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
叶青葵不经暗自疑惑,自己的话杀伤力有这么大吗?
竟让一惯淡定的沈云飞,露出这种吃惊的表情?
“相公,你怎么了?”她不放心的开口,再次问道。
沈云飞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呼吸声渐重,挪开目光不去看她,“没有。”
他明明确定了叶青葵已经睡熟,为何她会知晓?
疑惑充斥着那双墨色的眸子,浓重又化不开。
话脱口而出,语气凉了几分。
叶青葵站定当场,抬眸看着沈云飞的脸,那张俊脸此刻正满含隐忍,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他,在紧张?
叶青葵摇摇头,垂眸一笑,“没有就好,适才,阿柔姐告诉我,说是镇上出了人命。相公你平时又是早出晚归,我担心相公遇上歹人。”
虽然沈云飞的脉象是会武之人,可是有东西压制了他。
越是拼尽力气去冲破封禁,便越是会反噬自身。
记得那日,自己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婆婆让他别激动,看来情绪也会引起他体内的东西。
应该会难受吧?
双眼回望沈云飞的眸子,中蛊毒的时间太久,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棘手。
若是沈云飞愿意告诉自己事情的原委,自己将会更有把握。
她的目光渐渐有所波动,从一种关心变成了不忍。
沈云飞收回目光,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紧接着抬手,摸了摸叶青葵的头,原本冷下来的脸,重新扬起不易察觉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温和。
哑着嗓子,柔声说道:“好,多谢青儿关心。”
青,青儿……
果不其然,叶青葵的脸不争气的“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个男人说话的音调像是在调情似的,声音缠绵的很,听得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叶青葵翕动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沈云飞轻笑一声,撵上来伸手拦腰横抱起了她。
叶青葵跌在他怀里,滚热的脸颊隔着衣料,紧贴着他的胸膛。
心脏突突突直跳,轻咬着下唇,双手揪着沈云飞的前襟,“相公,你,你……”
这狗男人怎么还搞偷袭!
“我怎么?”沈云飞唇角含笑,一双滚热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将她抱在怀中,阔步朝着屋内而去。
玉娘和丈夫沈阳站在一旁,偷着乐。
儿子媳妇关系这么好,用不了多久怕是要抱孙儿了。
要是有了孩子,云飞的心应该会定下来,应该会认命了吧?
玉娘原本明亮的眸子,忽而暗了下来,叹了口气垂下头,一颗泪暗无声息地掉在脚下的泥土里。
一只宽厚粗糙的手,握住了她的肩头。
沈阳用着衣袖,给她擦了擦眼泪,没好气地笑道:“瞧你,这一辈子很快会过去,你的任务,也会圆满完成。莫要过度心忧,让孩子察觉了。”
玉娘反手握住丈夫的手,抿唇含泪,不住地点头。
……………
李玉华揣着钱,往自家而去。
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回跑,生怕后面有人赶上自己,将钱要回去。
“哐”的一声,推开家门,立刻反手关上,背靠着大门,气喘吁吁,胸口起伏的厉害。
李玉树躺在床上,刚好意淫完,提上裤子就见老姐姐李玉华气喘吁吁的模样,满脸疑惑。
“老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叫狗撵了吗?”
半天回不过来劲的李玉华听见这话,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呸,得亏我跑得快,不然那个叶青葵就要把钱讨回去了!”
一听见叶青葵的名字,李玉树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现在的叶青葵不好对付了。
之前见她和沈云飞关系不好,想要离开沈家,这还算是个突破口。
现在他们夫妻俩一天到晚黏在一起不说,叶青葵说什么沈家人都深信不疑。
仅仅只有沈望那个臭小子,还存着一颗怀疑的心。
很快,这个小子自己怕是也利用不到了。
得抓紧时间搞垮沈家才是。
思及此,李玉树不紧不慢地坐在了桌子旁,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冲着姐姐李玉华扬了扬。
瞧着他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李玉华顿时来了兴趣,疾步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下,“你哪来的钱?”
自己这个弟弟,身上从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银子。
有点钱,要么喝酒吃肉,要么请狐朋狗友去赌坊里……
赌坊?
李玉华的心一紧,不会吧,不会又去赌坊了吧?
前阵子儿子才掏钱替这个天杀的还了赌债,现在又……
“李玉树!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声音陡然高了几度,回荡在屋子里,叫李玉树吓得一个激灵。
自己这个姐姐生起气来,那可是蛮不讲理的,饶是自己也不敢顶嘴。
他挥手解释,“老姐姐你听我说,我是去了赌坊,但是,我是用沈家老二的名义。”
用沈家老二的名义?
见老姐姐不明白,李玉树当即冷笑一声,“本来我正愁着找不到办法教训叶青葵这个小贱人,可偏偏沈阳回来了。沈家老二本就是个没啥心思,又一根筋的人。我提议带他赚钱,谁知三言两句他就信了。”
“不仅如此,我让他四处筹钱给我,到时候给他分红。今天给了点甜头给他,现在,只怕沈家今后再无宁日咯。”
闻言,李玉华瞪大了双目。
自己这个弟弟怎么突然开窍了?先前不还是要死要活的,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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