陆正安方了,见老引魂师的神色不是再作假,于是问道:“前辈怎么了?先生为何会恼火?”
老引魂师抬头看了一眼外面还在跟万狐王的元神扯皮的姜正,然后收回目光对陆正安道:“你忘了不成,那姓姜的自从见了你,就一直想收你为徒,继承他的衣钵1
“啧啧啧,可惜了,三寸山朝天观的观主之位,以及他腰间的那个百宝褡裢,还有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五雷正法,都与你无缘了,我听闻,他收弟子,第一条就是阳元不能破,可你这~”
“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碍…”
老引魂师痛心疾首,仿佛是他的衣钵得不到继承一般。
“哈哈,老前辈多虑了1陆正安突然笑了起来,清秀的脸,纯洁的眼睛,似乎方才老引魂师说的这些,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你笑什么?我刚才所讲的这些东西,那可都是别人打破了脑袋想要得到的1
老引魂师吹胡子瞪眼,这一点他没有说谎,别的暂且不提,只论姜正所修的五雷正法,就能让一些修行雷法的得道之士眼红不已了。
陆正安摇头,他自地上慢慢站了起来,笑道:“老前辈,正安何时答应要做先生的弟子了?”
“我只想安静的留在乾列,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回到曾经平静祥和的生活中1
“至于所谓的术法,长生,香火,与我无缘1
老引魂师听后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静静的望向门外,谁都不言语了。
与此同时,浩浩荡荡去追另外一个陆正安的一群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年轻剑客走在最前面,一脸阴沉,在他身后,胖差役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一群饭桶1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眼皮子底下也能让人逃掉?”
“看来这些年你们在乾列是安逸太久了,等此间事了,全部发配边域极苦之地去守大齐国门1
一群捕快闻言皆都跪在地上求饶,唯有瘦虎站着,不但没有慌张,竟还有一丝激动。
“大人,若真要发配,赵虎愿一人承担罪责1
年轻剑客闻言,脸更黑了,盯着这个第二次敢顶撞他的差役,银牙紧咬,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能承担的起金刀失窃之罪?”
“瘦虎,你他娘的疯了?”
“快跪下,给大人道歉1
“我们的罪责用不着你来承担1
胖差役连拉带拽,想让瘦虎跪下,但是瘦虎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不肯跪下。
“大人,赵虎并非执意与大人过不去,只是听到大人所说镇守国门之事,赵虎愿担下罪责,前去边域极苦之地建功立业,以此来抵我这一群兄弟看守不力之罪1
瘦差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一丝莫名的血性,年轻剑客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脸色缓和了不少。
再看瘦差役,年轻剑客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他上前两步,反手拔出三尺青锋挑起了瘦差役的乱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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