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玲要去镇上提行李,早晨醒来之后没叫醒岁安,穿戴整齐之后,招来了五丫。
“五丫,二伯母要去镇上买东西,你在家多注意着点你岁安姐姐,她要出去走动的话,你陪着她点,等二伯母回来给你大白兔奶糖吃。”
二伯母和岁安姐姐在家,一整个家伙食都提升了,五丫老喜欢这个姐姐了。
哪怕二伯母不出言提醒,她都会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阮岁安的。
此时一听二伯母的话,她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二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姐姐照顾的好好的1
刘玲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头,又从兜里给她掏出一块饼干,最后才拿上钱和票去找牛车。
今日是镇上街天,会有村子里的人赶着牛车去集市上买东西,只需要五分钱就可以坐。
现在在街上吃碗粉都只要5分钱,能靠走路走到镇上的,很少有人愿意坐牛车。
刘玲来到村口的时候,村口的大树下坐着些人,唯独拉牛车的六叔那里空无一人。
看见身着干净,气质良好的刘玲,六叔问了一句:“国超媳妇,要坐车吗?”
刘玲微笑着点头:“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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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走后,岁安靠着陆骁给的手镯,睡得更加香甜了。
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大人们像是都出去干活了。
岁安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床上爬起来。
胸闷的情况有所减少,手脚也不再那么软弱无力,渐渐有了些力气。
这种从起床开始就通体舒服的感觉,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有过,真是太令人着迷了。
她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镯子,拿在手中看起来。
一个纯银的手镯,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是简简单单的,非常纯粹。
上辈子她一直穿金戴银,像这种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但是这手镯,她爱不释手。
仔细把玩了一番之后,最后把手镯戴在了手腕。
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本来打算还给陆骁的,但是既然这镯子戴着能让她身体舒服,那她就不还了。
毕竟原则这种东西,也是可以打破的嘛。
岁安心情大好的从床上起来,慢吞吞去衣柜里翻了一身嫩脸色连衣裙穿上,又梳了头,最后戴上刘玲给她买的蝴蝶结发卡以后,才抬着脚出了屋。
五丫年纪小,去田地里也不会干活,索性就让她留在家里打扫卫生和喂鸡。
听到岁安姐姐屋里传来动静,蹲在院里挖蚯蚓的五丫急忙站起来,小跑着过来。
“岁安姐姐,你醒了啊?”
岁安身子舒坦了,脸上笑容也更多了:“嗯,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啊?”
五丫点点头,便像个小话唠似的说起来:“阿爷阿奶去生产队了,大伯和我爸去修路了。”
岁安知晓的点点头,在屋里躺久了,乍一看见外面的阳光,觉得异常的刺眼。
她在这个家里就是个小废物,回来这么多天了,几乎都是刘玲身后的小尾巴,没帮家里干过什么活,吃饭倒是最好的。
岁安也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今日她身体好了点,便想着为家里做些事。
“五丫,今日是谁做饭呀?”
按照这几天的记忆来看,这个家里是大伯母和三婶轮流做饭的。
“我妈。”五丫脆生生的答道。
“那我们去准备些菜,洗好等你妈回来做吧。”
大人都出去干工分了,岁安上辈子十指不沾阳春水,让她做饭是不可能的。
但是帮忙洗洗菜,打一下下手还是可以的。
五丫年纪还小,习惯听大人的意见,见姐姐这样说,她点点头:“好啊,我听见我妈说今天要炒白菜,我们去洗白菜吧1
等姐妹二人抱着白菜来到村里的水井旁,刚准备洗时,就看见五丫她妈李翠萍慌慌张张的走来。
一看到妈妈,五丫立即就丢下阮岁安,朝着李翠萍跑去:“妈,妈1
还没叫两声,岁安就看到了三婶背上背着的阮佳佳。
此时阮佳佳那张巴掌大的脸上血迹斑斑,灵动的眼睛也闭了起来,像是快不行了似的。
岁安心里也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三婶,三丫这是怎么了?”
李翠萍语气里带着些着急,根本来不及搭理阮岁安,步子飞快的往村里的医生家走:“三丫在干活的时候摔倒在大石头上了,额头破了好大的洞……”
李翠萍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看见自己的亲姐姐流了那么多血,五丫顿时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追着李翠萍跑着。
留阮岁安自己站在水井边,看着刚刚拿来的白菜,又看看他们走远的背影。
等岁安抱着白菜回家的时候,李翠萍已经带着阮佳佳上过药,此时正眼泪提提的守在床前,看着昏迷中的阮佳佳。
岁安走近瞧了一眼,阮佳佳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活力,因为失血过多,小脸惨白的可怕。
胸脯间也没有呼吸的起伏,像是人已经没了似的。
看见她这毫无生机的一幕,岁安心脏莫名就像被一只手攥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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