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谢央和石嘉裕二人先后到邵云釉的工作室里里外外仔细查找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今天也一样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石嘉裕走出工作室的大门时仍觉得那股阴冷的寒意久久不散。她几次来这边都觉得工作室内有股莫明的阴寒,令她十分不适,可几次她朝谢央看去又见对方一切如常,她又不好开口问对方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感觉到工作室的古怪了。
明明当天晚上监控拍到了石青晏自进入工作室后就再未离开,可为何工作室里却找不到关于石青晏的一点蛛丝马迹,这在石嘉裕看来都是说不通的。
自邵云釉极其家人相继离世,邵云釉的妹妹邵婉蓉人又在海城,前段日子打理完这边的后事便回海城了,而此处的工作室现在已交由这边的舅家的外甥照看着。
谢央刚好与邵婉蓉的外甥认识,这才有机会得到许可到工作室查看的。邵云釉已经不在了,谢央和另外的两个学生自是无法随意进出此地,当初出事没多久他们几人的钥匙就被邵云釉收回了。
谢央与石嘉裕从工作室离开,二人面上表情都有些恹恹的。
谢央是觉得感叹和怅然,曾几何时他们几人还为跟着邵云釉而觉得荣幸,对未来更是满怀憧憬与期待,可如今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他只觉脚下的步子都重了许多。他心里的疲倦无处可说,他也不愿说,再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
“嘉裕,要不我们去找找别的办法吧。”
石嘉裕原本正沉浸在低落迷茫的思绪中,听到谢央的话便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什么办法。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二人就那么互相对望着,刚好一阵急风卷了过来,吹乱了二人的头发,遮住了二人的视线。大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都裹紧着自己身上的外套默然自他二人身旁经过。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越发觉得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无法用常理来推断。你想尽快找到你姐的下落,我也一样,想知道你姐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心里其实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可一直得不到证实,因为实在是没有任何线索,也无从找起。我们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拖地越久我们内心越焦躁越煎熬。”
“你看看你自你姐失踪后你还有过自己的生活吗。你爸妈都放弃了,警察那边也不再跟踪这个案子搁置了。只有你,只有你还不愿放弃,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你有查出什么吗。”
“我很想劝你,劝你接受现实,放弃。去过自己的生活,过正常的日子。”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听的。我说服不了你。毕竟我不是你又怎么会懂你和你姐的感情。她对于你而言代表着什么。”
石嘉裕看着谢央,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曾经和她姐石青晏相处的画面,还有眼前说话的这个人和她一起陪她寻找线索的情景。
“我姐是我非常重要的亲人,是比爸妈还要亲的人。爸妈不在家的那些年,除了爷爷奶奶,只有我姐和我相依为命着一起长大,以前都是她照顾我。再如何我都要为她做点什么。我不能让她消失的不明不白……”
谢央望进石嘉裕眼里,那双眼里隐隐含泪,只是她的主人不让那泪落下来。
“所以,石嘉裕我们一起去荥州云临院。去琼湘阁拜见那位据说精通易经五行擅奇门之术的诲隐大师,或许见到此人这一切离奇难以解释的事情都会有一个答案,所有的毫无头绪也将迎刃而解。”
谢央想到曾在一些世家子弟口中听闻过的,那位常居云临院的高人,便似乎已经看到了一点曙光一般。
石青晏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谢央口中的诲隐大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只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可以找到她姐石青晏,她都会牢牢抓住好好把握。
“荥州吗,我们明天就去。”
谢央早料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但看她下定决心已经转过身超前走去的背影,他心里还是漫上了一丝复杂。他不知自己是在羡慕石青晏,还是羡慕石嘉裕。
如此深厚的姐妹情谊在他的周围真的很少见。
…………
石青晏很喜欢看小孩打篮球,这天小孩和他的几个伙伴吃完晚饭,便准备去赴之前和隔壁班说好的球赛之约。
石青晏跟在穿着一身蓝白两色相间运动校服的小孩身后,见他手里拿着篮球和几个要好的伙伴有说有笑地走出教室,仿佛也被感染了一样,心情也很好。男孩子与男孩子之间的友谊好像从来都很直接简单,小孩和自己的伙伴在一起好像也比平时活泼调皮一些,毕竟这几年石青晏有见证小孩和他几个伙伴待在一块做得那些有趣的事情。
石青晏跟着小孩他们到篮球场时,另外一个队也就是其他班的同学已经到了,只等小孩和他的几个伙伴。
人到齐作为裁判的同学宣布比赛开始。石青晏往旁边看了眼,见一旁有个空着的乒乓球台便飘了过去坐下来。
眼见着小孩敏捷地躲过另一方的防守侧身投球上篮,一气呵成的动作直让坐在球台上的石青晏高兴地从台子上落下地蹦跳起来。
“小鬼,你太棒了1
“继续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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