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哥院试回来后,爹娘就非常不待见他,甚至三哥和三嫂都还没成亲,爹娘就把他分了出去,之后三哥就没再和家里人往来。
爹娘也不让家里人和三哥往来。
平日里她和小弟都是瞒着家里人和三哥来往的。
她不懂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却要处的跟陌生人一样,因此,她不敢回答刘氏的问题。
她怕给姜宴安带去麻烦。
刘氏看到她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样子就生气。
刚想开口骂她两句,却发现姜兴元正虎视眈眈盯着她。
“娘,这些东西是三哥给的又怎么样不是三哥给的又怎么样?您问这么清楚是想上门去给元宝讨吃的还是在怪我姐没把吃的拿出来和大家分,让我一个人吃了独食?”姜兴元不高兴的质问道。
刘氏顿了下道:“儿子,这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富裕,人家冷不丁给你们送这么多吃食,娘怕对方不安好心也想拿些东西去感谢对方。”
“您可得了吧,我还不知道您,您就是想再去找对方要点,省的元宝回头跟您哭闹,还感谢对方,这种鬼话说出来恐怕您自己都不信。”
别看姜兴元年纪小,他懂得可不少。
常年的不公平的对待让他对身边人信任度非常低。
每次刘氏和张月娥笑眯眯地跟他说话,他都会将心里警报拉到最高。
被自己儿子这番挤兑后,刘氏脸顿时垮了下来,“兴元,谁叫你这么跟娘说话的?”
“姜安安是不是你教你弟弟这么跟我说话的?好你个臭丫头,我供你吃供你喝,你不知道感谢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背后怂恿你弟弟和我们对着干,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臭丫头……”
说完,她揪着姜安安的耳朵就往外走。
姜兴元想开口替姜安安说话,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她知道姜兴元越是替她求情,她娘只会越发的变着法子打骂她。
看着姜安安被刘氏揪着离开的身影,姜兴元忽然就没了食欲。
没一会,外面便响起刘氏打骂姜安安和姜安安低声求情的声音,姜兴元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低头快速喝完碗里的粥后便跑了出去。
他知道是他惹他娘不高兴,他娘舍不得责骂他才拿他姐撒气。
见他从房间里出来,刘氏正往姜安安身上挥得棍子顿了下。
她以为姜兴元会为姜安安求情,哪知道,姜兴元转身就出了门。
她忙道:“老六,这么晚了,你又跑去啊?”
“哐当——”
回应她的是院门关闭的声音。
姜兴元出门后便像无家可归的游魂一样在村里四处晃荡,刚走到一半便看见一道胖乎乎地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一怔,
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
“还真是三嫂呀1他低声嘀咕了句迅速躲了起来,并小心翼翼地跟在秦慕瑶身后,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去挑水,还是另有隐情。
虽说先前的红薯粥和野菜饼都挺好吃的,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姜安安说的话。
这女人一向嚣张惯了怎么可能突然转性变好?除非她另有阴谋。
秦慕瑶挑着水桶从家里出来便往村东头走。
他们家住在村尾。
原本村尾也有一个水井,但干枯了。
现在大家要么去村东头打水,要么去西边河道里打水,如今天色已晚,秦慕瑶不想去黑黢黢的河边以免脚滑掉进河里都没人知道。
其实她会游泳,只是这具身体太过笨重,她对环境又不熟悉,所以不想冒这个险。
这会村里人都在吃饭。
冷不丁看她挑着水桶从自家门口经过都愣怔住了。
等他们回过神来,秦慕瑶早哼着不成曲的小调走了。
一路上,她迎着晚风,哼着小调,走走停停,不知道有多快乐。
像这样放松又自在的生活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经过一个拐角处时,她突然听见一个男人小声喊道:“瑶瑶?”
秦慕瑶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瑶瑶1
见她没反应,这次对方的声音大了些。
秦慕瑶一扭头就看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正在躲在拐角处向她招手,时不时还会警惕的看向四周,贼兮兮的模样猥琐又恶心,但心底涌出的欢喜让她知道这就是原主先前喜欢的人,张寡妇的宝贝儿子周文才。
秦慕瑶顿了下,感受到黑暗里隐藏的几道呼吸声,她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这人望向她的目光里充斥着厌恶,反感和不喜,却偏偏又搞着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一看就没安好心有所图谋,而且,她相信一旦东窗事发,这男人一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
就她这副鬼样子,长了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是这男人主动勾搭的她。
到时候名声尽毁的人是她,背锅受罪的人也是她。
她可不干这种亏本事。
再说,这男人的娘响午才刚骂过她。
她可不想把她的宝贵时间都花在和他老娘斗法上。
秦慕瑶像是没看见周文才一样挑着水桶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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