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牛皮?给我点时间策划下。”陈长江开动脑筋,前一世也算是干了不少工作,他得想想有什么是这时候用得上的。
“咳!现想啊?”方洪军一下子泄了气了,就要拉着郑武走,郑武却反把他拉住,“你等人家想想,别急埃”
“有眉目了1想了一会,陈长江想出一个路子。
“什么?”那俩同时问。
“别忙,我得回去安排一下,就……礼拜天吧,下午五点,你们还在这等我。”郑武和方洪军对视了一眼,郑武点点头,看来他是智囊,方洪军相信他的判断。
“那就礼拜天见,可不许骗我啊,不然别怪我翻脸1说完方洪军要拉着郑武走。
“认识一下,我叫郑武。”郑武却没急着走,朝陈长江伸出手来,陈长江跟他握了握。
“我感觉我们挺投缘,有机会聚聚。”郑武说这话时表情相当真诚,哪怕陈长江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都还是感觉如沐春风,有的人就有这种能力,让即使是他的敌人都讨厌不起来。
都被方洪军拉着走了,郑武还回头喊一声:“有空聚啊兄弟!我不是跟你客套……”
“你上哪去给他们找挣钱路子啊?”等他俩走了,方玲玲替陈长江着急,“我哥那帮人没几个靠谱的……”
“我看这个郑武还行。”陈长江笑笑,方玲玲向着他替他考虑让他感觉挺舒坦,“放心吧,我办法多着呐。”
看着陈长江成竹在胸的样子,方玲玲觉得自己明明比陈长江大一岁多,但自从跟他交了朋友以后经常觉得看不透他,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反倒常常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型,凌英华喜欢文艺款,而方玲玲就对成熟款的男人特别有好感。说起来两个人真正交朋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的陈长江对她而言既神秘又新鲜,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他这个人的兴趣在她心里不断发酵、与日俱增。
从小家里就紧巴巴的,方玲玲对于物质生活有自己的追求。她是同龄人里最出色的,但是她很少有机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新裙子、闪闪亮亮的小饰品、一双冬天不冻脚的皮靴子,甚至稍微好看点的丝绢发卡……都没有。但她心气很高,她不认为自己一辈子都要过这种日子。
当然,方玲玲没有想过要靠傍个大款实现梦想,这年头整个社会风气上对于那种女人还是普遍唾弃。她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让自己和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
过去她一直觉得身边的男生都挺幼稚,也讨厌那些无聊的风花雪月。那些送花、写诗、唱歌的男生在她看来就像动物园的傻孔雀,开屏除了漂亮一点意义都没有,背后看还会露出没毛的屁股。
她常常阅读名人传记,喜欢看别人的成功故事,幻想自己也有机会实现梦想。
当陈长江表露出自己能轻易找到门路挣钱的自信,方玲玲对他这个人的兴趣再次上升一个台阶,这与拜金无关。她常常在幻想自己未来的另一半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外貌她没有太多要求,不要油头粉面,端正不丑就行,但是一定得是个能走正道上挣钱的人,能让她在事业上仰视,那才是她理想的男人。
据说女人对男人的爱分两种,一种是爱他这个人本身,这个男人的某种特质产生了吸引,比如外貌、比如事业、比如才华,总有吸引的点让女人义无反顾的投身爱情;还有一种叫“对我好”,女人爱的不是这个男人本身,而是被男人为她做的事感动。
不管哪一种爱情模式,都是有风险的,容颜会老,事业会败,今日所爱的一切或许明日就失去了兴趣,而单方面的“对我好”能否数十年如一日?只能说婚姻是一场冒险,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相对最保险的是两条都占,就像现在的陈长江之于方玲玲,他的行事在吸引她的关注,而他对她也是掏心掏肺的好,双管齐下,距离方玲玲真正对陈长江打开心扉不会太远了。
陈长江其实已经想好了怎么让一帮混街面的小年轻踏出自食其力的第一步,说来也简单,从摆摊开始。没有铺面,也没什么本钱,只有卖点便宜的东西起步。
不过摆摊也是有讲究的,要考虑卖什么和怎么卖,不是铺块塑料布把东西摆上去一吆喝就完事。前一世陈长江就摆过地摊,卖过好多种商品,除了普通的日用百货衣帽鞋袜,他甚至还跟人去卖过“打药”,这个词恐怕不少人听都没听过,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陈长江现在准备让方洪军他们一帮人卖的,只有两种货——河灯和孔明灯,这时候研究院所在的这座小城基本上还没人放这个,但是也正因如此,没有竞争——需求是可以引导的,只要有了示范效应,自然就有市场了。
之所以考虑卖这俩玩意。是因为清明节就要到了,4月5日,陈长江打算借此搞个事件营销,拉动节日经济。放河灯本来就是祭奠亲人的一种仪式,再把孔明灯也加进来丰富种类,相信到时候肯定有得赚。
至于货源的问题,本地是没有的,有也没大批发市场的便宜。离研究院所在小城100多公里远的省城莲花池市场是整个西南地区最大的批发市场之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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