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开始跟着他接触那么多人,很害怕,他们是一起睡的。
在军营受了伤,都是他帮她上的药。
她一直以为她们会一直两个人紧紧依靠,度过所有的难关。
她不愿意看着她们琴瑟和鸣!她难受!
翟妘手中的酒瓶滑落,她缓缓闭上眼睛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她心疼的好难受,死了就能解脱了吧!
大雨倾盆,一辆马车在泥泞的小道疾驰,几十个手持利剑的男子护着马车一路疾跑,他们的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像是被虎豹盯住的猎物,一刻不敢松懈。
翟妘坐在马车中,被坑坑洼洼的道路颠得东倒西歪,脑袋都被撞出了包,手忍不住轻轻的放在肚子上。
就在前几日,请来的御医说:“她怀孕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被追杀的原因。
她一个侍卫,说得再近点贴身保护的那种,竟然怀上了他主子的骨血。
朝廷上下只知道她是个男子,这一怀孕消息走漏了,报仇抱怨的全来了,人人参她欺君罔上,罪诛九族。
她生了一场大病,估计把脑子也烧坏了。病好以后不仅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本好好当着侍卫,住着精致的小院,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人伺候自己。
竟然无端惹了一身麻烦!
她上辈子估计挖了谁家祖坟,命运才跟她开了这么一场玩笑。
她每天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从不得罪人,要不是这么一出,估计不会有人告诉她,她以前得罪过很多人。
睿王刚回朝的时候地位不稳,是翟妘在暗处杀了好些大臣。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想起这里,翟妘恨得牙痒痒,二十年的清白毁于一旦!
就在半个多月前,那素未谋面,据说在她生病昏睡期间还照顾过他的王爷突然夜半来访,她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睿王!
那个传说中杀伐果断,冷若冰霜,却长着一副令人嫉妒容颜的王爷,一脚踢开翟妘的门,那叫一个霸气。
接近子时正准备睡觉的翟妘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子一袭紫衣踉跄而来,未等翟妘看清容貌,他便一把将翟妘抱在怀中。
翟妘躲避不及撞入他怀中,碰到他肩膀的瞬间,像是碰到火炉,烫的吓人。
翟妘本还想着不知是哪位同僚走错房间。那么烫,估计是生病了,刚想开口关心两句,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气得怒火中烧。
他一把按在翟妘胸口的地方,尽管那里长年裹着胸部,现在就算不裹也平得像菜板一样,可她好歹是个女人,虽然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离死不远。
翟妘羞愤下使出全身力气挥开他的爪爪,厉声逐客:“滚开,知道我是谁吗?”
翟妘试着推开他,奈何他抱得太用力,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双手已经不安分的翟妘腰间游走。
从未遇到这种情况的翟妘吓坏了,她想叫人。
他已经早有所防备,一片冰冰凉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将她将要喊出的声音变成呜呜咽上下其手!
无法想象守卫严谨的睿王府,闯进这么个登徒子,翟妘用尽全力反抗。
她越反抗来人却越来兴致,将她固定得更紧,冰冷的唇从耳根一直往下,温热的气息钻入翟妘耳中,痒痒的。
翟妘瞬间慌了,一股淡淡龙涎香伴随着男子的体香钻入翟妘鼻孔,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翟妘在全天下人眼中从始至终都是个男人,她自小就女扮男装,当个男人在军营学得一身本领,跟着睿王战场厮杀才换来今日在睿王府的锦衣玉食。
竟然有人闯入她房中,行不轨之事,莫非此人有断袖之癖。想到此处,翟妘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极了。
她自小习武,打人的力气自然不像寻常女子一般,无数次一拳将对手打的吐血,而眼前这个男子缺似乎事先知道她出招的方向,将她欺压得死死的,他的力气比翟妘还大,翟妘在他身下竟然丝毫不能动弹。
这个人太熟悉她了,她会从什么方向打他,他都清清楚楚,翟妘瞬间感到害怕极了,抬起脚就想攻击他要害。
“妘儿。”嘶哑低沉的声音从自己身上这个男子口中传出。
翟妘只觉得这个呼唤好熟悉,傻愣住了。
这声音像是触动了她心底尘封的记忆,她竟然忘记了反抗。尤其是在他说出下一句话时,翟妘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他说:“她给我下了药,我只想要你......”
声音缠绵缱绻,带着浓重的气息。
翟妘心中像是有什么破壳而出,融化开来。她竟然放下戒备,任由他将她抱到床榻上,粗鲁的撕去遮挡的衣物,
面对眼前这个强取豪夺没见过的人,翟妘鼻子陌然一酸,好像曾与他有过想让人流泪的经历,却又记不起。
未经历过男女之情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欢。
几番辗转缠绵,索取无度,她被折腾得够呛。
难道是他中毒太深?
翟妘醒来已经是深夜,酣睡中翟妘恍惚觉得曾有数十人敲过她的门,身边的人只是动了动,没有起身。
翟妘只觉得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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