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岫刚进卧室,甚至连灯都还没来得及开就被人堵住了嘴。
男人来势汹汹,苏云岫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任何感觉。
在她腿软要站不住的时候,余温辞薄唇划过她耳垂,弓着身最后双手放在她膝盖后,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把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
“要……喘不过气了”。
她身上出了汗,毛衣贴在后背上,有点不舒服,房间开了暖气,温度逐渐上升,她额前的碎发都黏在了一起。
“抱你一起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去”。
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答应,这洗澡肯定不安好心。
根据几个月前的某次经验告诉她,只怕进去了一时半会儿就出不来了。
她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肩膀,吩咐道:“口渴了,想喝水”。
“那你下来,去帮你倒水”。
“不要”。她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趴在他肩膀上,脑袋左右不忘蹭了蹭,呼出的气息有些热:“这样舒服”。
余温辞只好抱着小姑娘去外面倒水,苏云岫趴在肩上睁开眼,眼睛圆溜溜地看着,漆黑而明亮。
“把灯打开”。
“哦”。
她往前伸,摸索了会儿终于碰到按钮了。
原本还漆黑的房间,立马变得明亮。
灯光有些刺眼,她闭了闭眼睛,等适应了以后,才睁开眼。
她被人放在椅子上,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手臂往前伸,脑袋搁在手臂上,伴随着她的动作,衣袖往上缩了点,露出了小半截手臂,上面的佛珠格外扎眼。
余温辞把杯子放在她面前,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手腕的位置。
自从把佛珠送给她以后,小姑娘似乎格外偏爱佛珠,好几次都会戴在手腕上。
平常不怎么喜欢戴珠宝的人,独爱戴这串珠子。
思绪间,她已经喝完了一杯蜂蜜水,张开手一副“要抱抱”的模样。
余温辞也没想到她喝了酒会变得这么粘人。
突然觉得偶尔让她喝一喝也挺好的。
他把人抱回到房间,开了一盏小灯,灯光暖光中又带着点暧昧,像是为后面要发生的事情做渲染。
她被余温辞哄着吃了解酒药。
眼神里大脑还没缓过来,动作迟缓的拿上衣服,去洗个澡让自己舒服一下。
就在她准备拿睡衣的时候,男人将一条真丝质地的睡裙给她递了过来,酒红色的颜色,后背是用几根线连着,不用想都知道等会儿穿上以后,后背的风光有多裸露。
她眼里带着纠结,似乎再想要不要接过裙子。
余温辞:“岫岫,是准备说话不算话?”
“才没有”。
“那今晚就穿这条裙子”。余温辞浅笑挪喻:“还是说不敢穿?”
带了点激将。
如果是平常的苏云岫也许不会被激到,可面对喝了酒的苏云岫,这招就很有用。
她一下子从余温辞的手中拿过睡裙,用力地说着:“谁说不敢,就这件了”。
余温辞嗯了一声:“可以认清哪里是卫生间吗?”
大有一种“你不认识,就帮你”的架势。
苏云岫抱着裙子,虽然走得摇摇晃晃,但是好在没有走错。
余温辞在后面笑了声。
声音很轻,苏云岫也没有听到。
半小时后。
苏云岫在镜子面前,解酒药的药效上来了以后,脑子越发清醒。
浑身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裙摆堪堪盖过屁股的位置,总觉得哪哪都遮不住。
扯下面的裙摆,结果上面的又露了出来,在里面待了半天,她想着是不是可以把睡袍穿出去。
——
余温辞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察觉到动静后,黑眸稍抬,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小姑娘欲盖弥彰的穿了一件洁白的睡袍在外面,双手抓着衣领的位置,眼神不自在地看着他。
余温辞放下书,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每走一步,苏云岫就紧张一分,心跳加速。
猎人并不着急,余他而言,小姑娘已经是他的池中物。
手指穿过她的腰,松松垮垮的腰带被解开,露出里面酒红色的裙子。
他设想过小姑娘穿红裙会有多好看,可真正看到的那一刻,才发现比他想的还要好看。
男人眼神越发幽深炽热,指上动作不停歇,像是拆礼物一般,雪白的外层掉落,层层堆积在脚边。
自上而下地扫视,苏云岫捂住他的眼睛。
他笑了,把人抱在怀里。
气息拂过耳畔,将她一侧的秀发给撩到一边,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
热气不断翻涌,苏云岫的脸更红了。
这人真是!
能不能别说话了。
不知道这两个字烫耳吗?
猎人指尖轻挑,吊带滑落,要掉不掉地垂在手臂两侧,苏云岫被他抱起。
闭着眼睛睡觉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那今晚就穿这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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