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诺心知翟妘是在说他自己预料错了,只是在找理由搪塞过去,祈诺百口莫辩,说道:“你仔细瞧清楚了,他们无论是谁,定会被打的落花流水,打到服为止。”
祈诺信誓旦旦得保证着,好像对这些人都很了解一样。
第一场会输翟妘也不意外,毕竟是大师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配做不黎山最得意得弟子。
随着“咚”得一声,大师兄还没怎么出招,那人便败下阵来,但总算输得不是太难看,果然冲在最前面得都是最菜的。
随后挑战的人一个接一个站出来,翟妘看了看时辰,心想应该搬个凳子来的,这么比下去得到什么时候,高手可都是最后才出场的,精彩的还在后面。
翟妘这念头刚出,场上的大师兄扫了一眼站出来的人,十分轻蔑的说了一句:“都一起上。”
大师兄的话连翟妘都出乎意料,那么多人,全部站出来打他一个,他还真是自信过头了。
那些人听到这句话也是气愤大师兄小瞧了他们,只有些稍微年幼的微微畏畏缩缩。
要是翟妘站在人群中,翟妘也会生气。虽然有些人还在观望,但有人当了先锋,此刻站出来的人少说也有一二十个。
他们都急着想要证明下自己。
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拿出自己看家本领,攻击过去。
此时此刻,翟妘才真正体会到祈诺说的那句话,他说大师兄第一把放水了,那些冲在最前面的人还未近大师兄的身已经被踢出了几米远。
翟妘惊叹:“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1她只看到大师兄的身影闪过,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招的。
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个个如此,还没出招已经败下阵来,有不服气的站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绕到后方换了招式,直接来了个偷袭。
可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这些人根本近不了大师兄的身。
翟妘看得连连称赞,忍不住拍手叫好。
大师兄毕竟已经出师,这些人都还没达到出师的资格,估计场中全上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其他人或许也已经意识到这一点,想最后上场的也没有犹豫,加入到战斗中,此时人多,输了面子不会太难看,若还能跟大师兄过上几招是最好不过的。
场中一篇混乱,大师兄有种被围攻的感觉,一批倒下一批又上,偶尔有能跟他对上几招的,最后都败落下来。
有自知自明,知道打不过的人都慢慢往边上退了,最后只有那些尚且能跟大师兄过招的人还留在场上。
毕竟最后留在场上的都是门派的精英,翟妘还是替大师兄捏了一把汗的,多人对一人还打不过就真的丢大了,所以那些人都无所不用其极,想尽办法的想赢,搞偷袭,布阵法。
虽然翟妘也不喜欢那个大师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句:“真卑鄙1
祈诺虽然担心,但不像翟妘这般激动,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本来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怕什么1祈诺说。
翟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祈诺怎么好像很了解这个人的样子,“你刚刚说什么?”
祈诺愣了下,慌忙看向场中,喊道:“大师兄小心。”
激烈的战况也没让翟妘对其他感兴趣,翟妘急忙朝场中看去,一名长胡子,年龄稍微长的男子从大师兄头顶袭来,翟妘紧张的捏了一把汗,幸好大师兄看见头顶袭来的人往一边躲闪开来。
尽管那么多人打一个人,这场比武却还是早早落幕,连一个时辰都没坚持。
祈诺说:“再打下去就是比体力了。”
那些人全部倒在地上,大师兄抬头看了眼祈诺和翟妘站的方向,飞了上来。
看着他朝自己飞来的模样,翟妘愣在了原地,他眼里的眼神翟妘好像在哪见过。
好像曾几何时,有人用这样的眼神飞到她身边向她邀功,“这回的奖励呢?”
但仔细一想,好像又没发生过,翟妘甩了甩脑袋,大师兄也已经飞到了她们跟前背对着他看着台下。
台下被打趴的人纷纷站了起来,理了理妆容,双手交叉立于胸前行礼俯身行礼,此刻是真心敬佩的感道:“师弟拜见大师兄,大师兄安。”
这声音能听得出是真正的从心底服了他。
就在这时一阵笑声从翟妘她们身后传来,翟妘转身看到几个老头从悬崖上飞了下来,下面的人再次高喊:“参见师傅师叔。”
那几个老头笑的合不拢嘴,好像已经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们走到大师兄跟前,大师兄只是微微朝他们低了低头,声音一如既往清冷:“师叔安好。”
其中一老头走到大师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好,真好。”、
后面一名老头笑嘻嘻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这些师兄师弟包括师叔们都无法超越你了。”
“隔了那么多年,你又长进了1拍着大师兄的老头心里无比安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大师兄不卑不亢,只是语气平缓了许多,他微微低首行礼,“承蒙几位师叔照顾。”
大师兄回山,几位师叔都非常高兴,准备了宴席,把酒言欢。
席间有人提及,“可惜大师兄难得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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