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阮家那小哭包?
想到刚刚搂着她腰时的那触感,柔软,纤细。
那腰身只有他的巴掌大,那么细,恐怕一用力就会断了吧?
喜不喜欢现在他心里也没答案,但是晚上的梦,却让他深刻的意识到,那姑娘不仅是小哭包,还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
夜色浓浓,陆骁一身风霜从外回来,发现自己鸟不拉屎的屋子里竟然住进了阮岁安。
小姑娘侧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唇红齿白,娇媚勾人。
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身在这一刻展露无余。
白皙的长腿下,是那肥嘟嘟的小脚,脚尖泛着些粉,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只觉得那小脚都诱人极了,咬上一口,也不知是何滋味。
在这种极具考验人性的环境下,小姑娘还偏偏不怕死,对着他笑的可甜可甜了,一声声唤着:“骁哥~”
小姑娘软绵绵的嗓音,配上那暴露的衣着,就像正等待你滋润的娇人。
这样还不够,那丫头还勾人的紧:“骁哥,我给你跳支舞吧。”
说着,竟开始起来翩翩起舞,白皙的小脚接触在地板上,让人只想把这嫩豆腐藏在怀里,然后细细把玩。
小丫头心眼坏的很,到最后竟故意崴了脚,直径扑来了他怀里。
小手放在他的胸前,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看着他:“骁哥,你以后会顿顿让我吃白米饭吗?”
“让1
不仅吃白米饭,还得让她顿顿吃上肉。
小丫头不依不饶的绕着他的头发:“骁哥~那你以后还吓唬我吗?”
“不。”
疼着宠着还来不及。
小丫头又撅了撅嘴,距离近的已经接触到他下巴了:“那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买罐头吃吧,骁哥~”
他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声声骁哥中,早就淡然无存了。
“好。”
刚把钱拿给这小丫头,哪成想小姑娘拿到钱就不认账,一溜烟就要跑。
陆骁从出来混社会到现在,还从未被人如此耍过。
一时间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了要跑出屋的小家伙,不顾她的哭闹,狠狠的就把人按到了床上。
梦中的阮岁安,可谓是对自己的无赖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被陆骁逼着喊了一遍遍‘骁哥’,嗓子喊哑了不说,到最后,那白嫩的小脚上都看不出原来的白皙精致,全是咬痕一片了。
陆骁从梦中醒来时,村里的鸡才刚刚打鸣,外头还黑的很。
脑海中还回味着刚才梦中的滋味。
小丫头娇滴滴的,快一点要哭,慢一点也不行。
整个人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怎么样都不行。
他自认为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好色之徒。
村里对他投怀送抱的姑娘不少,甚至那些城里来的女知青都在对他抛媚眼。
可是碰到那些人的时候,他内心毫无波澜,为什么偏偏就栽在阮岁安这里了呢?
她怕不是个狐狸精吧。
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子,以及那怯生生的表情,就勾得他魂不守魄,才见人几次啊?人就已经入梦来了。
铁定是狐狸精没错了。
想到梦中的那些场景,陆骁心中不免有些浮躁,从床上爬起来,往磅礴的下身扫了一眼。
想起的都是那小狐狸精被欺负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也不知现实中是不是真那么娇气,那么爱哭。
次日,岁安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外头的阳光已经从窗户边透了进来,耀眼的阳光照的满堂都是金黄色。
岁安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床头有刘玲准备的水。
她伸手过去,把水杯抬了起来。
手依旧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好在没把水杯里的水给撒了。
润了润嗓子之后,岁安按了按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了一整晚的胸口,轻轻靠在了床头上。
她又做梦了,而且这次做的梦非常完整,如同一本书一般,再给她娓娓道来。
梦境里的阮佳佳被刘玲带回了城,过上了她以前都过不了的好日子。
可是阮佳佳的真实生活,并不像外人羡慕的那样。
她来到了二伯家,确实也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享受着以前阮岁安才有的待遇。
可是因为她是从农村来的,肤色晒得黑,又有很多东西不懂,就天天被那些同学嘲笑、排挤,还各种欺负她,打压她。
在学校里如此,回到家还要面对刘玲以泪洗面的思念死掉的阮岁安。
长久的压抑之下,她内心逐渐开始扭曲了。
明面上她阳光开朗,尊老爱幼。
实际上她心里阴暗极了,一直记恨着刘玲,为什么把她带到城里来,却不能把她当做亲生女儿。
她不要做阮岁安的替身!
有一次,阮国超去隔壁省出差,阮京州也因为工作原因不在首都,家里只剩下了她和刘玲。
那段时间刘玲有些重感冒,整日只躺在家里养着。
阮佳佳为了能在刘玲面前刷好感,去找了她学医的朋友,把刘玲的药给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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